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武仙少在都市!
徐有容見到李菲兒也勸解自己,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幫著蕭先生的,但是有些事情你根本看不到,蕭先生或許之前很愛林總,但他的心已經改變了!”
李菲兒見到徐有容這執著的樣子,也不禁有些生氣“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曉雪出來,而不是想讓你拆散曉雪和小川哥的,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做!”
“你不是喜歡蕭先生嗎,我這樣做你應該高興才對。”徐有容撇嘴。
聽到這話,李菲兒徹底對徐有容失望了,冷冷說道“小川哥說的對,你既不配當律師,也不配當偵探,你能做的,僅僅就是自負而已!”
徐有容臉色難看“菲兒,你……”
“你自己冷靜一下吧,我希望你能想明白。”李菲兒也走人了。
她去找蕭平川了,打算再給蕭平川找一個靠譜的律師。
徐有容見到李菲兒離自己而去,不禁更加憤怒,跺著腳恨聲道“蕭先生,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所有把柄!”
“那不如來投奔我吧。”丁聖元的身影從角落裡出現,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
“是你?!”徐有容露出驚色,轉身就要跑。
“嗬嗬,怕什麼,我又不會要你的命,咱們應該可以合作。”丁聖元一個閃身出現在徐有容麵前。
徐有容雖然害怕,卻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隻能拿出一把小刀頂住自己的脖子“你不要妄想做什麼,我會死給你看!”
丁聖元嗤笑一聲,屈指一彈。
啪。
徐有容手中的刀子立刻飛出去了,她臉色慘白。
“你看,如果我真想要對你做什麼的話,你根本毫無反抗之力,所以你應該相信我了吧?”丁聖元好像很有誠意的樣子。
“你想做什麼?”徐有容警惕的問道。
“當然是合作!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既然想要揪出蕭先生的犯罪證明,那不如咱們兩個合作?”丁聖元微微一笑。
徐有容卻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隻是懷疑他和你是同謀,現在你出現了,還要我對付蕭先生,自然證明你們兩個肯定不是同謀,那我為何還要幫你!”
丁聖元,認真道“我和蕭先生確實不是同謀,但他就乾淨了嗎?我隻是想讓林總不要多管我的閒事,但他卻親手將林曉雪送進了監獄,你覺得誰更危險一點?”
“更何況蕭先生未必就沒有利用我來對付她老婆家人的意思!”
徐有容眼神一凝,其實她也懷疑過,蕭先生未必和丁聖元聯手了,但他絕對是不乾淨的,或許是利用了丁聖元而已!
丁聖元見到徐有容表情變化,心中譏諷這女人真是白癡,表麵卻很誠懇“現在我被蕭先生逼得隻能四處躲藏,雖然有我咎由自取的成分,但我見到他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真是不爽,所以我想要幫你將他也拉下來!”
“你打算怎麼做?”徐有容臉色不變。
“想必你也知道周雪蘭造假錢的事情吧,當時那件事本來十分隱秘,可韓思妍卻得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證據。”丁聖元帶著蠱惑的語氣說道“雖然這件事後來是蕭先生幫忙解決的,但你想過有什麼人能得到有關周雪蘭的那麼多證據嗎?”
“你是說這是蕭先生的一個計策?想要將周雪蘭也送進監獄?”徐有容皺眉,總覺得這件事不可能。
因為這件事裡真的很少看到蕭平川的影子,到是柴爾斯家族和石昊出現的頻率比較高一些。
丁聖元露出一絲笑容“周雪蘭平時如何對待蕭先生的,想必你也知道,他說自己沒有一點報複之心你相信?而且之前周雪蘭太過相信他,還帶著他去過造假錢的地方,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才調查到這一點的。”
徐有容默默將這件事記下來,繼續問道“我覺得這個理由有點不太夠。”
丁聖元何其陰險,已經看出來徐有容其實動心了,當即嘿笑一聲,說道“這些當然還不夠,但你覺得,如果蕭平川知道周雪蘭有傳說中的武功秘笈,還會這麼淡定嗎?”
徐有容皺眉“武功秘籍?周雪蘭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這是一個秘密,你還沒到該知道的時候,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周雪蘭手上確實有一部林家家傳的武功秘籍,而且是出自名門正派,很是強大的秘籍,很多人都在覬覦!”丁聖元笑道。
徐有容挑眉“你們也在覬覦對吧?”
“當然,要不然我們家當年對付林家乾嘛,當當年我們並沒有得到那個東西,你想想看,就算是我們這樣龐大的世家都想要那東西,如果蕭平川知道的話,能沒有想法?”丁聖元故意蠱惑。
徐有容微微點頭“這倒是個理由,但我覺得還是不夠,因為蕭平川如果真的陷害周雪蘭的話,實在是不用這麼吃力,而且以他的能量,想讓周雪蘭憑空消失並不是太麻煩的一件事。”
“不錯,看來你的確很聰明,竟然能想到這一點,但我要提醒你的時候,周雪蘭之所以至今還沒死,是因為她的武功秘籍藏的地方,誰都不知道!”
“當初我們丁家和柴爾斯家族那麼費力,都沒能讓他們一家子交出秘籍,更何況是蕭平川了,所以蕭平川其實是在等著把周雪蘭逼上絕路,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了。”
“如果你現在不相信我,到時候就會相信的!”
丁聖元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有容看著這家夥如此有自信,微微沉吟片刻後說道“好,如果短時間之內周雪蘭再度出事兒,我就會相信你,但你想要怎麼合作?”
丁聖元將一包藥丟過去“這是丹生門頂尖的毒藥,名為化功散,對人身體沒有太大的傷害,但吃下它之後修武者就會喪失自己的力量!”
“放心,這是失去力量而已,人不會死,如果我的說法應驗了,我希望你能讓蕭先生將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