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動力甲高跟戰靴其實還是蠻好看好用的be&nbp;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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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實光靠力量來拔起這種類型的封印其實對擁有阿斯塔特力量的人來說並不算困難,它對惡魔形成的封印力量更多在於其象征意義……假若有人會以為拔出這些銀釘就能讓這惡魔被放逐回亞空間,那他可能正在遭受命運之主目光的注視……因為在這種特定的儀式場地內釋放惡魔並不會讓它直接被排斥回帷幕之後。切記,一頭惡魔的確會因為缺乏在現實宇宙中的祭祀或者能量供應而被排斥或者說驅逐回至高天,但這需要花費的時間是視場地、對方殘餘的能量等情況長短不一的,不能一概而論。”
鋼鐵勇士巫師領主的表現可稱得上鎮定自若,他手持被拔起一半的銀釘侃侃而談,在他所在的岩石下,血之心的**持續膨脹著,它強壯有力的皮肉內部血管猶如通紅的岩漿般發著猩紅色的脈動光芒。
下麵已經從頭痛中恢複過來的“學生們”有些緊張地盯著那道有擴大跡象的亞空間裂隙,但因為白發巫師看起來對課堂教具有所控製的講解,他們還在用自己的超凡記憶力或是頭盔記錄儀記錄這些知識。
“……流傳於遙遠舊夜之前的人類神話中,封印與血液相關的惡魔的一種方式就是這種四麵鋒利的錐釘……它也被稱為釘樁(tae),古代人類居民相信這種釘子可以對某些與血緊密相關的魔鬼造成致命傷害或者嚴密的封印,再比如,看看它的材質,銀這種金屬一向被認為對惡魔類生物有奇效……”
帶著濃鬱**的血腥氣味的亞空間微風從裂隙中卷過他赭色的披風,托拉米諾看起來神色不變,甚至還拿起手中的銀樁向學生們左右展示它因為神秘的力量加持而萬年未曾鏽蝕的閃亮表麵。
“以偉大仁慈的鋼鐵之主的名義!這個惡魔突入場麵可真是逼真啊!伴隨的講解也很詳細,令人印象深刻。我還以為托拉米諾……教授有點太愛自吹自擂了,是個花架子,沒想到他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嘛。你說是不是,阿奎隆?”
“咕嚕咕嚕……確實……薩……”
薩莫寬與無皮者的頭領二人正盯著血湖上正在不斷擴大的亞空間裂隙交頭接耳,同時還在用石板飛快地作著課堂速寫。
這頭有著孩童心智的龐大生物目前依舊被稱呼為無皮者之王,不過他族群裡的許多人已經很愉快地接受了被分配給的數字命名並開始在分配給他們的工廠職位上開始工作——現在他們每天都能吃的很飽、又擺脫了無時無刻不在灼燒皮膚的痛疼感,所以突然之間他們就變得好說話起來了,也更願意接受一些分配安排,並耐心等待他們能夠找到合適的藥劑師來安排畸形修複手術的日子,在野蠻葬儀師都已經被焚燒殆儘之後所有人才想起來他們沒有合適的藥劑師兄弟來做這件事,非常不可思議地。
“所以他們這一萬年到底是一直就是在從前的老兵之前兄弟反目、互相攻伐和劫掠,還是……?”帕撒尼烏斯皺著眉頭詢問自己的長官,“我想不明白……但我們在天命鋼鐵號上明明還看到他們有一個新兵連與藥劑師實驗室……?”
“或許他們之前就是使用的鋼鐵之主的藥劑師,畢竟他們的原體也居住在這裡。”烏列爾也沒有想明白這件事,但之前於此地對羊膜農場的見聞讓他很明智地截斷了他耿直的軍士對此事的發散思維。“我們還是先對付眼前這個家夥吧——你的胳膊情況如何?那種神秘的武器被恢複到裝填狀態了嗎?”
“索爾塔恩說他不擅長維修如此精密的機械,這兒也沒有任何純潔的歐姆彌賽亞侍奉者,這條胳膊現在隻有正常的機械義體功能。”
“好吧,那至少你可以自己裝彈了……願帝皇與基裡曼保佑我們。拿起你的武器。”
“怎麼?托拉米諾看起來還胸有成竹的,他不是有備而來麼?”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他可能控製不住接下來的場麵。”
“天啊,烏列爾,希望你的預感彆那麼準。原體保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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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莫寬在得知無皮者之王對自己的名字懸而未決之後一直在建議他可以用一些比較“富有力量”的名字比如,他向自己頭腦中的聲音谘詢後被推薦的“阿奎隆”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古老又高貴不是嗎?隻是無皮者之王堅持認為自己還要變得更加完善而優秀之後才能接受這個名字,不過薩莫寬已經開始用這個名字稱呼他了,並且覺得意外很順口,所以他現在都會這樣喊他。
至於其他人就沒有這兩位真正來學習的小學生這麼輕鬆了,變節者們與極限戰士都已經警惕地舉起了自己的爆彈槍。
塞拉法斯那張枯槁的麵容上雙眼微微亮起,這位被他的戰團所驅逐的智庫很不喜歡使用自己的靈能攻擊,除非迫不得已。“這是你故意為之還是一場意外事故?嗯?‘教授’?”
“當然!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接下來看好,我要向你們展示如何一口氣修複這個封印並關閉一個亞空間傳送裂隙!”
托拉米諾的臉上混合著驚忿、狂怒與自傲的神情,他對著手中那枚被他拔出一半的巨大銀白色釘子舉起法杖,口中開始呢喃著來自更為離奇命運和古代遺跡中的咒文,試圖修複封印並關閉這突兀出現的傳送門。
鋼鐵勇士巫師身周的空氣蒸騰起來,明亮的藍色火焰開始環繞著他翻滾挪動,一千隻眼睛與空洞的大口組成的扭曲變化的臉孔宛如噩夢化為了現實般朝著每個看到它們的人放射出活生生的惡意與強大扭曲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