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錢,你特麼就知道錢!”
“咱家的錢,都特麼是人家淩先生給的!你現在還要反過來給人家錢?人家稀罕麼!”
“淩先生,是白金財團的太上皇!”
“連我在人家麵前都隻是個小兵卒子,你特麼又算個屁?!”
轟!
此言一出,全場轟動!
白金財團的太上皇!
難怪……
難怪各行各業中的精英,都畏他如虎!
跟這重身份比起來,之前那都已能讓不少家長,還有幾個幼師驚訝了下的華興藥業老總身份,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估摸著,隻是掛個名而已。
對人家而言,隻能算是最不起眼的一重身份……
而甘明在喊了兩嗓子後,又深吸一口氣,指著他老婆冷冷地道:“聽著,話我隻說一遍!”
“要麼,你老老實實地給淩先生和他女兒跪下!磕頭道歉!直到淩先生原諒你為止!”
“要麼,我現在就甩你一份休書!”
“不要!”
甘太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她可養尊處優慣了,要是被休,沒了闊太的身份,今後的日子她可真不知道該怎麼過……
於是,在現實和尊嚴,臉麵之間,她果斷選擇了前者。
“撲通!”
如剛才那個單太太一般跪下,開始一邊磕頭一邊求原諒,甘明生怕對方覺得這還不夠,也效仿單雄才,連忙陪著一起跪求原諒。
兩對夫妻,就這麼一直磕著,很快,都相繼磕了個頭破血流,可即便如此淩天也依舊沒叫停的意思。
目光一轉,看向那一身貴氣,好似久居上位一般的女家長。
對方神色一凜,這幾個意思?
收拾完兩個還不夠立威撒氣的,還要輪到自己頭上?
雖有那麼丁點的心慌,卻也強作鎮定,哼聲道:“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還挺深藏不露,我可以收回我剛才的無禮言辭。”
“也可以再給我老公打個電話,叫他帶人回去。”
“今天這事權當一場誤會,就此作罷。”
“怎麼樣?”
聞罷,那幾個本已有些絕望當幼師,心中不免又升起了一絲希冀。
雖說眼下,單太太,甘太太已經倒了,兩人的力算是借不到了,但還有這位冷太!
刑部侍郎的夫人,這才是壓軸的殺手鐧!
大龍國自古以來,可就是民,商皆不與官鬥,即便對方是白金財團的太上皇,在各行各業,各界中的影響力都不俗,但……
總不至於把觸手,伸到官場吧?
不止是她們幾個幼師,其他家長也都這麼認為。
惡氣已出的差不多了,也算是替自家閨女報了仇,找回麵子了,就沒必要再一剛到底,得罪一位刑部侍郎了,然而……
“嗬。”
淩天又冷冷一笑,道:“你老公沒教過你,有個詞叫覆水難收?”
“說出去的話,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收回去的。”
眾人:“???”
這……真是要硬鋼到底的節奏?
堂堂刑部侍郎,從二品大員的麵子,也不打算給了?
冷太太眉毛一皺,那頗為豐腴的胸脯一挺,擺出一副硬氣模樣:“台階我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這我可說了不算,得問我閨女。”
說著,淩天又捏了捏歡歡的小臉蛋,笑問:“閨女,想讓她怎麼給你道歉?儘管說!”
“爸給你做主!”
歡歡現在已經完全相信淩天的能力了,對這些以錢,以權,以勢壓人的人她本就非常反感。
眼珠一轉,便道:“二爸,就讓她自己扇自己兩個耳光,長長記性好了。”
“什麼?!”
一聽這個,冷太徹底怒了。
而那幾個幼師見狀,對視一眼後又趕忙開始拱火。
“冷太,有些人啊,就是屬於給臉不要臉的類型!”
“沒錯,對這種人,您就沒必要讓步,一步也不能讓!就和他鋼到底!”
“您愛人可是堂堂的從二品大員,還在刑部領尚書職,可不會怕了他!”
“……”
聞罷,冷太頓覺有理。
而正要說話,淩天卻先開口,道:“看在你老公的麵子上,最後再勸你一句,做人,長點腦子。”
“以你的身份,卻一直被這幾個吊毛幼師牽著鼻子走,當她們手裡的槍,你不覺得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