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淙“……”
算了,好男不和女鬥,他不說話行不行?
燕念隨蔣嫣然,很少流淚,她今日這般,燕淙雖然不說,但是心裡也很感動。
“被人救了之後,你還不趕緊回來,在外麵逛什麼?”燕念卻不放過他,聲淚俱下地控訴,“回來了也不快點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有心思管那些破東西!”
剛才聽他在外麵吩咐人小心他的寶貝,聽得燕念火氣十丈高。
燕淙嘟囔道“我答應表妹不說這件事情了……”
燕念一聽這話,氣更不打一處來,怒氣衝衝道“她是你什麼人?她說什麼你都答應!她要把你賣了,你是不是要幫她數銀子?”
“我答應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燕淙嘟囔道。
燕寒在一旁沉默地聽著兩個主子吵,並不作聲。
“你要有想法,那就是天下紅雨!”
“我們來中原是替母後省親,不是來生事的。”燕淙道,“如果真是賀姮搞鬼,我肯定不能放過。但是就是拍花子的人,這件事情還不夠丟臉嗎?我自己也巴不得就此過去呢!”
燕念愣了下,隨即道“總算你還沒傻到家。”
“臭丫頭,怎麼和二哥說話的?”燕淙沒好氣地把自己的帕子扔過去,“大哥現在不在,我打你可綽綽有餘。”
“窩裡橫!等我寫信告訴太子哥哥,等他回來收拾你。”
燕淙頓時露出生無可戀的神情。
燕念隻當沒看到,眼中露出幾分狠厲之色“賀姮這件事情未免太欺負傻子了!我再給她幾天時間,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就算是拍花子的,也要見到罪魁禍首,有個交代。
燕淙想起姮姮甜美的笑臉,小聲道“那就算了吧。表妹也是無辜的,到時候再見麵多尷尬。”
燕念氣得不理他,帶著燕寒走了。
第二天,姮姮在東宮設宴向燕淙請罪,當然也請了燕念。
“表妹實在太客氣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也不願意。”燕念笑得明媚燦爛,拉著姮姮的手,“看你還被表舅罰了呢。”
姮姮被她戳到傷疤,心裡想罵娘,臉上卻還笑盈盈,“多虧了二表哥不是多心的,要不我真是無顏以對。”
看著兩隻小狐狸你來我往,燕淙默默地埋頭吃東西。
女人這種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明明心裡都想著撕對方,還得如此打機鋒,退了退了。
姮姮哪裡是吃虧的,雖然燕念如此也是事出有因,但是她也不想彆去,便道“不知道太子表哥現在如何了,我聽說拓跋部落那邊情況可不是很好。”
燕念心裡一緊,麵上卻絲毫不顯,淡淡道“我兄嫂聯手,應當與神殺神,遇佛弑佛。”
話雖如此,回去後她卻睡不著了,趴在燈下一筆一劃地給燕川寫信。
燕淙見她如此,心裡也難受,拿了件披風過來,想給她披上,勸她早點休息。
然而等他看清燕念寫的東西,隻想用披風悶死她。
“二哥太傻了,太子哥哥快回來用鞭子讓他清醒清醒……”
儘管夜深了,姮姮卻也沒有睡覺。
她又跑到了尚霓衣那裡去纏著她套話。
“尚娘娘,我問你個人哈,你一定得告訴我,告訴我他到底是不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