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淩天笑著點點頭。
“絕不反悔，您儘管說。”
“是這樣，自打你離開帝都大學後，我就在外開了一家醫館，名曰濟世堂，但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肯定是去不了了。”
“就想著你能幫為師去照看下，出幾天診，如何？”
“行。”
想著最近也沒什麼事，至於玄武門所掌握的那條先天冰脈，就等沐顏的消息便好，去醫館坐診幾日自然是沒什麼問題。
“嗬……”
“小天，你可彆答應得太爽快。”
“那家濟世堂，可不收診金的哦。”
“嗯？”
淩天訝然了下，問：“老師，你是一直在那兒出義診？”
“對。”
一旁的林茹點點頭，解釋道：“不但是出義診，且為患者行針用藥，都是免費。”
“因此，不少貧苦大眾有個小病小災，都會去濟世堂看病，人流量可以說是爆滿，平日華老一個人可都有些應接不暇。”
“且華老的工資雖高，但有這麼大的一個窟窿，每個月留餘幾乎很少，隻夠基本的吃穿用度，甚至……”
“咳！”
華青牛重咳一聲，有些嗔怪地瞪了眼林茹。
“要你多嘴，說這些做什麼？”
“醫者，本就當以行醫治病為己任，況且我一個糟老頭子又沒有什麼用錢的地方，拿來兼濟天下也算是積攢功德了。”
林茹嘟了下嘴，嘀咕道：“那也不至於平日裡連口肉都吃不上吧？以至於您去食堂吃飯都還要受不少人的白眼。”
聞罷，淩天不禁皺了下眉。
旋即二話不說，取出一張卡來就拍在桌上。
“小天，你這是做什麼？”
“這張卡上有些錢，權當弟子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
“不不，使不得！”
華青牛連忙推脫：“我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你要真有心，就把這些錢拿去買些藥材，補貼給那些窮苦人。”
“放心。”
淩天說著，又將那張卡強行塞進華青牛手裡：“我錢多的是，哪怕全帝都的勞苦大眾都去濟世堂診病，我也能保證行醫用藥全部免費。”
“總而言之，一句話。”
“定將您老的義診事業，進行到底！”
“為您老行善積德，助您福祿滿身！”
華青牛聽得一樂，在又閒聊了幾句後便讓林茹帶淩天去濟世堂上任。
兩人走後，又搖頭輕歎一聲。
“唉……”
“傻小子，讓你去濟世堂行義診，哪裡是為了老朽積德行善，可全都是為了化掉你這一身戾氣哦……”
“老師雖不知你離開的三年間，究竟經曆了些什麼，但多積點功德，福報，多抵消些你造的殺業，肯定不會有錯……”
離開華青牛家，淩天便乘車和林茹一起前往濟世堂。
一路無話，氣氛略顯低沉。
期間，淩天數次看了看林茹，卻見平日裡在自己麵前嘰嘰喳喳，話很多的她，如今卻一直都紮著腦袋，情緒有些低落。
下了車，淩天忍不住笑問道：“小茹，怎麼了？”
“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啊，沒，沒什麼……”
林茹搖搖頭，欲言又止。
“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