心中隱隱浮現出兩分猜測。
隻是,她覺得這件事過於荒誕,莊家又不是普通的人家,怎麼會不注意這樣的事情?
成渝雙唇微張,似乎很是震驚。
按照葉知瑜的說法,她這位表哥的命格,是不可能出生在莊家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葉知瑜本不想這麼早就給莊浩添堵,準備徐徐圖之,引對方自亂陣腳。
隻是,他那雙眼睛實在太不老實。
“你個千人騎,萬人枕的欠*貨,你**才是十世窮命,老子生來就是莊家的少爺,數不儘的榮華富貴,享不儘的金銀珠寶,本少爺的命用得著你來算?”
莊浩一張嘴,就是滿口的汙言穢語。
饒是莊夫人聽了,都覺得她兒子不該說出這樣的話。
成夫人更是蹙眉嗬斥,“作為莊家的少爺,你代表的是莊家的形象,滿嘴的臟話是跟誰學的!一點莊家少爺的樣子都沒有!”
“用得著你管!?”換做是平時,莊浩一定不會反駁他姑姑。
但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大有一副誰來懟誰的樣子。
他的話,讓莊夫人的臉上也浮現出怒色。
她不懂,為什麼她跟她丈夫都是家教極好的人,卻養出這樣一個頑劣的孩子?
“當真如你所說嗎?”葉知瑜淺淺一笑,將目光落在莊夫人身上,“莊浩滿月時,莊禦地產某處投資過三千萬的工程挖出前年古墓被叫停,滿歲時,五千萬的工地塌方,一夜之間,死傷上千人。”
“此後,每年莊禦集團都會有一重大劫難,更不要論平時的小災小難。”
葉知瑜越說,莊夫人的手就攥得越緊。
旁人不清楚,她還能不清楚嗎?
莊家能夠堅持到今天,已是在苟延殘喘,當年的房地產巨龍,如今隻是個員工不足五十人的小公司。
“該說不說,多虧莊家世代做好事,不然,你以為莊家會在什麼時候破產?”葉知瑜凝視坐在沙發上,捂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莊浩,“莊家公子天生貴命,吉中帶金,會帶莊家走出國門,你覺得,你符合哪一樣?”
葉知瑜說話時,微微揮手,放過莊浩的眼睛。
感覺到眼睛不疼,莊浩放下捂眼睛的手,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葉知瑜,“你一個天橋下的騙子,誆騙我姑姑和表妹就算了,居然還妄想欺騙我母親?!”
成婦夫人沒有說話,倒是成渝沒有忍住。
“你自己做鬼心虛,少在那誣賴好人!”
成渝在彆墅找到她爸爸的屍首之後,就讓她媽咪調查了葉知瑜身邊的人,也清楚陳若琳跟葉知瑜之間的仇怨。
這也是成渝為什麼不跟陳若琳往來的原因。
所以,成渝很清楚,葉知瑜那天一定是算出來的。
尤其是她媽咪找葉知瑜‘清理門戶’後,她前未婚夫死時的慘狀,與法醫形容她爸爸死亡時的模樣一樣一樣後,她就更加堅信不疑。
一定是葉知瑜幫助她爸爸去跟她前任未婚夫報仇的!
不然,她爸爸怎麼早不去晚不去,在屍首重見天日之後才去?
由此可見,葉知瑜是有本事的人!
她不允許莊浩那個賤人詆毀葉知瑜!
麵對成渝的指責,莊浩的耐心顯然高了許多,他麵色緩和的勸慰成渝,“表妹,她就是個騙子,都被賀天睡過了,不是什麼好人,你離她遠點。”
談及賀天,成渝更加生氣。
“你這人真惡心!賀天那是強暴!而且是強奸未遂,你嘴巴不會說話就閉上,信不信我幫葉知瑜打官司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