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氣息鑽入蘇芸的鼻尖,她瞪大眼睛看著拉她的男人,恍惚又害怕。
很快,男人就把她拽到距離最近的休息室裡,隨手反鎖了門。
接著,他反身將蘇芸抵在門背上,把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腿中間。
看著女人惶恐的眼神,男人鬆開了她的嘴,嘴角微微勾了勾。
蘇芸繃緊的神經鬆了下:“蔣少,你把我帶來乾什麼?”
下一秒,男人就掐住她的下巴,眸底裡透著寒冷:“蘇芸,你勾人勾到老外那裡了?”
蘇芸身體顫了顫,他剛才見到自己和保羅一起說話了?
那他不是聽到自己拒絕保羅了,還這麼說她乾什麼,有病嗎?
“蔣少,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沒有!”
蔣銘朝她的耳邊靠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語氣冷血:“沒有?你不是有老公嗎?是因為他太廢想找個老外試試?還是你們在國外就已經睡過了?”
蘇芸長睫顫了顫,她感覺到男人正在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吸一滯:“你想乾什麼?你是不是吃醋了?跑來我這裡發瘋!”
蔣銘冷笑一聲,掐著她的下巴加大了力度:“一個為了00萬的女人值得我吃醋?”
蘇芸瞳孔收縮。
想不到他會用那00萬來羞辱她,這就像一條鞭子,無情地抽打在她的胸口上。
也對,當初是自己傷害了他,他應該會恨她的。
她笑容破碎:“既然如此,你還在意我和誰睡過嗎?放開我,今天是我的畫展,我助理找不到我會叫人來找我的。”
男人從她的耳廓咬到脖頸,用力地咬一口,眸子狠戾:“放開你?是你不遵守規則,說好不相往來的,跑回來辦什麼畫展?主動送到我麵前,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蘇芸隻感覺脖子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她咬唇,把委屈吞回肚子裡:“蔣銘,我們已經結束了,江城這麼大,你容不下我一個蘇芸?要不是你跑來這裡,我們根本就不會有機會遇見!”
聽到她終於喊了自己的名字,蔣銘對自己冷嘲了一下,成為畫家就有底氣了?
敢跟自己叫板了?
他盯著她的眼睛,掐她下巴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
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
蘇芸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她從他眼裡看到了痛苦又有著恨意!
男人沒有回她的話,冰冷無溫的聲音響起:“這嘴多少人親過了?”
蘇芸聽到他這麼一問,氣到血液飆升,用手打扯開他的手,仰著臉怒瞪著她。
然而她這個行為卻讓他捏得更緊。
蔣銘發現她還敢瞪著他,她眼裡的倔強,眸子裡氤氳著薄薄的水霧也沒有掉下一滴眼淚。
好的很。
男人陰沉的臉彎著腰把她抱起,隨後扔在了房間裡的大床上。
冷漠的滾出:“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話畢,蔣銘就欺身過來,強勢地把她壓在身下。
一把撕掉她胸前的禮服。
禮服被撕開,蘇芸白皙的肌膚上隻剩下兩個胸貼。
蘇芸血液凝滯,身體緊繃,小臉煞白:“蔣銘,你要對我做什麼?”
男人低下頭,眼睛瞟到那柔軟上的礙眼的矽膠貼,冷漠吐出:“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替剛才那個老外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