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野將眼前的人兒攬進自己懷裡,又覺得還不夠似的,又伸手將她圈住,這才再次開口,“無論她是不是,但你在爺心裡的位置不會變。”
草。
蘇檀在心裡大罵狗男人的老奸巨猾。
前麵半句話什麼意思?
不就是變相承認人家小姑娘就是你的正妃嗎?
至於後麵那半句話,蘇檀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有沒有位置且另說,便是真的有,那算什麼位置?
邊邊角角連陽光都曬不到的位置,誰稀罕給誰去,反正她不要。
蘇檀眼睛眨了眨,絲毫沒有因為這句話而變得開心起來,臉上的擔憂反而更甚,“若是之後的皇子妃娘娘厭惡妾呢?”
蕭逐野眉頭一挑,“她敢?”
這句話一出來,蘇檀真的是無語到了極點。
這種發言,和天涼王破有什麼區彆嗎?
哦,有區彆。
天涼王破是的確能破的,但蕭逐野那兩個字,未必能做到。
說道這兒,其實也就沒有意義再將談下去了,橫豎蘇檀也不過是為了轉移話題而開啟的話題。
雙手一勾,蘇檀將臉貼上男人的脖頸,“多謝爺,有爺這句話,妾就放心了。”
蕭逐野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爺知道,檀兒最是乖巧。”
蘇檀想,她得感謝蕭逐野剛剛將她用這樣的姿勢抱起來,好讓她可以把表情及時的藏起來。
不然怕是會露餡。
太他喵的想吐了。
等到蘇檀好好調整了一下表情,恢複到了正常且平靜,能夠露出笑容,她才重新從蕭逐野的懷裡地鑽出來。
但男人似乎抱出癮來了,愣是按住她不讓她動彈。
蘇檀“?”
正準備開口詢問,便聽到男人清亮又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今日回去,做了何事?”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裡,擦過耳蝸的感覺,讓蘇檀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一邊躲一邊回答,“回去問候了爹娘,還有家裡新開酒樓的事情。”
“何時準備新開?”蕭逐野問。
“三日後。”蘇檀道,雖然不打算告訴蕭逐野,但是既然他問了,蘇檀也沒有非得瞞著。
畢竟這男人真要上心了,瞞也是瞞不住的;要隻是隨口一問,你就是貼著他耳朵念叨個十遍,那也隻會是轉瞬即忘的耳旁風。
“這般快?”蕭逐野怔了一下,略微思索,“三日後倒是個好日子,隻爺那天有公務……”
“爺忙你的大事就好了。”蘇檀可不想這男人來,連忙順著他的話就道,“之前也說過,這新酒樓如何,全看它的造化。”
蕭逐野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一把將蘇檀從她懷裡扭了過來,四目相對,蕭逐野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旁人都巴不得從爺這裡拿好處,你倒是爺送給你,你都不要。”
蘇檀“爺把妾放心裡,妾就知足了,彆的不奢求。”
那倒也不是,我其實也很想要,但前提是得看你給的是什麼。
比如,你要是直接給我一堆金銀,我肯定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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