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頂天立地的男人來講,額……
準確的說,是對於一個年齡和心智尚未成熟的“小男人”來講,被搶女朋友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所有人的思考方式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趨向於對自己有利的一方。
正因為如此,我早已忘卻了曾幾何時,借著當“信使”的機會挖達爾文牆角的事情和現在的狀態是及其的相似!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誰都有不理智的時候,誰都有“囂張”的時候。
在那一刻,一丁點的懷疑卻在思維活動當中導致了整個事件的無數倍放大!
男人骨子裡的“占有欲”不顧一切的衝上大腦,刺激著雄性荷爾蒙強烈分泌,毫無疑問的讓人失去了理智,衝動思維立刻侵占了理智的根據地。
無獨有偶。
不久,子凡和徐輝也過來找我說這件事。
因為這個學期我答應了芳芳要好好學習,所以很少找他們,也很少和他們在一起。
而且,子凡還不知道我已經從李萍口中得知了他的底細,所以,他仍舊以一貫的方式和我相處,隻是我有些不習慣罷了。
當然,他們同樣也是看穿了“我的重心要回歸到學習上”這一點,同時再加上老師的影響和告誡,所以也很少來打擾我,也許這就是我們彼此在心中為對方留下的那一份美好的淨土吧?
這天,他們二人一起來找我,說了一個我之前特彆關照他們幫我留意的消息。
那就是我讓他們打聽的,暗地裡喜歡芳芳,追求芳芳的那個小子,就是“四大堡壘”之首的趙壘!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的一震!
達爾文說的是真的!
雖然心中早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也有了準備,但是依舊無法接受這個已經確定下來的事實。
“那芳芳呢,她到底是什麼態度?是接受了還是拒絕了?”本是心中的想法,卻被我一不小心脫口而出。
“兄弟,‘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啊!”子凡感歎了一句。
“哈!”我聽完這句話,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沒有接子凡的話茬,反而順勢調侃子凡說“平時這不是挺能忽悠的麼?一到考試的時候怎麼就萎了?”
“哥的語文水平一直都很優秀的!”子凡甩了甩他那留了偏分的頭發說道。
“嗯,你說的對……”我無意識的接著回答。
不過,一瞬間的快樂並沒有讓我失去理智,我覺得子凡這句詩確實說到了點子上。
接著,子凡和徐輝兩個人便在我耳邊開始了你來我往的“不懷好意”的挑唆。
“這個趙壘太不地道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連咱們墩子喜歡的女生也敢撬。”子凡還沒有忘記他的拽文。
“就是,就是,你看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我們是不是要想想辦法修理他一下,讓他知道咱們兄弟們到底是誰!”徐輝囂張的用手指著不遠處正在伏案學習的趙壘說道。
“咱們墩子本就和芳芳‘天生一對,地設一雙’,看樣子這家夥是蓄謀已久的!難怪芳芳上學期提到過他!”子凡這小子還“煞有介事”的分析著劇情。
“對,這次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要不然會讓彆人忘了我們三兄弟曾經的‘輝煌’!”徐輝又把這件不太光榮的事提升了一個高度。
此時的我早已被“挖牆腳”這三個字衝昏了頭腦,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仿佛在內心深處早已將芳芳當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一般,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在他倆的慫恿下拍案而起,一時衝動的我當即決定,一定要報複“蓄謀已久”的那個“挖牆腳”的,天天和芳芳坐在一起的,“不懷好意”的趙壘。
於是學著電視劇裡麵大反派角色的樣子,眼睛微眯,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備好‘家夥’,咱們下今天下了晚自習,一定要給這個小子一點‘血的教訓’,讓他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誰!”
“好,沒問題。這些我去準備。”
“行!正好讓他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這一刻,我們三人一拍即合,我仿佛刹那間又變回了上個學期那個“囂張跋扈”、“威風凜凜”,讓同學們“聞之色變”、“聽之膽寒”的那個“無可救藥”的不良青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