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差異,具象在戰陣間,便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作戰方式。
飛熊更多是講究殺敵的效率,騎射、手弩過後,隻等敵軍陣腳一亂,常結牡陣從中陣徹底撕裂敵軍陣型。
些許傷亡往往在飛熊可承載的範圍內。
而虎豹騎從來隻攻側翼,效率其次,保存有生力量才是重中之重。
除極個彆必須速戰的情況下,他們隻會如附骨之疽般從邊角蠶食敵陣,稍有不對,借戰馬之快,飛速抽身。
更有結營之軍不攻,遇強弩透甲之營不攻,逢陷馬之敵難以迅速抽身之地不攻。
凡行攻伐之舉,隻露一麵接敵。
如此。
除同等精銳戰騎短兵相接下,尋常兵馬很難對其造成有效殺傷。
很不幸的是。
袁軍事先並無防備,接敵於野,再想布置拒馬欄根本就不現實,即便等他們布置好了,虎豹騎亦可換個邊角衝殺。
紀靈的強弩破騎法更行不通。
虎豹騎甲厚,尋常手弩很難破之。
而強弩重而大,那玩意根本藏不住,隻要不是深陷敵陣之中,想靠那玩意射殺虎豹騎,跑斷強弩營士卒的腿,也甭想追上前營四乘後營二乘的虎豹騎。
報!!~~
斥侯飛馬入陣,行至呂布麵前跪定。
“稟將軍,袁軍與一支孤騎打起來了。”
“嗯?”
呂布聞言一怔,旋即大怒。
“哪個不尊將令的殺才壞本將軍好事!”
呂布之所以沒有在袁軍出城的第一時間掉過頭去殺潰袁軍。
是因為曹純進言:‘袁軍出城不久,其勢又眾,為全殲其眾,要把戰線拉長,方不使潰軍有機會逃回壽春報信,進而再行合圍之事,方能神不知鬼不覺,不至於使袁術逃了。’
呂布覺得有道理,納之。
沒承想,這一等,反而等出變數來了。
“小人不知,後方廝殺慘烈,遠遠望去,孤騎悍勇之盛,倒像是將軍麾下飛熊。”
“放屁!”
被罵的是斥候,腚後透涼風的卻是曹純。
此次東征,董卓攏共提點兩千飛熊都在呂布麾下聽令。戰場上自然不可能出現另外一支飛熊,那麼就隻可能是
呂布正要提點兵馬回去捏死那隻敢在虎口拔牙的螻蟻。
突然想到什麼,多問斥候一嘴:“可見孤騎旌旗?”
斥候思慮一番,道:“處遠不曾細觀,隻見旗飛揚繡生翅猛虎。”
“生翅猛虎?”呂布莫名其妙甩甩腦袋:“倒是不曾聽說何人如此飛揚跋扈。”
再看曹純,更疑:“子和,你熱嗎?”
曹純趕忙抹去額上冷汗:“熱!”
一陣冷風襲過,又忙改口:“不熱,就是腹中不適。將軍先行,末將方便則個,隨後便至。”
說著趕忙裝作腹中絞痛狀,猛磕馬腹,眨眼間便消失在密林幽深處。
一時間,呂布都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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