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不怪你,要怪隻能怪妹妹命苦!”德妃一臉無奈地說道。說完,又看了地上的蕭寒一眼,然後眼淚便流了出來。她確實命苦,不但要承受那麼大的壓力,連她的第一個男人,都要死在她的手上。
“好了,好了,你們也彆傷心了!這畜生死了就死了吧!”皇上看著地上的蕭寒,一臉不爽地說道。儘管他對德妃沒有多少感情,但德妃被蕭寒睡了,他這皇上的臉往哪裡放?
“皇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哪怕蕭寒再不好,他也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啊!”皇後哭著,看著皇上責怪道。
“好了,好了,是朕不好,但現在人已經死了,你也就彆傷心了,我們回去好好商量,這事該怎麼辦,行嗎?”皇上看著皇後連忙說道。
“那好吧,現在蕭寒出事了,也不知道寧兒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皇後皺著柳眉,看著地上的蕭寒說道。
“好了,晴兒,朕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累了,你就早點休息吧!”皇上看著德妃說道。
“這個,皇上,你不治臣妾的罪嗎?”德妃看著皇上,一臉驚訝地問道,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你何罪之有?好了,彆想那麼多了,好好休息吧!”皇上看著德妃說道。
“謝皇上!”德妃連忙行禮道。她好想皇上治她罪,好想皇上趕她出皇宮,她實在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來人啊!”皇上對著外麵叫道。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門外的小太監連忙衝進來,行禮道。
“把蕭公公的屍體抬到皇後的慈安宮去。”皇上指著蕭寒的“屍體”說道。
“喳!”幾個太監連忙應道。然後便抬著蕭寒的屍體,向慈安宮行去。
而皇上是扶著皇後,慢慢地向慈安宮行去。看到皇上和皇後就這樣走了,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德妃不解了,這跟她想象中是完全不一樣。她躺在床上,癡癡地抱著沾著自己落紅的錦被,淚水再次流了出來。此刻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蕭寒死的時候,她的心會很疼很疼,原來經過昨天的瘋狂,她已經愛上了這個她根本一點都不了解的男人。
蕭寒被抬到了慈安宮,蕭寒剛被放在地上,皇上和皇後也進來了。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朕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皇上看著眾太監揮揮手說道。
“喳!”眾人連忙應道,然後便出去了。這時,整個屋子隻剩下皇上、皇後和蕭寒三人。
“你還不起來嗎?是不是要朕請你起來?”皇上看著蕭寒冷冷地問道。
“起來,起來,奴才馬上起來。”蕭寒嬉皮笑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讓皇上請,他可不敢,誰知道皇上會怎樣的“請他”?想到皇上已經知道自己睡了他老婆,蕭寒的心就開始害怕起來了。
看到蕭寒從地上爬起,皇後驚訝了,她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德妃的桃山鶴頂紅根本奈何不了蕭寒,更何況蕭寒從吃第一塊糕點的時候便察覺出來了,他通過流鼻血,把體內的毒全都排出了體外。至於沒了呼吸,控製心跳,臉色變黑,都是蕭寒演出來的,對於他這樣的高手,想要做到這些,蒙蔽不會絲毫武功的德妃,那簡直是太簡單了。
“你沒事,為什麼賴在地上不起來?真是嚇死哀家了!”皇後看著蕭寒,一臉責怪地說道。可剛說完,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又看著蕭寒冷冷地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對德妃娘娘做了什麼?”
“這個,這個……”蕭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否認吧?但他確實這麼做了。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告訴朕,你為什麼要裝死?”皇上看著蕭寒問道。談起那個,皇上心裡也很不爽。
聽到皇上這麼說,蕭寒鬆了一口氣,隻要不談那個,談什麼都好。
“德妃娘娘是真的要殺奴才。”蕭寒看著皇上一臉認真地說道。
“就是因為你輕薄了她?”皇上皺著眉頭,看著蕭寒問道。他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他很清楚,蕭寒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種事,而且他也不敢,他自己有老婆,他不敢不為他自己的老婆考慮。為了他自己的老婆,他都敢不娶公主,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不得不說皇上看人“很準”,要不是蕭寒及時懸崖勒馬,他差點就看錯蕭寒了。
“這個,應該不是吧!奴才知道她與謀害皇後娘娘那事有關,所以她才想殺奴才的。”蕭寒想了想,看著皇上和皇後說道。到時如今,他也隻能把他知道的告訴皇上和皇後了。
“德妃要謀害哀家?你可有證據?她為什麼要謀害哀家?”皇後看著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她跟德妃相處十多年了,感情一直都很好,她實在是無法相信德妃要謀害她。
“這個奴才就不太清楚了,奴才也沒有證據。不過奴才敢用人頭擔保,德妃娘娘她確實與徐天長謀害皇後娘娘那件事有關!”蕭寒看著皇上和皇後,如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