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蕭寒連忙低頭說道。
接下來,白秋福給蕭寒講了一大堆做人要誠實的道理,聽的蕭寒和白露頭都大了。一直講到晌午,白秋福才停止。
“寒兒,師父說了那麼多,你聽明白了嗎?”。白秋福看著蕭寒問道。
“明白了,徒兒明白了!”蕭寒連忙點頭說道。他敢不明白嗎?不明白的話,他這師父估計又要從晌午講到晚上。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白秋福看著蕭寒,一臉欣喜地說道。看來他講了那麼多,沒有白講,蕭寒總算是明白了!
“好了,露兒,你帶你的小師叔去轉轉吧!一會兒回來吃午飯。”白秋福看著白露說道。
“這個,師父,我還是回去吃吧!我家裡人還等著我呢!”蕭寒看著白秋福說道。他不回去,許茹芸她們是不可能吃飯的。
“等什麼等?你去把她們都叫來,正好為師好幾天沒有看見那幾個丫頭了。”白秋福看著蕭寒說道。
“好的,師父!”蕭寒連忙應道。白秋福是他師父,所有他沒必要跟白秋福客氣。
蕭寒回到了慶親王府,把他的幾個老婆都叫到了白府。眾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飯。吃完,蕭寒讓許茹芸沒事的時候教白露輕功,許茹芸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下白露高興了,緊緊地跟著許茹芸屁股後麵叫師父。
跟白秋福閒聊了幾句,蕭寒便告彆了眾人,去衙門看看了,而許茹芸她們則留下來陪白秋福兩老聊天。
蕭寒還沒有來到衙門,便看到衙門口蹲了很多的人,似乎還全是一些花枝招展的姑娘。蕭寒連忙走了過去,看著那些衙役問道“怎麼回事?”
“回王爺,這些都是萬花樓的姑娘,她們說萬花樓現在有人在鬨事。”一個衙役看著蕭寒說道。
聽到剛剛那個衙役叫蕭寒王爺,萬花樓的老鴇連忙跑了過來,看著蕭寒叫道“王爺,您可要為我們這些姑娘做主啊!”
這個萬花樓的老鴇叫劉紅豔,姑娘們都叫她劉媽。劉紅豔十多歲的樣子,鵝蛋臉,皮膚白皙,體態微福,長相還可以,可以說是風韻猶存,年輕時肯定是萬花樓的頭牌,比起蕭寒以前見的那兩個老鴇,簡直是一個天上,兩個地上。
“這個,大嬸,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蕭寒看著劉紅豔說道。
“王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萬花樓來了一群將士,他們吃喝玩樂不給錢,不給錢也就算了,他們還出手打我們的姑娘,您看看,把我們姑娘打的。”劉紅豔看著蕭寒,哭著說道。說完,伸手指著她身後的那些姑娘。
看到姑娘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蕭寒皺了下眉頭。這些都是一些年輕的姑娘,怎麼有人也能下得了手?
“大嬸,那些將士還在萬花樓嗎?”。蕭寒看著劉紅豔問道。
“在,在,他們說,讓我們賠他們銀子,否則他們就賴在那不走了!他們打了人,還讓我們賠銀子,哪有這樣的道理啊!”劉紅豔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你們跟我走,一起去趟萬花樓。”蕭寒指著眾衙役說道。
“是,王爺!”眾衙役連忙應道。
接著蕭寒帶著眾衙役和眾姑娘,浩浩蕩蕩地向萬花樓出發了。
還沒到萬花樓,蕭寒便遠遠地看到,萬花樓的門口圍了很多人,全都對著樓裡指指點點,然後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麼。看到蕭寒帶著眾人來了,那些人連忙散開了。
“他是誰啊?怎麼沒見過?”
“不會是皇上新封的那個孝賢王吧?”
“聽說孝賢王長的英俊瀟灑,應該就是他了!”
眾人又開始對著蕭寒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著。
聽到眾人說自己英俊瀟灑,蕭寒得意了,昂著頭,帶著眾衙役和眾姑娘進了萬花樓。蕭寒一進萬花樓,發現裡麵亂成了一團,破桌子、破凳子、破椅子、破碗、破酒壺、破茶杯到處都是,地上全是淩亂的木屑和碎瓷片。除了這些,萬花樓最中間的兩張桌子上坐了十幾個身穿鎧甲的將士,每人懷裡都摟著一個姑娘,往姑娘嘴裡倒酒。
看到這些,蕭寒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男人能欺負男人,那是真男人,男人欺負女人,那算什麼男人?
“咳咳咳!”蕭寒大聲地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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