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做什麼?”安靜了一下午,徐鬆還以為張雪放棄了。
“吃個晚飯,聊一聊。”張雪認真地說道,“你中午說的話,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吃頓飯就能想明白了?
很明顯,那是不可能的。
徐鬆酒足飯飽,張雪還是一臉懵。
徐檢老是拿兩元錢說事,誰都懵逼,偏偏張雪還知道,徐鬆不是敷衍她,而是真的教了她,就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可這個換算關係是怎麼來的,她不明白,問了徐鬆也不說,就難受。
“徐老師,接下來你要回家嗎?”張雪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她現在就記起父親從小教導她的話:精衛尚能填海、愚公也能移山、鐵杵定磨成針!
真正無價的東西是什麼?
是感情!
搞不清楚徐鬆的換算關係,那把自己付出的這一邊換成感情不就得了!
隻要有一天能感動徐鬆,那他就一定會教自己的真本事。
“我不回家,我要去錄歌。”
“那我送你吧。”
徐鬆撓頭:這小妞真是執著呀!
然後徐鬆還發現低估了張雪的執著,她竟然跟著自己去了錄音工作室。
“你乾嘛?”徐鬆頭痛。
“一會兒等你錄完歌送你回家呀。”張雪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現在徐鬆有一萬句話可以懟張雪,比如“你從小應該從來沒被蚊子咬過吧?臉皮這麼厚”、“什麼飼料把你的豬皮養得這麼厚”、“你的大腦下垂了吧?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可是麵對張雪,這些話真說不出口。
比如18歲的周慧敏一直跟在你身後對你獻殷勤,你能罵她嗎?
90分的張雪當然還要差一點兒,但好歹也是美女呀,徐鬆很無奈,隻能任由張雪跟著。
這讓桂妮娜都誤會了:“小徐,這是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快請坐。”
“姐姐,我不是徐老師的女朋友,我是想拜他為師的徒弟。”張雪率先申明。
“拜師呀,也好,小徐無論唱歌,還是作詞作曲,完全可以當老師了。”桂妮娜力捧。
“不,我對音樂不是很感興趣,我就是想學配音,然後強化我的播音功底。”
桂妮娜:......
好尷尬,完全說不到點上呀。
她隻能轉向徐鬆:“小徐,昨天錄好的《斷點》上傳了嗎?”
徐鬆點頭:“上傳了,就是成績很差。”
“是嗎?一會兒我去下載一個,順便在朋友圈幫你推推,我還是認識不少音樂人的。”桂妮娜安慰道,“獨立音樂人這條路,本來就是最難的。”
“嗯,我不擔心,一首不行,十首不行,我就用一百首來打口碑。”徐鬆信心十足。
桂妮娜有些驚訝,不過沒有打擊徐鬆,隻是輕輕地說道:“寫歌很難,寫好歌更難。我那未婚夫,以前為了創作,經常整宿整宿不睡覺,偏偏很多時候寫出來的歌,還不合格。不過我相信你,你是有大才的人,堅持下去,一定能有好的收獲。”
“那就呈娜姐吉言了,今天先錄《一生不可自決》吧,爭取在星期一去北皇前,錄兩首歌出來。”
......
《一生不可自決》年代有些久遠,所以這次做編曲部分,徐鬆花了足足五個小時,等他和桂妮娜從錄音棚出來,張雪都靠在桂妮娜辦公室裡的沙發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這小姑娘真不是在追求你?”桂妮娜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