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走,皇上肯定多多少少要有所表示。
除了金銀珠寶之外,他還送了兩個美少年。
阿嫵回去之後看著箱子旁邊站著的兩個美少年,笑倒在床上。
燕寒臉色極黑,咬牙切齒地道“我又沒說收下,你哭什麼?”
阿嫵捶床“我嫉妒。”
實則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燕寒道“我看不上,不過我也暫時替你收下……以後,你會有要孝敬的人。”
阿嫵知道他這是說柳輕菡,無話可說。
他們很順利地離開京城,接著就是一路狂奔,往索州趕去。
“我的老腰都快斷了。”路上短暫休息的時候,柳輕菡垂著自己的腰抱怨,“從來就沒有這樣,像喪家之犬一般。”
謝行默默地給她捏著腰,乖巧聽話。
阿嫵拿起水囊灌了一大口水,然後豪邁地抬起袖子擦了擦嘴“您再堅持堅持。”
柳輕菡眉頭皺成一團,嫌棄地道“我都說你多少次,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你見過哪個女人像你這麼喝水的?日後你是要做皇後的人,母儀天下知不知道?”
阿嫵一路上被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打擊,已經練就刀槍不入之臉皮,聞言笑嘻嘻地道“那就等日後再學。”
彆看柳輕菡說話刻薄難聽,但是她還是很拎得清的人。
她嫌棄阿嫵皮膚黑,嫌她不知道捯飭自己,嫌她練武弄粗了手,耐心地教她如何養護肌膚,穿戴打扮,還讓她每日晚上回去記得用牛乳泡手。
阿嫵被她說得有些不耐煩,便道“那這樣不能曬太陽不能拿兵器,天天就在鏡子前轉來轉去,我乾脆不練武了。”
“那怎麼行?”出乎阿嫵的預料,柳輕菡竟然十分反對。“你比其他千嬌百媚的女子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你習武嗎?這是你的長處,不能放棄。而且將來你男人要是成了彆人的男人,你好歹還有自保的能力。”
阿嫵不樂意了“我哥哥才不會呢。”
“行行行,你哥哥不會,那是你親哥哥!”柳輕菡滿臉寫著不讚同,“我不討人厭了。”
“反正您說您的,我相信我的。”阿嫵道。
“像你娘什麼不好,像她一根筋。你要知道,跟誰過都是一輩子,你真當人海茫茫,月老給你配的人被你恰好找到?其實月老給你不是一根繡花的線,而是一根魚線,這條脫了鉤,隻要你掛上餌,還有另一條會來的。你這個人,包括你的功夫,都是你的餌料。”
阿嫵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任由外婆荼毒,到了索州,她就被她洗腦了。
但是當她苦哈哈地跟燕寒訴苦的時候,後者卻道“我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
阿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