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而耶律夷列則一臉笑嗬嗬地看著許茹芸,對待佳人,可不能冷言冷語,那樣會唐突佳人的。
看到耶律夷列嬉皮笑臉的樣子,許茹芸看著蕭寒說道“蕭寒,拿下他!”
許茹芸一說完,蕭寒便出刀了,噬魂帶著呼呼的勁風,向耶律夷列劈去。耶律夷列臉色一冷,伸手便向蕭寒的噬魂抓去,而且抓的是蕭寒的刀刃。
看到耶律夷列竟敢空手抓自己的噬魂,蕭寒把全身所有的真氣運於刀上。眼看耶律夷列的手就要被蕭寒斬斷,奇跡發生了。
耶律夷列穩穩地抓住了蕭寒的噬魂,蕭寒的噬魂似乎根本沒有砍動耶律夷列的手。一抓住蕭寒的噬魂,耶律夷列的令一隻手便揚掌拍向蕭寒的胸口。
“小心!”許茹芸看著蕭寒叫道。
蕭寒的反應很快,他連忙抬手,接住了耶律夷列的一掌。
“轟”的一聲,兩掌相接,耶律夷列紋絲不動,而蕭寒卻向後退出了數步,一直退到許茹芸的身後,同時他也硬生生地從耶律夷列的手中把噬魂抽出。噬魂並沒有把耶律夷列的手劃斷,隻是劃出了一道很長的血口。
耶律夷列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然後看著蕭寒說道“好刀!”
“金龜神功?”許茹芸一臉驚訝地叫道。此武功流傳於天竺,許茹芸也隻是有所耳聞,這門武功很類似於少林的金鐘罩和鐵布衫,隻是金鐘罩和鐵布衫是純粹的外家功夫,而金龜神功是內外雙修,練至化境,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比少林寺的金鐘罩和鐵布衫要厲害很多,故名為金龜神功,意思是就像金龜的龜殼一樣,堅硬無比。
“姑娘好見識!”耶律夷列看著許茹芸說道。說完,他便揚掌再次向蕭寒拍去,對女人他會憐香惜玉,可對男人,他不會絲毫的手軟。
看到耶律夷列揚掌向蕭寒拍來,許茹芸連忙把懷裡的許天嬌丟給蕭寒,揚掌迎上了耶律夷列的一掌。
“轟”的一聲,兩掌相接,這次是許茹芸紋絲不動,耶律夷列被震退三步。
耶律夷列有點呆了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出許茹芸的功夫可能不弱,卻沒想到竟然高到了這種地步。
而令一邊的許天嬌,她被許茹芸丟出後,身子不穩,直接倒在了蕭寒懷裡,嘴巴還不經意地碰到了蕭寒的唇,許天嬌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可接住許天嬌後,蕭寒根本不理許天嬌,毫不猶豫地把許天嬌推到一旁,握緊噬魂,便站到了許茹芸的身旁。
看到蕭寒這樣對待自己,許天嬌眼中有了一絲的淒苦,不過她也沒說什麼。
蕭寒不喜歡許天嬌,確切的說,是很討厭許天嬌,他有一種許茹芸要被許天嬌搶走的危機感。
耶律夷列不敢再出手,而是看著許茹芸說道“姑娘好功夫!姑娘,留在本王身邊,助本王一統天下如何?到時,你要什麼,本王給你什麼!”
“謝王爺抬愛了,奴家沒有那麼高的誌向。”許茹芸看著耶律夷列說道。
“榮華富貴,人之所求,難道姑娘就不喜歡嗎?”耶律夷列看著許茹芸勸道。
“奴家也是世俗之人,當然難逃那些黃白之物的誘惑,隻是比起那些黃白之物,奴家還有一些更喜歡的東西。”許茹芸看著耶律夷列說道。說完,還看了蕭寒和許天嬌一眼。
“哦,姑娘說來聽聽,看本王能否給姑娘?”耶律夷列看著許茹芸說道。像許茹芸這樣武功那麼好,又長的如同天仙一般,簡直就是人間至寶,耶律夷列是怎麼也不可能放過的。
“王爺給不了的,奴家看王爺也是明事理之人,能否放奴家三人離開?”許茹芸看著耶律夷列問道。耶律夷列武功不弱,想拿下他並非易事。最關鍵的是蕭寒的刀對他沒有多少效果,這些天下來,許茹芸也發現了,其實蕭寒內力並不深厚,隻是他的刀有點怪異。
“姑娘也是聰明之人,你們夜闖皇宮,你說本王怎麼放你們離開?”耶律夷列看著許茹芸反問道。
“那麼說,王爺是想刀劍相見了?王爺,你覺得你能從我們兩人手下走過多少招?”許茹芸看著耶律夷列冷冷地問道。
“五十招。”耶律夷列自信滿滿地說道。說完,他又一指窗外說道“姑娘,何不看看窗外,你覺得你們還能走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