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酒店副總,營銷總監紛紛爭著和楚逸飛打招呼、握手問好。
楚逸飛不經意地看了淩天辰一眼,然後對著許開陽說道“許總,你怎麼回事?我來之前不是吩咐過你,不要大張旗鼓地迎接,不要給我超規格開總統套房麼?”
許開陽依舊在臉上堆滿了笑容“楚總難得來我們玉陵市分公司一趟,我們儘些心意是應該的,楚總就不要客氣了。酒菜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吃飯吧,楚總快快樓上請。”
許開陽對楚逸飛殷勤備至,至於司機和淩天辰二人,許開陽則直接選擇了無視,他把淩天辰當做楚逸飛的保鏢了。
一個司機和一個保鏢,這樣的小人物,許開陽哪裡會放在眼中?
楚逸飛臉上有些尷尬,雖然來之前,淩天辰在車子上已經吩咐楚逸飛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對外隻說自己是他的保鏢就行了,但老大在這裡被人這麼無視,楚逸飛還是感到不安和尷尬。
淩天辰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帶著墨鏡,跟著司機一起走在楚逸飛的後麵,向著酒店大堂走去。
來到二十樓寬大的包廂雅間,許開陽、酒店副總、營銷總監三人把楚逸飛讓了進去,請他到裡麵的房間上座坐下。
淩天辰也跟了進去,坐在了楚逸飛的身邊左側。
“呃!”
許開陽想要嗬斥淩天辰怎麼如此不知道規矩,沒看見人家司機都坐在外間了麼,哪有一個保鏢坐在這裡的道理?
但是,許開陽卻不敢當著楚逸飛的麵嗬斥他的保鏢,見楚逸飛都沒有表示異議,許開陽便隻好默許了,和酒店副總、營銷總監坐在了另外一側。
楚逸飛見自己右側一個位置還空著,便對著許開陽問道“怎麼,還有客人沒來麼?”
許開陽笑著解釋道“是這樣的楚總,咱們玉陵市商業協會不是在今晚的年會上,請了一位道家大師李大師鑒賞他的那個寶貝麼,我今天中午有幸請到了那位大師的得意弟子過來。
這位弟子叫李元奇,是那位大師的親侄子,也是他的得意弟子,據說已經得到了李大師的真傳,法術高深。”
楚逸飛便點了點頭“認識一下也好,那我們便等候這位李大師一下吧。”
許開陽便吩咐服務員上茶,眾人一起喝茶一邊等候李大師。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那個李大師還沒有到來,楚逸飛臉上便露出一抹不耐煩。
淩天辰更是不耐煩,一直拿著手機在那裡觀看股市信息。
淩天辰每個月都會在股市買賣一些看中的股票,這三年來基本上沒有失手過。
平均算來,淩天辰每個月在股市上都能有個幾百萬到兩三千萬的收入。
這些錢,淩天辰就當做了自己的零花錢,除了做日常開銷,就又投進了股市中。
見楚逸飛有些不耐煩了,許開陽心裡著急起來,想要打電話催促那個李大師的弟子小李大師,但又怕得罪了高人,便在那裡坐臥不安起來。
在許開陽急促不安的時候,就見自己的秘書推開房門,引領著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秘書態度極其恭敬。
而,那個高瘦個子道士則是一臉的倨傲,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