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好似沒看到許峰的暴怒，從身上摸出一張折疊過的紙，放在桌子上。
許峰壓著火氣道：“我不會簽字的，不平等的霸王條約就不要拿出來了。”
“你看了再說。”
許峰不想在女人麵前失了儀態，拿起紙掃了一眼。
僅這一眼，他便呼吸急促，額頭冒汗。
“這，這是真的？”
“隻要你同意我們的條件，這就可以是真的。”
許峰的手劇烈顫抖，他終於明白兩女的底氣在哪裡了，有這樣的靠山，碾壓一切不在話下。
“我，我需要怎麼做？”
李蓉蓉知道，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大哥讓我傳達給你兩個字，分寸。”
“分寸？”許峰咀嚼著這兩個字，立即明白了這個分寸是指的他。
他重重的點頭：“請轉告大哥，我一定會注意的！”
兩女起身離開。
許峰恭敬的將兩人送出夜總會門口，直到兩人開車消失在道路儘頭，才放下揮著的手。
一旁的小弟道：“許哥，這倆妞拽起來了，等我們掌握了公司，派兄弟們把她們弄來，也讓您享受一把金總的待遇。”
許峰的冷汗刷的下來，罵道：“閉嘴！少給我胡說八道，以後見了她們就當見了我一樣，敢多一句廢話，把你扔海裡喂魚！”
“知道了許哥，我再也不敢了。”小弟被罵的不敢抬頭。
許峰走回二樓包間，摸著口袋裡的紙，急躁來回踱步，他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地方存放它。
哪裡才最隱秘最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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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站在熱鬨的夜市街口，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
有情侶模樣的學生，有解開領帶，勾肩搭背的白領，空氣中飄蕩各種煎烤肉類的氣味，大一點的攤位上，各種田螺花甲擺的滿滿當當。
大杯的啤酒浮著泡沫被端上桌，人們愜意的感受著冰涼，爽口。
這裡是雜亂的，鬨哄哄的，想要耳邊清淨一些，得在午夜之後收攤的時候。
李真真將車靠邊的時候，就看到楚九一個人也不進去，隻是在街口往裡麵張望著。
李蓉蓉下車，小跑到他身邊道：“部長，任務完成了。”
楚九嗯了一聲，轉頭向車子走去。
李蓉蓉看到他眼中原本柔和的光，忽然轉為冷淡。
他好像在懷念什麼，被自己打斷了。
李蓉蓉不敢多問，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李真真等兩人坐上車，笑嘻嘻道：“部長，你也喜歡吃夜市啊？我們上學的時候沒少往這跑，要不，咱們三個再去體驗一下？”
“以後吧，許峰的表現如何？”
李蓉蓉開始彙報工作，將過程一絲不漏的講述一遍，李真真撅著嘴發動了車子。
講完以後，楚九點點頭沒說什麼。
李真真道：“部長，您招攬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乾嘛？我們經曆過，心不狠的人在這裡站不穩，萬一他胡作非為，將來會給您惹麻煩的。”
“無妨，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一張情報網和大量的資金，等在雲海站穩根腳，他翻不起浪。”
“哦，我們現在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