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滿意地笑了，又看了一眼斯米特。
斯米特嘴角抽搐，臉色終於有點變了：如果差太多，那五個評委，搞不好會“反水”呀。
此時的龍國，是12月26日淩晨五點鐘，唐雪燕已經被助理陳英叫起了床。
她洗漱完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找到狼國聖誕音樂會的直播地址了嗎？”
陳英搖頭：“沒有，鋼琴在我們這裡始終小眾，要等音樂會結束，估計後麵才有視頻出來。”
唐雪燕歎道：“如果徐老師背靠大的娛樂公司，這件事早就在國內炒得火熱了。所以說，單打獨鬥真的很難。”
“嗯。”陳英表示認同，笑道，“如果是流量明星，那熱度搞不好會炒成火星撞地球。”
唐雪燕也笑了：“之前好像有一個流量歌手，就是在唐人街給那裡的華人唱了兩首歌，就變成了全球巡回演唱會。這些造流量的公司，運營團隊比我們的正規公司厲害太多了。”
“就是因為不行，才需要唏噓唄。”陳英說道。
唐雪燕喝了一口豆漿，說道：“為什麼今天會突然改變行程，先去飛鳥府簽售了呢？”
陳英回答道：“聽小玲姐說，《初雪》在飛鳥府的銷量衝到第一了。”
“哦。”唐雪燕點了點頭，反應平淡。
所有人都高看了《初雪》，最保守的人也認為，要不了半年，《初雪》一定會破鑽，但現在又發現還是小瞧了。
這兩天時間，《初雪》的銷量已經達到了678萬，周榜第一牢不可破，月榜也衝到了第一，在2023年全年專輯銷量排行榜中，也在第12位，排在她前麵的，全是歌王歌後和幾個當紅的一線歌手。
市場預測，農曆新年之前，《初雪》必破鑽，唐雪燕也會成就一線金身。
對於銷量，唐雪燕開始還很驚喜，但現在，已經麻木了。相對應的，對徐鬆的心思，那是越來越火熱了。
陳英突然問道：“雪燕，你知道《初雪》為什麼在飛鳥府賣得那麼好嗎？”
唐雪燕茫然地搖頭。
她這兩天都要忙壞了，深夜一兩鐘睡，淩晨四五點起床是常態。稍微有空就和徐鬆在信微上聊兩句，然後就是抓緊時間睡覺休息，根本沒有時間去關注網上的消息。
陳英笑道：“那是因為《泡沫》這首歌，深受飛鳥府歌迷的喜愛。”
“嗬嗬，很正常呀。”唐雪燕不以為然。
《泡沫》這種可以讓一個歌手吃一輩子的歌，被什麼人喜歡都是很正常的事。
“但通過市場調查，喜歡的理由，是其中一段歌詞呀。”
唐雪燕一愣：“隻是一段歌詞？哪段歌詞。”
“全都是泡沫，和飛鳥府的特色泡饃對上了，哈哈哈。”陳英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