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錦文聽他說完,直接就被氣笑了。
“你眼瞎是吧?”
“我在你地盤上都特麼被人打成這逼樣了,你還讓我小點動靜?”
“還為你考慮?”
“這特麼合適嗎?你自己說!”
“這個……我……”
“你特麼什麼你!”
何錦文又甩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怒道:“你個蠢貨!立刻把你們餐廳裡的全部疏散!這樣不就不會驚動衙役司了嗎!”
“還有,你和你帶來的這些人嘴巴都給我管嚴點!”
“要是敢走漏風聲,把今晚的事兒傳出去,後果你懂!”
“是,是是是!我懂……”
經理不敢再留,連忙急著去疏散客人,而當在經過何錦文之前所在的那間日式包廂時,還不禁朝門口狠狠啐了一嘴。
“呸!”
“找死的貨,惹誰不好,偏惹何爺!”
“不就是玩兒你女朋友嗎,裝不知道不就完了?”
“即便睡了,你頂多就是戴頂帽子,偏要冒頭來管,帽子是沒了,等一會兒斧幫的人馬到了,你特麼得要丟命!”
包廂內。
淩天剛為鄒玉瑩施完針,將殘留在她體內的藥力除了個七七八八,鄒倩便開始發作了。
眼神迷離,手腳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淩天叫苦不迭,又繼續為她施針。
施到一半,鄒玉瑩已然清醒過來,正為自己和母親都光著呈現在淩天麵前而尷尬呢,就聽鄒倩開始夢囈一般地輕聲道。
“給,給我……”
“快,要了我……”
“咳!”
淩天尷尬地咳了聲,無語道:“鄒姨,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不……”
“我,我現在很清醒,小天,快要了我吧……”
“我,我隻有過聶文遠一個男人,可那渣男卻,卻是我上半生的噩夢!”
“是你,把我從那場噩夢中解救出來,我,我這年紀也難免會有需求,所以從你救我出坑時就……就喜歡上你了。”
“之前在我辦公室,我脫衣獻身,一方麵是,是不想你和玉瑩在一起,另一方麵,也真的是,是……是心甘情願……”
還在裝昏迷的鄒玉瑩聞言,心中震撼到無以複加!
天呐!
原來主動向淩天獻過身的,不止是自己……
還有我媽!
“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我……我也不奢求這個。”
“隻要今後能做你一個地下情人,真的就心滿意足了。”
鄒玉瑩:“……”
她是真沒臉醒過來了,隻得繼續裝昏。
這事兒鬨的,今後讓自己情何以堪啊?!
還怎麼再追淩天!
淩天此刻也夠無語的,心道我把你當阿姨,你特麼竟把我當嫩草!
“小天……”
見她手都開始往下探,淩天當機立斷的一針直接將她紮昏過去,長吐出一口濁氣後繼續為其施針,還給鄭飛熊去了個電話。
聽電話那頭聲音格外嘈雜,還隱有金鐵交加和轟鳴聲,淩天皺眉道:“乾什麼呢,這麼吵?”
“嘿嘿……正乾仗呢!”
“主上,有何吩咐?”
知道對方在打地盤,淩天沒再多問,道:“帶兩個人,再拿兩套女人的衣服來鴻賓樓找我。”
為避免尷尬,淩天可不想再親自把這娘兒倆送回酒店了,到時候要是再來一出二人齊齊投懷送鮑,單想一下就特麼覺得難頂!
送人的事,還是讓鄭飛熊這跑腿兒的代勞吧。
“是。”
“您稍等,屬下馬上就到!”
而與此同時,二十來輛商務車一輛接一輛駛來,車門齊開,百十號人一擁而下,一窩蜂地向在門口守著的何錦文聚過去。
“何爺。”
為首的一個光頭大漢打了聲招呼,卻見何錦文臉色忽地一愣。
“朱瘋子,你現在膽子真是大的可以啊?都敢不拿我的話當回事了是吧?”
“啊?”
“何爺,您這話何意啊?”
“我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