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菲:“……”
餘娜:“……”
被父兄劫色?
這什麼情況?
即便聶文遠,聶一鳴父子倆的口味再重,也不至於如此畜生吧?
“玉瑩,你……”
“你確定沒再開玩笑?”
“你可是聶司長的親女兒,是聶一鳴的親妹妹,他們倆對你也下得了口?”
聞罷,鄒玉瑩知道胡菲菲誤會了,搖了搖頭,道:“是我沒說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
“是他們父子倆,把我推給了一個洋老外。”
“這……為什麼?”
“不知道。”
“聽那洋老外說,好像是他們父子倆有求於他,所以才投其所好。”
說到這兒,又自嘲一笑:“就這樣,我淪為了他們為達目的的犧牲品。”
話說到這兒,基本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餘娜搖搖頭輕歎一口氣,並沒說什麼,可胡菲菲卻立刻就炸了鍋,怒道:“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太不是人了吧?”
“你哥聶一鳴有多不是東西我已經領教過了,怎麼你爸也一個德行?”
“你可是他親閨女!他……”
“嗬!”
鄒玉瑩又滿臉自嘲地笑了下,繼而臉色很快就陰沉下來。
淒聲道:“自小到大,他可從沒把我當成親閨女,不過是他在外一時撒歡後的產物罷了。”
“見我姿容不錯,也一直都打得為了拉關係而犧牲掉我,給權貴子弟做妾的算盤。”
“什麼?!”
胡菲菲大驚失色,一時間三觀儘毀!
“玉瑩,鄒姨她,她……”
“你猜的沒錯。”
鄒玉瑩點點頭:“話既已說到這份兒上,也沒什麼可瞞的了,我媽並非聶文遠的妻子,一直以來隻是他的一個偏房,也叫外室。”
“在我還小的時候,聶文遠還曾逼著我媽去陪其他男人,這些事我媽雖從未講過,但我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多少也知道一些。”
“直到我大些了,聶文遠才肯放過我媽,我媽才回到天河,拿著他給的一筆錢開辦了現在的辰美醫院。”
聽完這對母女倆的悲慘遭遇,淩天也不禁扯了扯嘴角。
當真是一遇渣男毀所有!
知道內情的餘娜連忙過去抱了下鄒玉瑩:“瑩瑩,一切都過去了。”
“你,你就當做是一場被豬拱了的噩夢,千萬彆想不開,更不能……”
“娜姨,我沒事。”
鄒玉瑩勉強地笑了下,道:“雖說聶文遠,聶一鳴父子倆足夠無恥,對我下了藥送到了那洋老外家,但我並沒被玷汙。”
“沒被玷汙?”
“這,這怎可能?”
餘娜,胡菲菲都瞪圓眼,有些好奇。
緊接著餘娜意識到說的話有些不當,連忙解釋:“瑩瑩,我可不是盼著你出事的意思,隻是實在好奇。”
“你都被下藥了,落到那洋老外手裡無異於羊入虎口,怎會沒事?”
鄒玉瑩臉上的笑意更濃,目光一轉看向淩天,滿滿的都是感激。
“這真要多虧淩天了呢。”
“小天?”
“對。”
“上次在菲菲生日派對上,他送了一個平安符給菲菲,可菲菲瞧不上眼沒要就給扔了,最後被我拾了去並一直戴在身上。”
“當時那洋老外對我動手動腳,扯我衣服時,我隻記得我開始劇烈反抗,之後他惱羞成怒,叫來幾個保鏢要按住我。”
“可,可就在那些保鏢要對我用強時,我突然感覺到掛在脖子上的那護身符變得無比灼熱,緊接著就化為一片強光爆發。”
“再然後,那些保鏢,還有那個洋老外就全被震飛出好幾米遠,要麼重傷,要麼昏迷,我這才得以逃脫。”
聽他說完,淩天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