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靈氣銀行!
薑大輝不以為然道“那就等考試完去學校堵他唄。”
“難啊。”薑有財垂頭喪氣,“你是沒看見那個穀立揚把他保護的多嚴實,怕是一考完人家就坐車走了。”
薑大輝把手裡的活兒停下開始發呆。
其實在他印象裡,對什麼患難與共沒概念。畢竟那天晚上跟蘇小牧他們彙合以後,自己基本上都是睡過去的。
等醒過來已經在車上了,什麼神奇的治愈術,毛都沒見著!
薑有財扭頭一看兒子又在曬太陽發呆,忍不住鬱悶道“送你去讀書,說啥都不在教室呆!你說說你,要是老老實實上學去,那不得跟蘇小牧是同班同學啊?至於現在都摸不著人?”
眼看老爹的怒火又引到自己身上,薑大輝抽抽嘴角道“我隨你,不是讀書那塊料。
人都說什麼老子什麼小子嘛。
你就甭糾結了,說啥都沒用,現在就是摸不到蘇小牧的人。
說起來,自從蘇小牧來咱家買過一次東西認識以後,你就跟他關係處的特彆好。
要不是你們長得實在不像,我都懷疑你倆的關係……”
“去你娘的!”薑有財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嶄新的笤帚扔過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薑大輝急忙躲開,嘴裡還不消停,“狗嘴裡能吐出象牙才奇怪呢!能吐出來,狗媽肯定跟象有一腿!說起來,狗倒是常見,象是個啥東西?”
“你個兔崽子!”這句話是從災前就流傳下來的,薑黑胖也不知道“象”究竟是個啥東西,解釋不出來問題,那就解決提問題的人!
拎著笤帚追著薑大輝在嶄新的雜貨鋪團團轉。
“還說我比不上人家蘇小牧,你能比得上人家爹嗎?”薑大輝跑得慢背上挨了兩笤帚,嗷嗷叫著喊道“人家爹肯定不這樣打人!”
薑有財更上火了,手裡笤帚揮舞著罵道“你還敢嫌棄你爹?誰把你養的這麼胖?啊?誰讓你吃得這麼壯?我又當爹又當娘容易嗎?你還會頂嘴了,小兔崽子……”
“嘿!你罵就算了,把你自己帶上乾啥?”薑大輝邊跑邊哈哈大笑,“我是你兒子;你罵我兔崽子,那你是啥?老兔崽子?”
父子倆在剛收拾好新開張的雜貨鋪裡你追我趕正熱鬨,一輛護衛隊的巡邏車緩緩停在門口。
蘇小牧看著笤帚上的乾草四處飛舞,不由笑道“這爺兒倆一天天過得挺開心哈?”
“我路過的時候會注意一下,他們生活還是挺滋潤的。”穀立揚見狀也笑了,“三天兩頭這麼打,不過薑有財舍不得下狠手,看著打得凶,落在身上跟撓癢癢一樣。”
車停了好一會兒他們都注意到。
穀立揚隻得按按喇叭。
“滴滴滴!”
響亮的鳴笛聲讓薑有財微微一怔,手裡的笤帚舉在半空中,有幾片新鮮的乾草葉飄落粘在他頭上。
“小牧?!”薑大輝一個“熊”跳從矮貨架上跳出來,地麵為之一顫。
他衝上前看著站在汽車旁帥氣的小夥兒,一時有點不敢相信,“你真是蘇小牧啊?怎麼幾天時間沒見,這麼好看了?你這穿的是什麼衣服料子?摸著真舒服!誒?你身上真香,咋弄的?”
蘇小牧抬起胳膊聞了聞,然後笑道“是香皂的味道。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塊,就是用著有點費水。”
薑黑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把笤帚扔了。
把屋門口堆的貨物隨便踢了兩腳,他笑道“剛才去學校找你來著,人太多沒衝進去。來屋裡坐吧,正收拾呢有點亂……”
蘇小牧和穀立揚繞過滿地貨物,跟著他走進雜貨鋪後麵的小院裡。
薑有財屬於河林鎮中上等的有錢人家,這些年經營雜貨鋪家境也算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