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主持呀。對了,我是雄西電台主持人。”張雪回答道。
“呀,同行呀。”蘭玉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雪,“不過小雪,依你的外形條件,在電台太屈才了吧,當時怎麼不考慮去地方電視台或者來衛視呢?”
“我有自知自明的,能力還不足以勝任電視台的主持一職,然後性格又有點懶,不喜歡先從外勤跑起,這樣肯定在電視台混不下去的。”張雪笑道。
“嗬嗬,小雪,你真是太可愛了。”今天才第一次見麵,蘭玉總不能說“你自我定位太清晰了”,這不是變相承認張雪的能力不足嗎。
“蘭老師,今天中午我和徒弟出去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徐鬆看手頭上的事情完成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說道。
張雪突然出現在衛視,肯定是有事和自己說。
兩師徒就在衛視大樓背後的街道上找了一間乾淨的餐館,點好菜後,徐鬆問道:“你是有事找我吧?”
“嗯。”張雪點頭,“師父,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呀?”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如幻燈片一樣從腦裡閃過,徐鬆笑了:“好像得罪了不少人。”
張雪一愣,然後一邊清洗著兩人的碗筷,一邊說道:“不是電視台內部的,而是外麵的,我爸爸昨天晚上說,東升城禮部有官員昨天下午向總部的某些人打聽你的具體消息,據說是負麵的,搞不好是想針對你。”
禮部?針對我?我現在這種身板,何德何能會引起這種龐然大物的注意呀?
要知道它的職能,就相當於地球中國的文化部!
當然,在天球這個大娛樂時代,娛樂圈真正的話事人是娛樂公會。文化部的相關部門隻負責監察,而沒有統管的權力。
但這也不是現在的徐鬆能招惹。ap..
所以徐鬆很是震驚:“不會吧,我和他們八竿子都打不著呀!”
“應該是有人拜托的。”
徐鬆仔細回想,這段時間除了介入了張恩全和吳清明的派係之爭,和自己有怨的首先就是馮麗麗和倪鳳嬌。
但這兩貨還在看守所等著最終宣判,就算有關係,都會用在脫罪或減刑上,完全顧不上自己。
至於昨天晚上才得罪的華家,時間上對不上。
但唯一的可能,就隻剩下潘家了。
徐鬆嘟囔道:“難道是潘行?”
“潘行?”張雪聽力不錯,竟然聽到了,然後疑惑道,“師父,你不是和潘可有點拉扯嗎,怎麼現在又變成潘行了?”看書菈
徐鬆把立冬那天,機緣巧合下在潘行手裡救了牛麗的事,和張雪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