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緩這麼說,蕭寒皺了皺眉頭,李富現在已經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誰也不知道楊緩說的是真是假。
而就在這時,李湘麗醒了過來,來到了這裡。看到床上的楊緩,李湘麗連忙撲了過來叫道“娘!”
母女倆緊緊地抱著,然後便哭了起來。蕭寒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們。
過了許久,蕭寒看著她們兩母女說道“李夫人,李小姐,你們,你們請節哀順變!”
“敢問,你,你是誰?”李湘麗抬起頭,看著蕭寒問道。
“奧,我乃新任京城知府蕭寒。”蕭寒看著李湘麗說道。
“大人,您可要為我爹報仇啊!”李湘麗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會的,會的。”蕭寒皺了下眉頭說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娘,你還希望我報仇嗎?
說完,蕭寒回頭看著眾人說道“你們,你們到處找一找,看能否找到李老爺的砒霜。”
“是,王爺!”眾人連忙應道。說完,便出去了。
而就在這時,郭梅指著蕭寒腳下的床腳,一臉驚訝地叫道“咦,那是什麼?”
楊緩的床腳下,放了一個紙,被床腳擋著,位置不好的人,根本看不見。蕭寒彎下腰,轉過頭,看了看,發現是一個紙,便伸手拿了出來。
蕭寒小心翼翼地把紙打開,裡麵是白色的粉末。看到這玩意,蕭寒皺了皺眉頭,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就是砒霜。
蕭寒把手裡的紙遞給了徐文,徐文連忙接過。
“徐伯父,這個是什麼?您應該能認識吧?”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徐文問道。
徐文仔細看了一下,然後看著蕭寒說道“是砒霜,正是我們徐家藥鋪裡的砒霜。”
“李夫人,您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蕭寒看著楊緩,冷冷地問道。問完,他扭了一下脖子,看了郭梅一眼,正好看到她微微揚著嘴角,似乎在笑。
現在蕭寒不懷疑楊緩,倒是懷疑郭梅才是殺人凶手。因為郭梅剛剛的那句話和那樣的表情,床腳下有個紙又能怎麼樣?又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她乾嘛那麼驚訝?還有,為什麼彆人都沒看到,就偏偏她看到了?從她那角度看,也最多看到床腳下紙的一個小角,一般人根本不會在意,她卻驚訝地叫了出來。而且前麵,也是她說她見到了楊緩去徐家藥鋪買藥,為什麼彆人沒見到?就她見到了?這事是不是太蹊蹺了?再加上她剛剛的笑,蕭寒已經肯定,李富就是郭梅害死的,就算不是她害死的,也肯定跟她有關。
雖然蕭寒整天嘻嘻哈哈的,看起來跟馬大哈似的,但是做起事來,他還是很細心的。就從他除掉開封和京城這兩個知府上,就能看出來。
看到蕭寒這樣,楊緩急了“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死老爺!這砒霜我明明給了老爺了,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下?”
“楊緩,現在所有事實都已經證明了,就是你害死老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郭梅看著楊緩,狠狠地說道。
“沒,沒有,我沒有害死老爺!”楊緩抱著頭,哭著說道。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們搞錯了,娘不可能害死爹的!”李湘麗看著眾人,氣急敗壞地叫道。叫完,她緊緊地摟著楊緩。
“娘,麗兒相信您,您不可能害死爹,爹不是您害死的。”李湘麗摟著楊緩安慰道。
“麗兒!”聽到女兒這麼說,楊緩緊緊地摟著李湘麗叫道,然後哭的更厲害了。在她最無助,沒有人相信她的時候,隻有她的寶貝女兒會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她。
“我娘不可能害死我爹,我娘和我爹,相處了那麼多年了,連架都吵過,一直和和睦睦地過到現在,她完全沒有理由害我爹!”李湘麗看著眾人,一臉堅定地說道。
“事實證明,就是你娘害死了老爺,和和睦睦?誰信啊!肯定是老爺要把李家交給財兒,你們母女倆不樂意,便一起害死了老爺,老爺一死,你娘就是李家的主事人,到時她好把李家交給你這個臭丫頭!”郭梅看著李湘麗,冷冷地說道。
“你,你,你血口噴人!”李湘麗看著郭梅,氣急敗壞地叫道。
“我血口噴人?那你讓王爺來評評理!”郭梅看著李湘麗說道。說完,又看向了蕭寒。
“王爺,我娘不可能害死我爹!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李湘麗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看到李湘麗這楚楚動人的模樣,蕭寒都不忍心不相信她。蕭寒皺著眉頭,看著李湘麗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是想相信李小姐,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李老爺的死,就是李夫人所為啊!”
“就是她們母女倆!肯定不會錯!”郭梅連忙添油加醋道。
“二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我娘謀奪家產?我們有那必要嗎?我爹從來都沒指望把李家交給大哥!”李湘麗看著郭梅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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