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驚訝,蕭寒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自己這個新師父了。
蕭寒連忙從床上下來,給一元大師磕頭道“師父的再造之恩,徒兒今生沒齒難忘!”
一元大師扶起蕭寒,看著蕭寒說道“你睡了很久了,估計現在肯定很餓了。”
蕭寒的確感到饑腸轆轆,胃裡似乎沒有一絲的東西。
這次一元大師沒有給蕭寒準備燒雞,而是一些清淡的粥,那是因為現在蕭寒的體質不適合吃那些油膩的東西。
吃了些東西,蕭寒看著一元大師問道“師父,徒兒這次睡了多久?”
“不久,才一個月。”一元大師看著蕭寒淡淡地說道。
“什,什麼?一個月?”蕭寒一臉驚訝地看著一元大師問道。蕭寒剛剛還在奇怪,天還沒有轉暖,屋頂怎麼會有蜘蛛?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睡了一個月,春天已經徹底來了。
“是的,一個月,這比為師想象中還要快了一點。”一元大師看著蕭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師父覺得我應該睡多久?”蕭寒一臉緊張地看著一元大師問道。
“一個半月,洗髓丹能洗人骨髓,改變人的體質。人體質的改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能是你的體質跟常人稍微有點不一樣,所以才會快了幾天。”一元大師看著蕭寒,很認真地說道。
聽了師父的解釋,蕭寒也能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睡一個月了。現在回頭想想,蕭寒還挺後怕的,要是常人的話,睡上一個月,不成植物人,也成木乃伊了。
“好了,從今天開始,為師開始教你功夫和醫術,你要好好學,知道嗎?”一元大師看著蕭寒說道。蕭寒要是不好好學的話,那豈不白白浪費了他一顆洗髓丹?
“好的,師父。”蕭寒點點頭,很認真地說道。就算師父不說,他也會好好學,他要報仇,他要保護倪英,所以他必須好好學。
就這樣,蕭寒在一元大師這待了一年零幾個月,現在已經是第二年的夏末了。
在這一年多裡,蕭寒每天都跟師父學醫術,沒事也會去村裡幫村裡人做點事。村裡人知道蕭寒是一元大師的徒弟,所以對蕭寒特彆的熱情,尤其是村裡未出嫁的姑娘,對蕭寒更是熱情的不得了。蕭寒不但人長的英俊,而且身體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是因為洗髓丹的藥性徹底融入了蕭寒的身體導致的,最主要的是,蕭寒性子好,待人溫和,把那些小姑娘迷的暈頭轉向,恨不得把蕭寒搶回家供起來。
至於功夫,一元大師隻跟蕭寒說了四個字——隨心而欲。本來一元大師想教蕭寒一些內功心法的,結果他發現蕭寒竟然會九陽神功。九陽神功乃是幾百年來江湖中最純正的內功心法,它乃是少林達摩祖師所創。於是,一元大師便讓蕭寒專心練習他的九陽神功。
一元大師教自己的隨心而欲,蕭寒不是很懂。閒來沒事,蕭寒便練習以前張無極教自己的八卦手和淩霄步。由於洗髓丹改變了蕭寒的體質,讓蕭寒在短短的一年零幾個月裡,從三四流高手一下子躍升到了可以和倪英比肩的一流高手。
蕭寒的記憶力很好,這一年零幾個月裡,他幾乎學會了一元大師教給他的所有醫術。
蕭寒站在河邊,一元大師就是在這裡救下他的。閒來沒事,蕭寒總是喜歡站在這裡眺望遠方。
夏天傍晚的夕陽總是最美的,金黃的陽光映在蕭寒身上,把蕭寒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蕭寒喃喃地吟著唐朝李商隱的《登樂遊原》“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英兒,你現在在哪?是不是也會想著我?”
在這一年零幾個月裡,蕭寒無時無刻不想著倪英,想著他跟倪英重逢的場麵。
“阿彌陀佛!”不知什麼時候,一元大師出現在蕭寒的身後。
知道師父來了,蕭寒立馬轉過身來。
“徒兒,你來為師這也有一年零五個月了吧?”一元大師看著蕭寒問道。
“是的,師父。”蕭寒點點說道。
“恩,徒兒,該學的你也都學會了,你也該走了。你的塵緣未了,不適合長久待在這。”一元大師看著蕭寒靜靜地說道。
“師父……”蕭寒剛要說話,便被一元大師打斷了。
“什麼也不要說,為師在這等著你回來。”一元大師微笑著看著蕭寒說道。
“師父!”蕭寒哭了,滿眼含淚地看著一元大師叫道。
一元大師不再理會蕭寒,慢慢地往回走去,嘴裡還喃喃地念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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