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
這戲,演過頭了吧?
“爸!”
趙東升聽不下去了,連忙道:“您忘了,楠楠她可已經有交往的對象了,您就彆再亂彈琴了,楠楠她……”
“哼。”
趙鶴堂冷哼道:“就她剛交的那小男朋友,從裡到外全都是花架子,我早就看不過眼了,立刻讓她分手,跟淩小友。”
“彆。”
這戲是搭不下去了,淩天當即擺手:“你們趙家的大小姐,淩某可配不上。”
“嗨,淩小友,你這就謙虛過頭了。”
“我說配得上,那就配得上!”
“老朽知道,乍提起這件事你可能有點不太適應,沒關係,大可以和我家那丫頭多相處些時日,相信你會喜歡上她的。”
看著趙鶴堂那一臉諂笑,淩天直犯惡心。
沒再理他,直接轉身離開。
而前腳他剛出屋,後腳趙鶴堂的老臉便立即黑了下來,又瞥了眼那一臉苦逼的趙東升。
“行了,你還真當你爹我老糊塗了不成?”
“剛才對他那般禮敬,隻是權宜之計,暫時先穩住他而已。”
聽他這麼說,趙東升眼珠一轉,立即就明白過來,趕忙問起那幾位老中醫:“那小子剛才的診治過程中,有沒有搞鬼?”
“額,這個……”
幾位老中醫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什麼。
“罷了。”
趙鶴堂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問他們也是白問,姓淩的那小子醫術的確是高,就不用指望這麼幾個貨能看出些什麼。”
“他們要真能看得出來,豈會被區區一口真氣搞得束手無策?”
幾位老中醫皆低下頭,愧疚得告辭離開。
之後,趙鶴堂緩聲道:“況且這問題也不必問,白癡都明白。”
“那小子可不傻,豈會一樣的跟頭摔兩次?”
“看他剛收針後,讓咱弄他時一臉淡定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次肯定又留了暗手,所以咱暫時非但不能動他,還要把他供起來。”
“天大,地大,都不如我這條老命大。”
趙東升緊皺起眉,犯難道:“爸,照您這麼說,咱就要被他拿捏一輩子了?”
“就連楠楠,也要便宜那小子?”
“還有斷情崖那塊風水寶地,真還給他?這……”
後麵的話,趙東升不好再多說,可心裡想的是,要隻是為了你一條老命,影響了趙家今後的輝煌,那……可不值!
大大的不值!
“哼,他想得美!”
趙鶴堂臉色一陰,道:“等著吧,我這幾天就動一動關係,請一位醫聖前來為我全麵地檢查一番。”
“待除去了那小崽子留下的暗手,就是他的死期!”
“醫聖?!”
趙東升一驚:“爸,放眼咱整個大龍國,聽說也唯有國醫堂內才有幾位醫聖級的醫道大能,都是為頂層領導診病的。”
“這等大人物,您,您認識?”
“不認識。”
“但你老子這些年可也不是白混的,自然有關係可以請得動,但需要一段時間,遷墳大典就往後拖拖吧,另擇吉日。”
“還有,這段時間就先委屈下楠楠吧,無論如何要把那小子哄得好好的。”
“啊?這……”
趙東升又有些難為情,低聲道:“爸,萬一那小子不老實,假戲真做,把咱家楠楠給睡了,那咱可就虧大了……”
“啪!”
趙鶴堂一巴掌就抽在趙東升後腦勺上,怒斥道:“糊塗!”
“老子我要是死了,咱趙家才真實虧大了!”
“隻要我活著,遷了祖墳家族大運暴起,我肯定還能往上竄一竄!到時候給楠楠找的夫婿豈敢在乎楠楠的身子乾不乾淨?”
“好在楠楠那丫頭腦子活泛,性格也不倔,她的思想工作就由你去做。”
“是。”
“兒子明白。”
……
從趙家出來後,淩天直接回到餘娜彆墅。
一天一夜未歸,可不想讓乾媽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