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萊掛斷了白夜的電話,臉色立馬就黑了,他看著廖心雨這小丫頭,已經很長時間了,早就將其當做了自己嘴邊的一塊肥肉,他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誰知道,這個時候卻飛來橫禍,被一個過江龍給看上了。
廖心雨他眼饞,可是白夜,他又實在不敢得罪,人家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像按死一隻螞蟻似的,按死他。
他能怎麼辦?
一怒之下,侯天萊就怒了一下。
他現在火氣很大啊。
裡麵給自己的秘書金麗麗打了個電話,卻發現,金麗麗根本就沒有來上班。
“躲著我?”
侯天萊放下手頭上的工作,立馬就直奔金麗麗的家。
他已經送金麗麗回家很多次了,對他住哪兒,爛熟於心。
而在金麗麗的家裡,金麗麗老公在吵架了:
“我當活王八,我也得知道老婆陪的是什麼人呐?”
“就是那個戴眼鏡的,頂上有點半禿的糟老頭子?”
“鬆手吧你!”金麗麗一甩老公,結果卻自己疼得齜牙咧嘴的。
“怎麼了?”她老公連忙查看,卻見金麗麗手臂上,有著一條條的疤痕:“是不是那個老王八蛋乾的?”
“嚷什麼呀?”金麗麗瞪了他一眼:“讓孩子聽見了。”
“讓你老婆受這樣的罪,你真是個活王八!”她老公狠狠的扇自己的臉。
“乾什麼呀你!”金麗麗也哭了起來。
“我特麼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老公抱頭痛哭。
不多時。
金麗麗家的房門被敲響了。
是金麗麗的兒子開的門:“你找誰?”
侯天萊露出了一臉人麵獸心的微笑:“你就是萌萌吧?我是你媽媽的領導!”
他又看向金麗麗的老公:“我是侯,侯天萊。”
“你是來找麗麗的?她不在,有事出去了!”金麗麗老公冷淡的說道。
“噢,我找她有點急事。”
“那我也沒有辦法。”
侯天萊想了想,拿出一疊百元大鈔,說道:“這樣,你把這個交給她,她這個月的獎金,我替她領的,拿著吧!”
金麗麗老公看著這小兩萬的錢,眼睛都直了。
侯天萊坐在了桌子前,和金麗麗老公說道:“這錢呢,是她額外的獎金,你願意告訴她,就告訴她,不願意告訴她就不告訴她,男人嘛,總得有自己的私房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您想得真周到!”金麗麗老公也露出了諂笑,給侯天萊倒酒:“來,喝一杯。”
“我不喝,謝謝你!”侯天萊擺手拒絕:“還有一件事,我們編輯部開除了一個女孩,叫蘇靜,這個人啊,很不安分,她一來的時候,就跟麗麗爭寵,如果她要找麗麗麻煩的話,你就給我打個電話。”
“行行行!”金麗麗老公臉都笑得稀爛。
“另外,下個月呢,我準備提麗麗為副總編輯兼廣告部主任,每登一條廣告呢,可以回扣15%,這樣算一下,不等萌萌中學畢業,我估計存個百八十萬沒問題!”侯天萊說道。
金麗麗老公在侯天萊金文攻勢下,徹底瓦解了,帶著他就打開了金麗麗的房門。
“麗麗!”金麗麗老公推了推還在睡覺的金麗麗。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彆煩我!”金麗麗不耐煩的說道。
“你們領導來看你來了。”金麗麗老公說道。
金麗麗立馬就嚇得坐了起來,看見了門口的侯天萊,狠狠瞪了自家老公一眼:“你怎麼讓他進來了?”
“人家關心你,來看你!”金麗麗老公舔著臉說道。
侯天萊:“老關哪,你先出去,我和麗麗要單獨談談。”
金麗麗老公自覺的就出去了,還帶好了門。
侯天萊伸手就要去摸金麗麗憔悴的臉。
金麗麗一把打開了侯天萊的手:“侯天萊,這是在我家裡!我的丈夫就在門外!請你放尊重點!”
“尊重點?我剛剛扔給他兩萬塊錢,現在我就算叫進來推屁股,他也不敢不聽,你信不信?”侯天萊鬆開了領帶,露出了邪魅狂絹的笑容。
半個小時之後,侯天萊方才從金麗麗的房間之中走出來。
而這個時候,金麗麗老公方才敢進去看金麗麗,獻寶似的,拿出了侯天萊給的兩萬塊錢。
金麗麗大怒:“關少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你老婆賣肉的錢!這錢你也敢要?一個七尺高的漢子,你還是人啊?”
“乾活要工資,這又不丟人。”關少傑嘟囔道。
……
在帶著廖心雨吃完了飯後,白夜直接帶著廖心雨去了香奈兒的專賣店,直接給她全身上下,都換了一套新的。
廖心雨看著白夜結賬時候的賬單,看得心驚肉跳的,這些東西,她自己賺錢的話,可能這輩子都賺不夠!
“這家店,也就這樣吧。”白夜對著廖心雨說道:“走,我們再找一家愛馬仕專賣店掃貨。”
“夠了夠了!”饒是廖心雨是個心機girl,此時也搞得心臟受不了:“這也太破費了!”
“小雨啊,你不懂!”白夜說道:“有錢人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快樂,比如我吧,我資產增值的速度,遠遠超越了我花錢的速度,所以我就時常因為錢太多花不出去而煩惱,這種痛苦,你能懂嗎?”
聽聽!
這是人話嗎?
既然你有這樣的煩惱的話,那麼不如把你的錢交給我來花吧,這種痛苦就交給我來承受,我幫你把錢都花掉了!
廖心雨舔了舔嘴角,看著白夜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塊唐僧肉似的。
逛完了街。
白夜就帶著她到了一所空置的彆墅之中,這裡以後就讓她住了。
而廖心雨說她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很沒有安全感,萬一有小偷什麼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