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會兒,實在無計可施的他,隻能跑出去給潘可打了一個電話。
潘可正在外麵打麻將,也沒有跟潘德多說什麼,隻是叫潘德不用著急,讓他明天來東升。既然瀘山搞不成,那就在東升搞唄。
托徐鬆的福,牛麗也住進了onnenhe酒店,還是一個單人間。
洗漱完後,無聊的她就給徐鬆發了一個“謝謝”。
徐鬆正在寫《英雄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想了想,回複道:“去喝酒嗎?12樓好像有個酒吧。”
牛麗發了一個“鬼臉”的表情:“不用那麼麻煩,你想灌醉我,我一杯就倒。”
徐鬆很想懟一句,但還想著要讓牛麗做牛做馬呢,隻能開玩笑道:“我可不會學潘行在你酒裡下藥。”
想到這件事牛麗就火大,也不想和徐鬆耍花腔了,穿上衣服,就座電梯到15樓,敲徐鬆的房門了。
然後二人就去了12樓酒吧。
五星級酒店裡自營的酒吧和外麵的不一樣,沒有那麼吵鬨。會放一些重音樂,也會請一些樂隊來表演。但今天是平安夜,酒吧裡很安靜,隻有兩三桌人,放的也是輕緩的鋼琴曲。
“你不用勸我,我還沒有想明白呢。”牛麗和徐鬆碰了一下杯,輕聲說道。
“愛情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徐鬆很認真地問道。
牛麗白了徐鬆一眼,說道:“自從大學分手後,我也以為愛情不重要,以後隻會找一個合適的人,來一場無愛的婚姻。那麼多年,我也真沒有動心過,但偏偏遇到你這個妖孽,又讓我感覺到愛情的那種心動。我現在已經很努力在遺忘了,但暫時還忘不掉,我有什麼辦法?”
該勸說的話以前都說了,徐鬆也不再囉嗦,笑道:“我現在隻想著奔事業,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那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牛麗無語,伸手在徐鬆胳膊上掐了一下,說道:“我喜歡你是男人,你去象國變性吧,我一定不會再喜歡你了,也去你公司,給你當一輩子的牛馬。”
徐鬆吐了一下舌頭:“那還是算了,那個時候賺再多錢又有什麼用。”
牛麗舉杯,喝了一口,替徐鬆出主意道:“你現在工作室還小,完全可以叫張雪幫忙,就算張雪不喜歡,也可以隨便找個學過管理的親朋好友負責,反正事情不多不大。但最好不要去外麵找,有本事的瞧不上,沒本事反而會拖累公司。”
徐鬆點頭:“現在就是張雪在負責,但我覺得她乾得一點都不開心。”
牛麗“嗯”了一聲:“我曾經調查過張雪,也請個心理側寫師評估過張雪。她的智商起碼超過130,但最大的缺點和最大的優點都是太執著。她的目標是她父母張恩全,所以她的夢想是當主持人,並拿到‘金話筒’獎。她一天不拿到這個獎,一天就不會把心思放在其它事情上。”
徐鬆一愣,他還從來不知道這個,歎道:“‘金話筒’獎?談何容易?”
這可是龍國對於主持人的最高嘉獎,但是,進入大娛樂時代這23年,有17年是頒發給了龍視的主持人。而剩餘的六屆,天青電視台三次,升日電視台兩次,鳳祥電視台一次。
雄西電視台作為全國排在五或六上的電視台,主持人怎麼可能拿到金話筒獎,何況張雪還隻是一個電台主持人。
“沒辦法,張恩全拿過。”牛麗笑道。
這件事徐鬆同樣不知道,但張恩全就算拿過,那應該也是大娛樂時代之前的事了。那個時候各地電視台都處於改革中,前景岌岌可危,競爭遠沒有現在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