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型上帝!
“恢複的怎麼樣了?”
在醫院騎士的總部,莫希正關切的詢問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的白狼,手中還不斷釋放低級的至於魔法來加速她精神力回複“你怎麼直接使用了‘神恩’級的救贖之光?那種情況,‘普照’級的就足以讓她恢複了,即便是我,都不敢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釋放‘神恩’級彆的救贖之光。你可真是個蠢蛋”
白狼則是用手支撐著床,看她的樣子的確是有點虛弱,但還沒弱到不能下床走路的地步“莫希,我已經痊愈了,讓我回去工作吧。”
“不行的喔,絕對不行。”莫希輕輕鬆鬆的就把白狼給摁回去了。“你現在還很虛弱,不多修養一會,是很容易落下病根的。“治愈疾病的最好方法,就是在它發作前就製止它。”,我一直把我師傅這句話當成座右銘。”
“可是還有那麼多的工作全交給施瓦本公爵和鮑勃先生的話,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
正是因為你這麼拚,才需要療養啊~即使還想把她給摁回病床上,可白狼的性格她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放任她去的話,她隻會重複不斷的抗議,直到達成目的為止。真是的,為了工作,竟然連身體都不要了。
雖然是這麼感歎,可身為領導者的莫希,怎能不知曉她為何如此拚命?
作為條頓騎士們的聖女,她的所言所行,都將影響整個條頓騎士團。而在未來,她更是要接手現在由施瓦本公爵所承擔的責任,徹徹底底的成為他們的領導者,如果那時候,她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和魄力,是很難讓條頓騎士團重現原來的輝煌的。沒人知道那一天何時才能夠到來,她隻能夠更加努力的去壯大自己,好讓未來的自己不至於忙到手忙腳亂的地步。
可以說,她身上所承擔的責任,絲毫不必那個男人要少。
“真是不知道,暗影之刃開了什麼樣的條件才把哈斯奇德給拉攏了過去,”直到如今,她還是對哈斯奇德加入暗影之刃的行為有所不解“他應該回來的,回到這個他所熟悉的條頓騎士團中,然後帶領他們走向複興的。”
確實,相比較於剛被選為聖女不久的白狼而言,自幼被當成大團長來培養的哈斯奇德擁有更多的經驗,無論是正麵對決還是談判,他一定能為條頓騎士們爭得上風。即使他回來後不再擔任大團長的職位,可隻要他在這裡,就無疑給條頓騎士團的那些騎士們打了一劑強心針。
如果他現在仍在條頓騎士團當中的話,恐怕現在的圓桌議會早就解散了,那隻自己一直很不爽的聖殿飛龍也應該會被他給胖揍一頓,然後灰溜溜的滾回龍域吧。
“說到格雷迪,那條飛蟲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議會上了——該不會是被他給殺了吧?”
現在的圓桌議會上,基本隻有條頓騎士和醫院騎士出席了,哈魯特已經被白狼給殺掉了,那條飛龍在很久之前就在席位上掛了個養病牌,之後就沒有見到了;而剩下的兩位聖殿派的文職人員,最近也有好幾次想要缺席的意向,不過他們應該是恐懼其他兩大騎士團的施壓,所以一直沒敢走,但他們在議會上的作用也隻有記筆記和點頭承認了,甚至連搖頭說不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拒絕。
就像曾經的醫院騎士團一樣。
“——不過那家夥該不會是真的傻吧?”擊殺了格雷迪對其他兩個騎士團固然有好處,但是其壞處也不能夠無視的。“隨隨便便就把一條龍給殺掉了,萬一他是龍域派來的,那豈不是要惹怒整個龍域?真是莽撞”
早在醫院騎士團被迫兼並的時候,自己就對格雷迪的身份有所懷疑。
聖殿騎士團不像醫院騎士團和條頓騎士團那樣,嚴苛到限定加入者的種族和性彆,他但也正因如此,聖殿騎士團的內部並不如醫院和聖殿一樣穩固,很容易被外來力量所滲透。
在未來戰士的計劃中,聖殿騎士並沒有培養出屬於他們的未來戰士,可如果把培養未來戰士的資源來尋找一名虛無縹緲的上帝之子的話,無異於是海底撈針;可就是這樣,還真被他們給找到了一名上帝之子,還是之前未曾記載過的法術係,當時醫院騎士團內部都說這是聖殿騎士們時來運轉了。
可是運氣,真的這麼玄乎嗎?
另外,在格雷迪加入前的聖殿騎士團,雖然是三大騎士團之一,與條頓,醫院相提並論,不過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野心肆意,反而仍像之前那樣維持三大騎士團之間長達上千年的和平,共同維護神聖帝國的和平。
而在格雷迪加入之後,他們內部直接爆發了一場動亂,後來他們的大團長被神之子打敗;而之後,更是憑借著那個上帝之子的力量,以武力兼並其他兩大騎士團。如果說這其中和龍域一點原因都沒有的話,那自己是絕對不相信的。
現在,龍域和騎士團之間的關係已經被哈斯奇德給斬斷了,想必龍域一定第一時間認為是條頓騎士團或者是醫院騎士團所為,之後肯定要報複回來;關鍵現在神聖帝國已經上下忙成一鍋粥了,人們根本無法團結在一起抵抗龍族的進攻,如果暗影之刃還趁虛而入的話——後果簡直不敢相信。
“哈斯奇德,哦,哈斯奇德,”莫希扶著額頭歎息,“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是哈士奇了。”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白狼的一句話把她給拉回現實,她現在已經穿上衣服準備離開病房。“有時間我會請你一起喝下午茶的。”
“以及,多謝了,莫希。”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她則是輕輕揮手送彆“下次可彆再這麼犯傻了。”
“嗯。”隨即,門便被她給輕輕關上了。
真是個刻苦的女孩。
莫希盯著那扇門好一會,才逐漸移開視線,轉而把目光放在另一張病床上快要醒過來的病人。
“赫拉克羅斯——你到底是遇上了怎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