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氣得渾身發抖,姮姮試探著問“你真的很想讓我負責?可是燕淙,我真的不喜歡你。”
“賀姮你給我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劈死你!”
哎呀,這怎麼還因愛生恨了?姮姮瞪大眼睛看著他。
燕淙氣得想掐死她。
然而他不能,他得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在腳踏上坐下,舉起手來“賀姮,我們倆來理一理這件事情。”
姮姮翻了個白眼不說話。
燕淙隻得假裝沒看到,才能按下自己想掐死她的衝動。
“這件事情是酒後亂性,我吃虧了,但是我不計較。”
姮姮忍無可忍“不要臉是不是?你哪裡吃虧了?要說吃虧,我們也是扯平的。”
哼,休想敲詐她。
“扯平個屁!”燕淙深知自己必須從氣勢上壓住她,賀姮這種人,不占便宜就是吃虧,必須讓她覺得她很對不起他,日後反應過來才不會找自己麻煩。
“是不是你拉我喝酒的?是不是你把我按到床上的?是不是你對我上下其手的?是不是你……”
“等等,後麵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就好。
“我記得呢!”燕淙咬牙切齒地道。
“我能打過你?”
“怎麼不能?”燕淙無比慶幸昨天打架的時候讓著她了,“昨天我們倆打,誰贏了?”
姮姮頓時有些氣短——真是她贏了。
燕淙瞪了她一眼,繼續道“所以你還有什麼話說?吃虧的就是我。放心,我不是和你算賬的,我就是想和你說明白,省的以後你又反咬一口。”
姮姮擺擺手“行了,這事算扯平。咱們倆都喝醉了,都有錯。你繼續說。”
“咱們倆都算有身份的人,尤其你,萬眾矚目,這事情傳出去對你十分不好。”燕淙一本正經地道,“所以我建議,咱們倆都保守這個秘密,你看如何?”
“行。”姮姮痛快答應,反正這又不是什麼好事,黑曆史是應該永久封口不提。
燕淙總算放心了,道“那,我走了?”
姮姮擺擺手“走吧走吧,我再睡一會兒。”
“你回頭彆讓人伺候,自己起來知道嗎?”燕淙又囑咐道。
“快走,我的事情肯定能兜住,管好你的嘴就行。”
燕淙這才胡亂抓了兩把頭發出去。
等在廊下的半夏見他出來,迎上前行禮,不無擔憂地問“王爺,殿下怎麼樣了?”
這倆人胡鬨慣了,所以半夏完全沒有往歪處想。
可是燕淙做賊心虛啊,聽見這話頓時不淡定了。
“什麼怎麼樣了?我可什麼都沒乾。”
半夏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