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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哇,真的好香啊。”
廖衡澤甚至還貼心地幫他把一整塊的大麵包先切片,然後再切成一口的大小,蘸滿濃香的咖喱,甚至還為了防止麵包上的咖喱滴落到地上,另一隻手拿著個餐碟接著。
“放心吃,不夠還有。”
丁壹搭在中年男人肩膀上的手捏上他的脖子,虎口用力,固定著他的頭不能隨便亂動。
“看,麵包來了,彆亂動啊。”
“你們是不是瘋了!”中年男人在此刻終於感到害怕,恐懼終於逼退了憤怒,成為了他現在唯一的感受。
“你們這是在謀殺!你們——”中年男人的瞳孔在不停地顫抖著“你們彆他媽光看著啊!救救我!這兩個瘋子就是殺人犯!他們把我弄死了,下一個絕對就是你們!”
“怎麼就變成殺人犯了?”
丁壹臉上的表情有多無辜,手上的力氣就有多大。
中年男人現在極度懷疑自己的手指被她掰斷了。
為什麼會是懷疑?
因為脖子這裡的窒息感實在太強,人體總會優先將最致命的受損奇怪通過強調存在感讓人懂得避險求生。
但遇上被爹味教學和惡臭理論組成的腦子除外。
因為再危險,這樣的人總會先指責再求救。
“我們隻是想開開眼界罷了,”丁壹掐著他的脖子,逼迫他不停地仰起頭,“你不是在斥責彆人不告訴你嗎,現在我們不光告訴你,還讓你親自感受體驗一下。”
爹味發言還有什麼來著?
丁壹張了張嘴,還在緩衝台詞,捏著麵包塊的廖衡澤自然地接過話“你敢感到榮幸才是。我們是看得起你,才給你的這個機會。不然就你剛才的表現,大家該覺得你討厭你了。”
丁壹抬頭,向廖衡澤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中年男人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不是他現在不想罵,而是他怕自己一張嘴這小兔崽子就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他嘴裡。
昨天那小子已經死了,不管是不是因為這個,他都不想碰這個世界的海鮮。
如果死亡條件不是這個,那現在這個賤人和這個兔崽子給他的屈辱簡直就是不共戴天!
如果死亡條件真是這個,他憑什麼要給這些人試死亡條件!
“怎麼還鬨脾氣不張嘴呢,”丁壹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小明,來,捏住他的鼻子。”
中年男人一聽,心跳得更快了。
這個狠毒的賤人!
嚴明注意到廖衡澤雖然嘴上說著要給男人喂麵包,卻一直都站得離丁壹兩人有起碼兩步距離,拿著麵包塊的手也一直懸放在自己的身前。
方舟見他竟然真的聽丁壹的話走了過來,立即勸道“可以了,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
“為什麼沒必要?”丁壹轉過頭,不解地看著他“你是站在什麼角度說個話呢?你是當事人嗎,你有被他當眾譴責辱罵嗎?”
“都沒有。”
“他這張嘴剛才有多臭你沒聽到嗎,那個時候你為什麼不讓他閉嘴。”
“那你可以說回去啊,他又沒有對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