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凶猛王爺你失寵了!
兩個人又烤了一些蝦,坐在原地吃了起來,鳳瀟瀟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裴兆年開口道“我想到了一個事情。”
“我們現在在京城中的不少鋪子都知道,所以說如果我們大動作的開始拓展的話,估計明帝那裡也會知道,所以我覺得這個法子估計不太行,從彆的鋪子進賬的話,又沒有太多的收益。”
“那可還有彆的辦法?”聽著鳳瀟瀟的話,裴兆年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也覺得鳳瀟瀟說的有道理。
“辦法自然是有的。”
鳳瀟瀟輕笑著看了一眼裴兆年,她既然說出來了那就肯定有解決的方法。
“你說,這次我們可以說是將這裡的水患給治好了,回到京城之後你覺得明帝那邊會如何說?”
聽到鳳瀟瀟的話,裴兆年倒是沒有立刻就回答,反而是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站在明帝的角度上思考這件事情。
“以往水患從來沒有完全被解決過,這次我們解決了這件事,雖然說是一件好事,但是估計也會是一件壞事。”
“明帝有可能會擔心我贏得民心而對我有所忌憚,就算之前他對我們的懷疑有所減少,但是他也不會容許一個得了民心的人在他的身邊。”
鳳瀟瀟點了點頭,心裡多多少少的有些歎息,身為一個皇上,首先就要有容人之量,偏偏明帝能力不足而又心胸狹隘,這樣的人來做皇帝,實在是東籬的不幸。
“對,所以我覺得等到時候我們回去之後,你可以去找明帝說一下,讓你去查處貪官汙吏,一方麵能夠降低明帝的警惕心,另一方麵也能讓咱們斂一些財產,反正明帝那裡他也不知道。”
鳳瀟瀟說著,將手裡的蝦給剝開放進裴兆年的嘴裡,滿不在乎的說著,明帝不仁,也不能怪他們不義。
“好,你這個想法我覺得可以。”想了想之後,裴兆年點了點頭,看著鳳瀟瀟的眼神有些火熱,倒是沒想到鳳瀟瀟居然會想出來這麼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兩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將這裡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朝著縣令府走了回去。
“王爺,您回來了?”由於鳳瀟瀟此時穿的還是一身男裝,並沒有在眾人的麵前揭露自己的身份,因此晚風他們幾個人看了鳳瀟瀟一眼,還是對著裴兆年行了個禮。
“嗯,你跟我來。”
那些在院子裡幫忙的百姓都早已經離開了,裴兆年擺了擺手示意晚風跟自己過來,隨即朝著書房走過去,鳳瀟瀟也抬腿跟了上去。
“王爺王妃,您是不是有事要交代屬下?”
將書房的門給掩上,晚風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開口道。
“嗯,城裡百姓的情況怎麼樣了?”
裴兆年點了點頭,坐在書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晚風開口問道。
“城裡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現在這些百姓的生活來源也已經有了保障,幾乎一切都已經穩定下來了。”
對這樣的回答裴兆年十分滿意,轉頭衝著鳳瀟瀟開口道“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趕緊說吧。”
鳳瀟瀟抿了抿嘴,將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跟晚風說了一聲。
“我們兩個已經去試過了,這個紅薯土豆什麼的賣的還是比較好的,等你有空了,你去將這些事情告訴這些百姓。”
聽著鳳瀟瀟的吩咐,晚風愣了一下,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咱們是不是快要啟程去京城了?”
對晚風的敏感,裴兆年一點也不感到驚嚇,點頭應道“對,咱們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隻怕京城那裡可能會出現一些變故,再加上咱們在這裡這麼久不回去,回家會有有心之人在皇上旁邊吹耳邊風,所以還是等這裡的情況具體穩定下來之後趕緊回去吧。”
“是。”這樣的結果也在晚風的意料之中,裴兆年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晚風這才出去按照裴兆年的吩咐去辦事了。
“總算是要回去了。”
等晚風走了之後,鳳瀟瀟坐在一旁的軟塌上,忍不住的伸了個懶腰,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神色多少的有些慵懶。
“怎麼了?想回京城了?”
看著鳳瀟瀟的這個樣子,裴兆年有些忍俊不禁,走到鳳瀟瀟的身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隨即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你臉上的易容什麼時候才能取下來,看著當真是讓我覺得難受。”
聞言,鳳瀟瀟白了他一眼,“雖然說在這裡比較輕鬆,但是還是京城裡比較好一些吧,畢竟能享受為什麼要吃苦。”
這也是她一貫的作風,能夠享受生活不代表她不能吃苦,但是能不能吃苦跟願不願意吃苦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這麼說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易容的話,等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再取下來的,還是覺得現在比較舒服。”
她隻是在自己的臉上稍微的動了一些手腳,將她身上的那一些女氣給削減了不少,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久以來都沒有人發現她真是性彆的原因。
既然鳳瀟瀟都這麼說了,裴兆年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個人正在屋子裡說著,門口的拐角處卻走出來一個神色匆匆的侍衛,抬腳朝著後院那裡走過去。
他是太子的人,這次裴兆年過來他奉太子之命混了進來就是要時刻監督裴兆年他們。
因此在看到裴兆年他們做出來這麼大的貢獻的時候,給還在京城裡的太子穿了個口信,這也是太子迫不及待動手的原因。
剛才他卻無意間聽到了兩個人說完回去的話,這讓他心裡咯噔一聲,現在裴兆年和鳳瀟瀟兩個人回京城的話,勢必會影響京城中的格局,而且對太子殿下也有一定的的威脅。
不行,他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子殿下。
這麼想著,他抬腳朝著前邊走過去,五一節的兩個人也是累了一天,再加上最近縣令府一直人來人往的,倒也沒有多少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