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幾個忍者的實力他們都很清楚,即便是精英甲士出身的保鏢,一個人都能隨便殺五六。
可僅一個照麵,就被對方秒殺!
那領頭的忍者捫心自問,自己都不太能做到!
“你竟是個武者!”
“少廢話。”
淩天揮了下雙刀上的血:“哪怕你們說出大天,也都得死。”
“八嘎!”
“狂妄的東西!一起上!”
“乾掉他!”
領頭的忍者一聲令下,十幾人蜂擁而上,呈半包圍型向淩天衝去。
“嗡!”
淩天手中雙刀一揮,伴隨著一聲破空尖鳴,隻身悍然迎上!
“鐺!”
“嗤啦!”
“噌噌噌……”
車內,古翠蓮,餘小山娘兒倆聽著那不斷響起的金鐵交加聲,很快就看到一顆顆人頭騰空飛起!
即便淩天以一敵多,卻也絲毫不顯半點慌張,甚至都沒任何格擋的動作。
每一刀揮出,都會在驚退剛近身圍上來的幾名忍者的同時,又收割走一兩條性命,且還都是以視覺震撼性極強的斬首方式!
飆起的人頭越來越多,包括那個領頭的忍者在內,就沒一人是淩天的一招之地!
這些殺手在淩天麵前,簡直比當初他老子臨時聘請的那幾十名保鏢在忍者麵前時更慘。
更無力!
簡直就像是在被砍瓜切菜,殺的不要太輕鬆!
約莫三分鐘,原本氣勢洶洶的小二十個殺手,就隻剩下了那個領頭的。
再沒勇氣戰下去,掉頭就朝大卡車跑去。
可剛上車,還沒來得及插鑰匙啟動車子,淩天手中的兩柄忍刀也就到了。
“嘩啦啦!”
被飛擲出去的忍刀轟碎了大卡車的前擋風玻璃,並一左一右深深插進了駕駛座的頭靠處,正巧牢牢夾住了那領頭的腦袋。
那領頭的知道,這自然不是湊巧,而是對方故意為之。
單是這份精準度,就已足夠嚇人。
要想取自己性命,那簡直就跟踩死一隻螞蟻般輕鬆!
兩柄刀,直接將對方臉上的麵罩劃掉,令其露出真容。
淩天看到後,不禁挑眉微詫了下。
“嗯?女的?”
“女忍者素來很少,一般也隻有在專修媚術,或一些傳承悠久的古老流派中存在,說說看,你屬於哪一支?”
“說不定,你們流派的掌門我還認識呢。”
“呸!”
那女忍者啐了口痰,繼而一梗脖子:“廢話少說!要殺就殺!”
“我不怕!”
“呦?”
“你一個小女子,沒必要裝硬漢吧?”
淩天一臉玩味,笑道:“真要是不怕,剛才還跑個什麼勁兒?”
“你們櫻花國武士不都流行切腹嗎?”
“任務失敗,你應該切腹自儘才對啊?”
“刀已經給你了,請便。”
“你!”
“我什麼?”
淩天又朝他揚了揚下巴:“胳膊彆抖啊,還有你的手,穩住,更不能抖。”
“否則一會兒切腹很容易不成功,半死不活的可最痛苦。”
對方欲哭無淚,顫巍巍地拔下一柄忍刀,做出了切腹的動作,可就是遲遲不敢下刀。
幾分鐘後。
淩天都看累了,不耐地揮揮手:“行了,你們所謂的武士是什麼狗德行,我還能不知道?裝尼瑪什麼?”
“真想殺你,你還能有跑上車的機會?”
“滾。”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