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笑道:“好。那就祝下山兄一路順風。”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又討論了一些修煉上的問題,彼此都有了一些收獲。
時間在不知不覺地流逝,很快到了下午比賽的時間了。
葉寒依然是從選手通道進入了鬥法台上,下山打武鬆卻隻能從觀眾通道進入了。
經過兩輪的篩選,選手們隻剩了一百來位了,不過剩下的都沒有弱者,他們望著其他選手的眼裡都是警惕和戒備。
這次葉寒抽到了“25號”的號牌,他心神古井不波,徐徐走了過去。
觀眾席上突然爆發出了一陣響雷般的歡呼聲,不少人在高叫道:
“向天歌!是向天歌!”
“向天歌無敵,白象嶺必勝!”
葉寒心中一動,緩緩轉頭看去,發現一位英俊偉岸的男子正朝著這邊走來。
此子皮膚如玉般白晳,五官輪廓分明,眼神雖然看上去平和,內裡卻似乎如刀般鋒利,確實頗具男性魅力。
他走進25號鬥法台中,先是朝四方掃了一眼,然後微微一笑,對著葉寒道:“葉兄請多指教。”
葉寒也微笑道:“向兄客氣了,在下請向兄指教才對。”
兩人表麵看似一團融洽,暗裡地卻各自將一縷神識灑向了對方。
兩軍對壘,情報為先,如果能比對方先得到情報,那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自然就有了主動權。
台下一陣陣的聲浪傳來,大部分都是在替向天歌歡呼的,但也有不少人替葉寒加油,除了金光洞眾女外,還有看過他上午比賽的部分觀眾。
旁邊等待的黃衣裁判走到了兩人身前,問道:“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兩人緩緩點了點頭,體內的靈氣同時催動到了極致。
在無數人期待的目光中,向天歌一拍儲物袋,一柄雪白的長刀出現在他的手上。
他輕輕撫摸著刀身,神色間說不儘的從容瀟灑,朗聲道:“此刀名叫冷月,長三尺七寸,自鍛成起經曆過大小數百戰,至今沒有失敗過一次!”
他似乎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實,但台下的眾人聽了,不由得歡呼聲更加高了起來。
葉寒並沒有趁著這機會進攻,因為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懈可擊,貿然出手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他也一拍儲物袋,狂雷劍蓄勢待發。
向天歌訝然道:“好劍,此劍叫什麼名字?”
葉寒淡淡道:“狂雷劍。此劍長四尺二寸,可以引動天雷法術,向兄小心了!”
台下葉寒的支持者們聞言險些暈倒,哪有提醒對手自己的法術的,這不是讓對手提前準備嗎?
隻有向天歌明白葉寒的用意。葉寒此舉無異在表明,他準備光明正大的和對方一戰,不需要任何陰謀詭計。
上兵伐謀,兩人隻是一個回合的言語交鋒,裡麵就隱藏了無數的玄機,一旦應對不當就會馬上落入下風。
兩人相向而立,都在謹慎地準備。
向天歌終於動了,冷月劃過一道玄奧的軌跡斬向了葉寒,並沒有什麼靈氣逸出。
看上去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擊,卻好像絕世的舞者一般,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傳了出來。
葉寒心中讚歎,這是把所有靈氣都藏於刀內,一旦被其找到破綻,馬上就會爆發出來。他灑然一笑,狂雷劍爆發出璀璨的白光,劍身遊走不定,並沒有與冷月刀短兵相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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