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嬌妻冷情總裁吻上癮!
傅衍沉這幾天沒有發現傅在煦的身影,雖然他們不常見麵,可是現在他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給辦公室打了電話。
“讓傅在煦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他對著電話中說道。
“傅總,傅在煦經理今天請假了?”
“什麼?”
“是的,他請了一段時間的病假,說是身體不舒服,最近都不能來公司了。”
“我知道了。”
傅衍沉掛斷了電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給傅在煦打了手機,可是他的手機卻顯示關機,這非常不正常,他很少會這樣,何況是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據他所知,傅在煦的身體情況很好,最近也沒有什麼出差的事情,難道是有賽車比賽?也沒有聽他說過,如果他真的有安排的話,應該會和他說的,畢竟他有個項目還在傅在煦的手中,要是他突然消失的話,項目沒有人接手,就不能完成了,他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他住院的時候一直加班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在煦的手機被父親沒收了,母親也沒有辦法幫他聯係彆人。
傅凱林在臨走的時候警告傅母“你要是再慣著他,我連你一起關,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把他養成什麼樣了,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自己去反省吧!”
傅母也沒有辦法,隻能哭泣,她走到傅在煦的門前,讓保鏢看了門,端著食物走了進去。看到傅在煦躺在床上,一臉毫無生氣的樣子,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煦兒,算我求你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爸那麼生氣,你去跟他認個錯,然後按照他的吩咐做事,他是你的父親,不會害你的,他比你有經驗,做的事情不會有錯的,我實在是不想要看到你們父子這樣。”
傅在煦看到母親以淚洗麵,那傷心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可是他要是真的聽他爸的吩咐去做那件事情的話,他覺得自己的良心會受到譴責的,他父親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懲罰。
“媽,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爸的事情,但是他要我做的不是好事,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可是我不會做傷害彆人的事情。你知道爸的野心,他為了自己的權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不能那樣做啊!”傅在煦坐了起來,滿臉痛苦。
“他現在阻止我出去,就是不想讓我告訴彆人他要去做壞事了,那是出人命的事情啊,媽,難道你就忍心看著爸一步步墮落嗎?”
傅在煦的質問讓傅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向是知道自己丈夫的行為的,隻是她要依附著傅凱林,她還有兒子,不能說什麼,自己的丈夫發展的好的話,她也不會差,所以這些年一直這麼過著。
“煦兒,不要這麼說你爸爸,他也是為了這個家,也是為了我們啊,他有他的苦衷的。”傅母隻能這樣說。
“不是,他就是為了他自己的野心,他為了權勢可以不擇手段,連自己的兒子和妻子都可以利用和傷害,他還算什麼男人,真正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傅母聽到他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一向很聽話的兒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爸,他是為了我們!”
“不,不是,他是為了他自己,他是一自私自利的人……”
傅母太抬手打了傅在煦一巴掌,傅在煦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而傅母則是顫抖著自己的手,哭泣的說道“不要那麼說你爸爸,他是為了我們家才這樣的,而且他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傅在煦躺在了床上,背對著她“你可以走了,我現在想要休息了。”
“煦兒,煦兒,媽不是故意的,我……”
看著傅在煦的背影,傅母心疼得感覺心臟要破裂了,可還是忍著傷心說道“我給你做了粥,放在桌子上了,你吃點吧,不要餓壞了,我先出去了,你休息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傅在煦回頭,坐了起來,喊道“媽!”
傅母回頭看他。
“難道你就不內疚嗎,爸之前肯定害過人,不管是什麼形式,這次他又要去害人,很可能是我們的親戚,難道你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錯下去嗎,為了我們家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害彆人嗎,媽?”
傅母沒有回頭,隻是說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你說這些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然後便走出了傅在煦的臥室。
傅在煦狠狠的錘床,把床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父母都是這麼冷血的人,他從來不覺得要不擇手段的過上有錢人的生活是多麼好,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是一個窮光蛋。
傅衍沉到處找不到傅在煦,擔心他真的出了事情,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敲了傅凱林辦公室的門,雖然兩個人是死敵,但是為了傅在煦,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問他。
“什麼風把傅總吹過來了?”傅凱林看到進來的人是傅衍沉,諷刺的說道。
“二叔,我來找你是私事,我想問你傅在煦現在在哪?”傅衍沉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傅凱林說道。
“可是他聽說他請了一段時間的病假,我之前沒有發現他得病,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腿長在他身上,他是一個成年人,去哪裡都是他的自由,我是不會乾涉的,我也不清楚。”傅凱林拒絕回答。
“他真的生病了嗎,為什麼我不知道?”傅衍沉繼續問道,他不相信傅凱林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行蹤。
“他生病沒生病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去了哪裡也和你沒有一點關係,這是員工的人身自由,就算你是他的老板,你也沒有權利控製他去哪裡。”
“我就是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聯係不到他。還有一個項目等著他去完成,他不能中途逃走。”傅衍沉對傅凱林說道,他就站在傅凱林的前麵,氣勢驚人。
“他有手有腳的,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