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腳步如賊,程茁聞之轉頭,見呂曠一副狗狗祟祟模樣,似去鄰家偷雞。
不悅喝道:“呂曠,你做何去?”
呂曠悻悻回頭,訕笑兩聲:“無,無甚”
程茁半分不信,一雙招子在其身上來回打量,直至看得呂曠後背生寒,不得不實言道:“末將,末將隻是想給州牧備份禮物。”
程茁心中一動。
說起禮物
他家崽也快出生了,問前程,無出青苗演武堂其右者。
君不見夏侯充、曹泰兩個,未及加冠便任一方?
程茁近來正為如何送禮犯愁呢。
畢竟以他對陳叢的了解,無敵將軍可不是什麼清高人
雖然雙方關係擺在那,程家子入營不難,但要大名鼎鼎陳教習青睞,沒點眉眼高低可不行。
正好老程從老陳,小程從小陳。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
“咳。”程茁不動聲色斜睨呂曠一眼,不鹹不淡道:“是何禮物?”
呂曠支支吾吾半晌,抬手指向不遠處一架華麗馬車。
清風徐來,掀起簾帳,露出車內素衣女子傾國顏。
“說吧,所求為何?”
“啊?”呂曠有點懵逼,看著一本正經的程茁有點無所適從。
一直以來。
呂曠都被程茁的不苟言笑騙得夠嗆,甚至產生了一種對方看起來很正直的模樣。
其實不過是程茁跟著陳叢揚名天下,多了些‘名人’包袱罷了。
真往回溯,這廝跟著董魔王燒殺搶掠時,呂曠還在田頭務農呢
奈何呂曠沒見過先前程茁何樣,還以為當街強搶良家女會惹對方不喜
“末將末將想調去洛陽,於子和將軍麾下聽命。”
作為第一代關中留學生,呂曠大概就是個搭頭。
如今曹純得了重用,徐晃亦得重用,隻有他還籍籍無名,冒個頭都難。
偏生徐晃是個溫吞性子,不爭不搶無甚野心,連他這舊識副將都不強留。
而晉陽什麼情況?
西涼客將大本營!
在晉陽,隨便拉出來個虎豹騎前營老卒都比他知道西涼軍是如何作戰的,憑他一身所學,根本沒有用武之處啊!
還不如提早調回司隸混個如魚得水。
此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此事易耳,回頭某便與州牧大人分說一番,保你順利調去子和將軍麾下。”
呂曠大喜道:“多謝將軍!”
“如此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