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中年男子龍行虎步,行走之間,周圍環繞著一股奇異的能量,那竟然是造化之力。
這名看上去,和地球上的貪官汙吏很像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一位造化境修士。
而他,也正是武元城唯一的王,武元城的城主大人。
趙陽注意到,這名華服中年人周身環繞的造化之力非常微弱,他是一名修為非常低微的造化境修士。
見到華服中年人,城主府門前,一眾衛士都嚇傻了,一個個臉色煞白,雙腿不由自主的戰栗起來。
城主大人說,剛才他們講的話,他全部聽到了。
這意味著,他們可能要倒大黴了。
這位城主大人,在武元城橫征暴斂,唯我獨尊,搜刮民脂民膏,貪圖享樂,乃是一個絕對的暴君。
偌大一個武元城,沒有人不畏懼城主大人。
冷冷的盯著華服中年人,趙陽皺眉問道“你這家夥,便是武元城的城主大人?”
華服中年人眼瞼下垂,眼皮子都不願意抬起來,他不想看到趙陽,像趙陽這種低等賤民,不配得到他的注視。
華服中年人向左右衛士吩咐道“來人,把這個低等賤民擊斃,本城主重重有賞。”
一上來就發話,要弄死趙陽,這家夥的心腸非常狠毒。
一眾衛士麵麵相覷,卻沒人膽敢上前。
華服中年人怒道“怎麼?你們想造反是嗎?連本城主的命令都敢不聽從?你們知道武元城的王是誰嗎?你們的膽子都挺大啊。”
一名衛士身子瑟瑟發抖,小聲說道“回稟城主大人,這位少爺不是賤民,他是朝陽宗的弟子。”
“哦?”
華服中年人有點驚訝,抬頭看了趙陽一眼,眼神非常冷漠,淡淡的說道“你是朝陽宗的弟子?你是外門弟子對吧?本城主看你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氣海境修士,也隻可能是外門弟子了,外門弟子地位卑賤,比賤民也強不了多少。”
“你知道本城主在宗門是何地位嗎?本城主是造化境修士,乃是宗門長老,這樣吧,念在咱們是同門的份上,本城主饒你一命,隻要你跪下來從本城主胯下鑽過去,然後向本城主磕三百個響頭,本城主便既往不咎,饒你一條狗命。”
從華服中年人胯下鑽過去?然後磕三百個響頭?
趙陽冷冷一笑,問道“蠢驢,你確定嗎?”
他有點懷疑,這頭蠢驢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咋就那麼腦殘呢。
華服中年人點了點頭,道“確定,你打擾了本城主的好事兒,剛才本城主正在玩女人,你在城主府外一咋呼,本城主興趣全無,所以,你自然要付出代價。”
一眾衛士皆是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趙陽,城主的變態手段,他們十分清楚。
他們都在心中為趙陽默哀,趙陽是朝陽宗的弟子不假,可他畢竟隻是外門弟子,而華服中年人,卻是朝陽宗的長老,地位比外門弟子高得多。
長老要把一個外門弟子玩弄於鼓掌之中,那還是能做得到的。
趙陽冷冷的看著華服中年人,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什麼?”華服中年人一愣,不悅道“你個小狗,快點從本城主胯下鑽過去,然後磕三百個響頭,你再不那樣做,本城主要改變主意,弄死你了。”
趙陽冷笑一聲,突然問道“蠢驢,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
華服中年人一愣,這個小狗問自己的名字乾嘛,難道他在宗門有什麼關係網,想和自己攀關係?求自己放他一條生路?
華服中年人想了想,覺得應該不可能。
如果趙陽在宗門有什麼,他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宗門那些個深厚的紈絝弟子,他差不多都認識。
假如趙陽在宗門有深厚的,他根本不會為難趙陽,甚至,倘若趙陽是一名陰陽境修士,是一名內門弟子,他都不會對趙陽如此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