搵等哪天大部分龍國民眾,是抱著真正喜愛的態度去聽鋼琴演奏會,不是為了裝逼、泡妞、附庸風雅,那什麼時候,鋼琴才是真正在龍國普及了。
徐鬆很有禮貌地一邊走一邊和大家回應,儘管這裡女多男少,美女如雲,但徐鬆還是一眼看到了待在角落的毛婉萍。
她隻是淡淡化了一點兒淡妝,就已經豔絕眾人。
所以張雪很奇怪,盯著毛婉萍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婉萍,我感覺你漂亮了很多,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徐鬆在旁邊說道:“不是漂亮很多,是生動了很多。”
“對,以前你就像一幅漂亮的山水畫,而現在,卻活靈活現地出現在眼前。”張雪讚道。
毛婉萍輕輕一笑,並沒有回應。
“嗯,漂亮,真是漂亮,來,我重新給你補個妝。”張雪手癢了,B級化妝技能蠢蠢欲動。
正當她從包裡掏出便捷化妝盒時,突然呆住了,然後低呼道:“天呀,婉萍,你剛剛是笑了嗎?是真的笑了嗎?”
毛婉萍的身世,就算徐鬆不說,在交往這段時間,大家也慢慢了解了,也知道毛婉萍有嚴重的玉玉症,和麵部神經紊亂,造成的笑容障礙症。
張雪現在見到毛婉萍笑了,真的是又驚又喜,整個人毛孔都炸開了。
“嗯。”毛婉萍再次笑著點頭回應。
“太好了,太好了,怪不得漂亮了這麼多,哈哈,太好了。”張雪抓住毛婉萍的手腕,又笑又跳。
反正休息間很是熱鬨,也不顯得突兀。
“要謝謝鬆哥,是鬆哥給我治好的。”毛婉萍滿眼都是深情地看著徐鬆。
她一直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以為至死都隻有鋼琴陪伴。但當徐鬆猶如一道光,照亮她的世界後,她就自然而然成了追光者。
沒有花癡,不是戀愛腦,隻是因為這個人,伸出了一雙有力的手,把自己從萬丈深淵裡拉了起來。
沒有體驗過那種絕望的人,是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重要。
“哇噻,師父,你彆告訴我,你還會醫術?”張雪因為有些激動,所以顯得一驚一乍。
“那倒沒有,隻是對症下藥,給婉萍寫了一首專屬於她的鋼琴曲。”徐鬆笑道。
張雪向徐鬆豎了一個大拇指。
“婉萍,我來給你補個妝。”張雪已經迫不及待了。
毛婉萍雖然不知道張雪現在已經是專業化妝師了,但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你們慢慢畫,我去上個洗手間。”徐鬆輕車熟路地向往走去。
一個一直觀察著徐鬆的少女,則悄悄跟了上去。
徐鬆從洗手間出來後,看到洗手池有個高挑的少女也在洗手,便微笑著點了點頭,站向另一個水池。
少女也甜甜地笑著回應。
大概她也是今天的表演者,臉上畫著全妝,看上去青春靚麗,一襲藍色的長裙則突顯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上身臨時穿著一件保暖的羽絨服,因為沒有扣上,露出波濤洶湧。
徐鬆身邊美女如雲,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就開始躬身洗手。
等他轉身,卻聽見旁邊傳來嬌哼一聲,那個少女似乎腳滑,突然向自己倒了過來。
徐鬆下意識想扶,卻莫名想著張雪在車上說的“不要見義勇為”的話,不由側了一下身子。
少女撲通一下就側倒在地上,人都傻了:什麼鬼?換哪個男人,麵對要跌倒的美女,都會伸手扶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