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拿兩萬三千兩銀子給王爺!”蔡媚看著小梅說道。
“是,少夫人!”小梅連忙應道。
不一會兒,小梅拿著銀子過來了。把銀子遞給蕭寒說道“王爺,兩萬三千兩!你數一數!”
“謝謝小梅姑娘!”蕭寒連忙接過謝道。然後蕭寒又看著蔡媚問道“那個,少夫人,不要我立字據了嗎?”
“區區兩萬三千兩,不用立了,奴家相信王爺不會在這兩萬三千兩上耍賴的。”蔡媚看著蕭寒,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謝謝少夫人!”蕭寒連忙謝道。不過心裡卻想著“我跟你耍賴?明明是你在跟我耍賴!”
“王爺客氣了!王爺記得還銀子就行!”蔡媚笑了笑,看著蕭寒說道。
“那好,少夫人,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蕭寒看著蔡媚抱拳說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他還得去跟蹤張青,那可是大事啊!
“王爺,記得明天來給奴家看病啊!說不定奴家心情一好,那兩萬三千兩銀子便會忘了!”蔡媚笑了笑,看著蕭寒說道。
“會的,會的!”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出了衝天二坊,殷雨正站在門口等蕭寒。他怕蕭寒找不到路,特意留下等蕭寒的。
“老弟,這次怎麼這麼快?”殷雨看著蕭寒,一臉猥瑣地問道。
“這個,這次辦的是正事,所以快點。”蕭寒看著殷雨,笑嗬嗬地說道。
“那小子還在前麵呢!”殷雨指著遠處張青的身影說道。
“好了,我一個人跟上去就行了,你和殷大哥先回去吧!”蕭寒想了想,看著殷雨說道。跟蹤這事,人去多了不好。
“嗯!”殷雨點點頭應道。他知道自己武功不是很高,跟著蕭寒,可能會拖累蕭寒。
接著,蕭寒便跟在張青身後,而殷雷和殷雨回去了。
來到張府府邸的旁邊,張青徘徊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進去了。蕭寒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四周,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他便悄悄地躍上張府的牆頭,觀察著張青的動向。
張青進了張府,直接向大廳走去,一般情況下,張天寒這時候會坐在大廳喝茶。
蕭寒沿著院牆,上了屋頂,然後幾個縱身,便來到了張府大廳的屋頂上。然後整個人趴在屋頂上,耳朵緊緊地貼著屋頂的瓦,凝聽著屋裡的動靜。
張天寒此時確實是坐在大廳裡喝茶,看到張青鼻青臉腫的來了,他皺了下眉頭問道“青兒,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爹,就是那個孝賢王!他不但打了孩兒,還坑了孩兒好多的銀子!”張青看著張天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聽到張青這麼說,蕭寒不爽了媽的,銀子是我坑的,但是誰打你了?就你那慫樣,走路都走不穩,值得我伸手打你嗎?你明明是被樓梯打的!
“你是說那個蕭寒?”張天寒皺著眉頭問道。
“對,對,就是他!”張青連忙點頭說道。
“你怎麼得罪他了?”張天寒皺著眉頭,看著張青問道。張青可是他惟一的兒子,他可不想看到張青出事。
“爹啊!不是我得罪他,是他得罪我啊!關鍵的是,我又得罪不過他呀!”張青看著張天寒,一臉淒苦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彆說這些廢話,說重點的!他為什麼要打你,又坑了你多少銀子?”張天寒看著張青,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他這個兒子什麼樣,他還不了解嗎?
“閒來沒事,我便在楊家賭坊玩了兩把,沒想到那個蕭寒也去了。他看我每次隻壓一二百兩,便說我窮,沒錢彆來這裡玩。他又罵爹您是廢物,生了我這個廢物,於是我急了,便出言跟他頂了兩句,結果他懷恨在心,我下樓的時候,他便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便成這樣了!”張青看著張天寒,可憐兮兮地說道。說的煞有其事!
聽到張青這麼說,蕭寒無語了真沒想到,這個白癡說謊的時候,還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了,說吧,他坑了你多少銀子?”張天寒皺著眉頭,看著張青問道。他並不是完全相信張青的話,但他可以肯定這事一定跟蕭寒有關。看來蕭寒是真的要對他下手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有點心虛。
“六,六十萬兩!”張青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六十萬兩?你沒腦子嗎?他怎麼坑了你六十萬兩?”張天寒看著張青,氣急敗壞地叫道。
“他說爹您是廢物,我肯定跟他急啊!於是,他又說,如果你們想證明你們父子倆不是廢物,就跟他下一樣多,我,我為了爭這口氣,證明爹不是廢物,我就向楊家賭坊借了,借了六十萬兩銀子。結果,我輸光了!”張青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你就是個廢物!”張天寒看著張青罵道。罵完,便把手裡的茶杯砸向了張青,正好砸在張青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