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國勳眼見人證物證俱在,連雇凶殺人,嫁禍白澤的事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大勢已去,道“這些事情我見到皇上之後自有解釋。”
陸棄冷笑“你以為你童家隻手遮天,到了京城皇上就能赦免你?”
童國勳倨傲道“皇上聖明,定有聖裁。”
態度挑釁,眼神仿佛在說,“你又能奈我何?”
阿嫵憤怒地道“真該把尚方寶劍拿出來,斬殺了這厚顏無恥的東西!”
“可是夫人說了,不許你拿出來了。”尚霓衣清冷地道。
阿嫵“……惹惱了,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陸棄當堂判了童國勳和一眾從犯問斬,三日之後公開行刑。
參與買試題的學子都被剝奪功名,永遠不能參加科舉考試。
而白澤則被無罪釋放。
阿嫵大呼“痛快”,外麵的百姓更是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
童國勳這才慌了,被衙役們抓住還嘶吼道“秦放,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般對我!童家不會放過你的!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他童家,皇上能那麼順利入京?
敢動他,童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覺得自己唯一失算的是,忘記了陸棄是魯莽的武夫,做事不掂量輕重,所以才被判死刑。
陸棄會理他,冷笑道“皇上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我單知道,你再也見不到童家的人,也見不到皇上了。拖下去!”
山西的事情算是落下帷幕,向廷遠設宴邀請陸棄一家算是踐行。
蘇清歡身體不舒服,聞不得酒氣,所以便沒去,讓阿嫵替她去和王夫人道彆。
阿嫵帶著尚霓衣去赴宴
王夫人見蘇清歡沒來很失望,道“夫人身體不舒服,我竟然都不知道。晚晴,你招待兩位姐姐,我去看看夫人。”
阿嫵有點嫌棄她聒噪,蘇清歡又是懷孕初期需要多休息,便笑著開口道“我娘恐怕已經睡下了。夫人有什麼事情便跟我說,我一定回去告訴我娘。”
王夫人有幾分不好意思,向晚晴的臉更是紅了個徹底。
阿嫵好像隱約明白過來什麼。
果然,王夫人道“白澤這孩子總算洗刷了冤屈。我一直看好他,想著央求夫人替我們兩家保媒。我是有私心的,將軍對白澤是活命之恩,夫人若是開口,白家應該更容易同意。我也不是自吹,晚晴的性格真是極好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也不會少她陪嫁……”
聽她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阿嫵總算明白過來。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尚霓衣一眼。
尚霓衣淡淡道“這確實是一樁美事。白解元才高八鬥,向姑娘美麗溫柔,堪稱一對璧人。”
王夫人被她說得極為高興,謙虛道“哪裡哪裡。白澤是極好的,我也是看上這後生,不想便宜了彆人。”
說著,她自己大笑起來。
向晚晴臉紅欲滴,但是看得出來也是嬌羞歡喜的。
“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啟程,還來不來得及叨擾夫人。”王夫人又道。
阿嫵笑道“我回去跟娘提一提,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