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來真的吧?”童童笑了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完全是開玩笑的口吻。
傅懷安聽她自圓其說的樣子,不免蹙眉,但心裡還是有一抹不爽。
“你不用激我。”傅懷安也漫不經心道。
玩笑的話最傷人。
童童笑著笑著感覺心裡難受極了。
因為他看到傅懷安的手機一直在響。
最後他不耐煩了直接關機才消停。
她看清了,那是他母親的來電。
一想到中午她母親盛氣淩人的話。
剛才眼裡瀲灩著的煙火,瞬間涼了下來。
傅懷安拿起手機,然後轉身走出來病房,一臉不悅的樣子。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夜晚。
夜色涼如水,童童站在醫院陽台上,清風將她長發吹起,不施粉黛的小臉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柔美。
她跟好姐妹時也打了電話,商定過年回去給小糖寶買什麼禮物。
這兩年一直在國外,很少有時間回去看她們。
不過好姐妹的感情一直沒變,她幾乎每天都會跟時也打視頻,看看小家夥。
她也快29歲了,隨著年紀上去,對孩子更多了幾分耐心和牽掛。
電話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聊完電話,童童將頭上戴的可愛的帽子取下,她也是怕時也擔心,把傷口藏起來了。
掛掉電話後,童童回到病房裡,剛進屋呢,就看到傅懷安沐浴出來。
她傷在頭,醫生讓她留下來住院觀察一晚,要是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明天才能回家。
這男人沐浴了,特地換上了家居服。
“這個床這麼小,不夠兩個人睡的!”
童童在在落地拉門前,將窗紗拉上,然後站定在那,不敢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