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國子監祭酒被抬出李府,這場轟動整個金陵的混戰再次被推向一個**。
禮部官員聽到消息,更是連夜開會商討此事,在朝堂上當場對李凡發難。
“陛下,李凡他真的是太囂張了!”
尚書馬庸站在朝堂中央,破口大罵道“陛下,李凡此子先殺涼國王子為大夏招禍。後又偏心大學,打殘了齊敬賢尤子直羅疏等士子,如今居然無事禮法,連國子監祭酒都敢打,完全不顧朝廷臉麵,簡直就是大夏之恥,畜牲不如!”
林清寒正漫不經心地翻看著朝臣呈上來的奏章,忽然在李凡的報告中翻到了一份春宮圖冊,臉上頓時開始發燙。
這個李凡……
林清寒滿心羞憤,咬牙切齒地看著春宮圖上畫的圈,還有“可以試試”的四字批注惡狠狠瞪了李凡一眼,完全沒有注意凡馬尚書都說什麼。
“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讓馬愛卿如此著急?”
“陛下!”
王奇迫不及待地也站了出來“李大人身為大理寺卿,本應是公正斷案的表率,百官的楷模。”
“可他昨日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打殘三個國子監學生,仍不思悔改,在國子監祭酒虞大人上門時囂張跋扈,反而打斷了虞祭酒的腿!”
王奇咬牙切齒地說著,高聲罵道“如此做派作派,這哪裡還是官員?簡直就是山上來的土匪!”
禮部侍郎楊鐘也站了出來,帶著禮部官員集體聲討起了李凡。
“王郎中此言差矣,土匪尚有幾分人性,知道敬重有學之士。李凡如此折辱虞祭酒這樣的大儒,簡直連土匪都不如!”
“是啊,陛下。若是陛下不能秉公處理李凡這個禍害,任由其猖狂下去,大夏遲早要毀於李凡這個狂悖小人之手!”
林清寒聽著朝臣的控訴,不由得一怔,迅速將夾在奏折中的春宮圖拋到腦後。
“李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打了虞老先生?”
林清寒板著臉向李凡詢問道。
“陛下,此事事出有因。是國子監學子先與大學學生動手,這才引出後麵的事情。”
李凡麵不改色道。
“荒唐!”
林清寒大聲訓斥道“就算事出有因,那也不能對虞祭酒動手啊!虞祭酒年紀都那麼大了,要是打出個好歹來……”
“陛下,臣把虞永孝腿打斷了。”
李凡忽然開口道。
林清寒麵色一僵,神色不善地盯著李凡,反思著自己近日的所作所為。
她是不是對李凡太好了,以至於把人縱得無法無天,一天天淨給她找麻煩!
“那老東西縱容國子監士子與大學發生衝突,導致大學蒸汽機研究製造組三名骨乾身受重傷,研發被迫中斷,給大夏造成的損失簡直無法估量……”
李凡冷哼一聲,不滿地告起了狀,聽得林清寒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