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淩天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吸取孟非魚體內寒毒上麵,倒是沒注意到這悄悄潛入進來的何錦文三人,不由地一愣。
至於孟非魚,更是驚得大叫一聲。
繼而滿臉羞惱,就要找遮蓋物擋住身子。
之前同何錦文結婚,不過是出於商業需要,婚前便已約法三章,各自分房。
因此彆說是滾床單了,就連身子都沒給他看到過,這還是第一次。
然而,就在下一刻,淩天雙手卻忽地發了下力。
“啊……”
孟非魚一個沒忍住,又呻吟一聲,一時也不想著去找什麼遮蓋物了,被那突如其來的極致快感刺激的都渾身發軟。
滿麵酡紅,媚眼如絲地看著淩天。
“偶像,你……”
“姓何的,真是不好意思,做這種事都被你撞見了。”
淩天玩味一笑,又道:“不過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老婆長得這麼漂亮,更要命的是還如此主動,那我哪兒能受得了?”
孟非魚聞言一怔,不明白淩天為何會這樣說。
分明隻是幫自己解毒而已,在何錦文衝進來之前,也沒半點的冒犯之舉,現在怎麼說的好像真是在和自己偷晴一般?
不過……
即便知道淩天可能隻是想故意氣一氣何錦文,可心裡也簡直不要太舒服!
這種感覺,真是絕了!
實際上,淩天可真不隻是想氣何錦文,實在是何錦文這貨選擇的行刺時機,太要命!
此刻,正值他為孟非魚吸取寒毒的關鍵節點,過程絕不可中斷,否則就會如上次為孟世勳解毒時發生的烏龍那般。
體內的寒毒與純陽霸毒的平衡打破,立即就會有性命之危!
且因已經發生過一次危機,體內的純陽霸毒本就處於一種極不穩定的狀態,就如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發。
因此,這一次如果再來一個烏龍,情況隻會更危急!
說是九死一生,都不為過!
而吸取寒毒的過程不能中斷,自然在此期間也就不能分神出手,甚至連催動純陽霸體隻進行防禦都做不到。
說白了,隻能任人宰割!
而對方既然是襲殺,肯定講究的是個快字。
想活命,隻能想儘一切辦法來拖延時間。
逗一逗何錦文,氣得他方寸大亂,喝罵上幾聲,最好再能喊上幾嗓子把人引過來,也是淩天在情急下想出的無奈之法。
果然,何錦文中套了。
攔著那兩個櫻花國忍者,而那兩個忍者也都沒再急著動手,都磨搓著下巴,一臉玩味戲謔之色。
如此好戲,可真少見,巴不得多看一會兒過過癮。
至於何錦文,則開始怒聲抬起杠來。
“你放屁!”
“孟非魚是老子的女人,她什麼性格老子再清楚不過,對男人根本就沒任何興趣!豈會主動勾引你?更何況還是在秦家!”
“她自小所受的教養,根本就不允許她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哼,你才放屁!”
孟非魚立即懟了聲,而後扯來一床被子,竟直接將自己和淩天裹住,且身子一軟,還直接倒在了淩天懷中。
那姿勢,簡直不要太惹火。
“誰說老娘對男人不感興趣?隻是瞧不上你而已。”
“彆說你現在已經被老娘廢了,成了太監,即便之前沒被廢的時候,你在我眼裡也從來都算不上男人。”
“你這種貨色,哪兒來的自信要和我偶像相提並論?”
“你!”
“我什麼?”
“既然被你撞了個正著,那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老娘我向來敢愛敢恨,初見我偶像的當晚,我倆就開房滾了一夜床單。”
淩天:“……”
這話聽起來雖很尷尬,但不得不說,孟非魚是真的懂!
已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並開始極力配合起自己,試圖讓何錦文的怒火最大化。
堪稱神隊友!
“你!”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
“停,不對。”
淩天又打斷他:“你和非魚好像已經離婚了吧,那我倆搞在一起實屬正常啊,怎麼能說是奸夫淫婦?”
“放尼瑪的屁!”
何錦文聲調更大:“我倆隻簽了離婚協議,還特麼沒正式辦手續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