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瀟瀟根本不怕,一心隻想要殺掉裴尚青。
兩人從這頭打到那頭,身上都出現不少劍傷,可誰也不敵誰。
眼見著侍衛已經來了,鳳瀟瀟擔心再次僵持下去,隻會越來越不利。
一道轉身,她使出銀針,手中一道極影飛出。
裴尚青早有防備,他自然知道對方的絕招就是這銀針。他急忙倒卷,將劍橫腰旋轉,踉蹌幾步,這才攔下這銀針的攻擊。
兩人此時退到了兩邊,實際上都已成兩敗俱傷之勢。
侍衛們趁機朝著鳳瀟瀟圍了上去,一柄柄長劍對著鳳瀟瀟。
“給我將她圍起來。”
裴尚青看起來渾身有些狼狽,有些地方清晰可見的血液,麵色也很難看。
“你這女人,給臉不要臉,襲擊本皇子,該當何罪?”
鳳瀟瀟吐了一口口水,不屑道:“你這卑鄙小人,用出如此下三濫的招式,對付我的徒弟,你該當何罪?”
裴尚青氣得不行,他鎮定下來,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道:“鳳瀟瀟,闖入皇子府,襲擊三皇子,居心叵測,這樣的罪名不小,我會將你交給皇上處置的。”
突然,一聲“大膽”喝到。
來人正是裴兆年,他手持一柄軟劍,一腳揚起腳下的沙石,借著沙石作為掩護,在眾侍衛還沒看清之際,打開一道缺口,救出鳳瀟瀟。
看到心愛的人兒受了傷,裴兆年一陣心疼,忍著自己的病體,將她抱住,溫柔地說道:“我當然會來。”
裴尚青定睛一看,襲擊自己的刺客不見了,來人正是自己的九皇叔。
他麵色一沉,道:“九皇叔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這女人,竟敢襲擊本皇子,說些本皇子一概不知的事情,按照宮中律令,該如何處置?”
其實裴尚青此時內心是高興的,之前是有明帝召見,可現在無緣無故,裴兆年被禁足還敢跑出來,簡直不把宮規放在眼裡,不把明帝放在眼裡,正好兩人可以一同問罪。
“裴尚青,我勸你不要多生事端?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嗎?”裴兆年老辣地盯著對方說道,眼神中透出的是一種狠辣。
當然,眼神是嚇不到裴尚青,他輕輕走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對裴兆年回應道:“九皇叔你好像並沒有搞清事情的原理啊,現在是你們兩人闖入我的皇子府中,對我裴尚青進行偷襲,我做什麼事情了,你又有什麼證據?”
“你……”裴兆年冷哼一聲,“我奉勸你不要來招惹我們,也不要招惹鳳瀟瀟,現在我們就離開。”
裴尚青站起身來,讓侍衛攔住兩人。
他沉沉道:“九皇叔,現在不是我怕你們,而應該是你們怕我,更何況九皇叔你還在禁足呢?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三皇子放在眼裡了。”
裴尚青背地暗露陰險之色,今天雖然自己也受了點傷,可自己也占儘了天時地利人和,這該死的裴兆年是自己跳進來的,這可就怨不到自己了,向我臣服吧。
隻見,裴兆年露出狠色一笑,猶如笑裡藏刀一般,“莫非你想以此讓我害怕嗎?裴尚青,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靜貴妃能保你多久?”
眸中冷芒連連,裴兆年絲毫不怕。
現今裴尚青越發囂張,真當明帝是傻子?自己那麼小心翼翼都被明帝懷疑而卸權,更不用說現在的裴尚青絲毫不懂節製、
“嗬嗬,我母妃保我多久便不用九皇叔操心了,隻是九皇叔要知道,您是為何為禁足,那場戲是誰安排的?您嫌疑還未洗脫,今日就和皇嬸擔心他人,真是可笑,殊不知自己已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裴尚青眼眸微眯。
本來還指望著幫裴兆年打消明帝心中的疑慮,再讓這個九皇叔幫自己一把,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彆跟他廢話,這種無恥之徒,隻會惡心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