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婚約霸道總裁吻上癮!
宋九月被對方推著,又到了病房,或許是剛剛那一幕讓她太驚慌了,所以這個時候,她的渾身都在泛冷。
進了病房,她也沒什麼心思睡覺,但是為了不讓麵前的人擔心,她還是閉著眼睛,假裝睡了過去。
蕭琴歌給她掖好被子,揉揉酸澀的眼睛,自己則又去搶救室門口守著了。
第二天的時候,他讓人送來了粥,看著對方一點點的喝下去,這才放心了一些。
搶救室裡的燈還在亮著,他看了裡麵一眼,那扇門禁閉,門上也沒有任何可以看到裡麵的玻璃,他不敢想象,要是傅殃走了,自己的妹妹會變成什麼樣子。
宋九月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從電梯裡走出來了,她抬頭看過去,發現是很久不見的蘇小小,眼神清亮了一些。
蘇小小的眼眶有些紅,她第一次見到這麼虛弱的宋九月,虛弱的像是一陣風都能把對方刮到一般,嘴唇抿了抿,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將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算是無聲安慰,因為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沈白呢?”
宋九月這麼問了一句,淡淡的將頭靠在了牆上,在她的印象裡,兩個人應該成了才對。
“不知道。”
蘇小小說了這麼三個字,在一旁坐了下來,語氣冷漠。
“我媽醒了,讓他滾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媽很討厭他,甚至是不想看到他,他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應該就在洛城內吧。”
宋九月沒有說話,上官阿姨討厭沈白是正確的,畢竟當初蘇小小為了對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心裡有結,又怎麼能輕易的接受兩個人呢。
“慢慢來吧。”
說完這句,兩個人就沉默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中途有醫生從搶救室裡出來,隻是對方什麼都沒有說,換了人後,那扇門又關了。
門關閉的那一刹那,宋九月的視線死死的把裡麵盯著,她看到了手術台,看到了上麵躺著的人,隻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心裡淡淡的疼了一下。
這次這個人能夠被救出來,已經是老天垂憐了,可是她想奢求更多,想讓對方健健康康的。
又過了一天,搶救室的門被人打開,毫無疑問,傅殃被移進了重症監護室,家屬不允許進去探望,隻能隔著那層玻璃,觀察著裡麵的場景。
宋九月緊緊的把那個人盯著,視線恨不得透過這層玻璃,黏到對方的身上。
傅殃的臉色很蒼白,眼睛淡淡的閉著,她能夠想到,這雙眼睛睜開後,是怎樣的風情。
她搬了一個椅子過來,就在玻璃前站著,伸著脖子,一動不動的看著裡麵的場景,酸了就用手捏一下,餓了就吃點兒東西。
醫生每一次進去,她的心都會揪起來,就怕對方突然摘下口罩,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整整三天,她幾乎不敢睡什麼覺,隻要有風吹草動,整個人就如驚弓之鳥,馬上趴在玻璃上看著裡麵的場景。
一周後,傅殃被轉移出來了,隻是醫生臉上的表情很凝重。
“請問你是病人家屬嗎?這次他的腦袋受到重創,也許會影響到神經,能不能醒過來還不一定,也許……會變成植物人。”
醫生說完這句,也有些不忍心,因為麵前的女人臉色太蒼白了,像是隨時都要倒下去一樣,她連忙把對方扶進病房。
“我隻是說了最壞的結果,這位病人的意誌力很堅定,隻是凡事難免都有萬一,如果你是他妻子,這段時間請好好陪著他,直到他醒過來。”
宋九月點點頭,努力不讓自己跪下去,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到雙眼禁閉的傅殃,眼眶一下子就會紅了,植物人,怎麼能能成為植物人呢。
她將地對方的手牽著,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眼裡帶著一絲溫柔,隻是這溫柔深處滿是寒涼。
“傅殃,你盼望已久的孩子,你感受到了嗎?她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你要是不醒來,怎麼能看到呢。”
說完這句,她又把對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帶著一絲貪戀,眼神溫柔。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害怕又恐慌,你那麼強勢的把我禁錮在身邊,你也一次次的把我救出苦海,傅殃,你可不能有事兒,不然我也不活了。”
“拍婚紗照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還有我們的婚禮,隻要你醒過來,我們馬上就結婚,然後安安心心的等孩子出世,你說好不好?”
可惜傅殃並不能回答她,這一切都像是她的自言自語一樣,不過她一點兒都不介意,每天都給傅殃講一遍他們之間的事情,說到高興處,眼睛彎成了月牙。
傅殃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一會兒是地獄,一會兒又是天堂,他看到兩個孩子朝他走了過來,很高興的牽著他的手,叫他爸爸,兩個孩子的聲音糯糯的,像是一擊悶錘,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是了,宋九月說她懷孕了,有孩子了,他有自己的孩子了,他想要醒過來,可是眼皮好沉重,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呼喚著他,帶著濃濃的慈愛。
“小殃,來,跟奶奶走吧。”
是奶奶。
傅殃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奶奶的衣角,但是他踏出一步,對方就後退一步,永遠都碰不到對方。
“奶奶,你要去哪兒?”
“小殃,跟奶奶走吧,我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傅殃一步步的跟在對方的後麵,意識模糊,看到麵前有一扇門,條件反射的想要將門打開,可是手才觸碰到那把手,他就聽到了宋九月撕心裂肺的哭聲。
是的,撕心裂肺,這哭聲裡滿滿的都是絕望,是宋九月,他最愛的女人,他要是走了,那對方怎麼辦呢……
“傅殃,嗚嗚嗚嗚……”
宋九月看著麵前的醫生手忙腳亂的給對方施救,因為半夜的時候,這人的情況突然惡化了,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鼻間的氣息有勝於無。
她害怕的渾身發冷,整個人都被定在了椅子上,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