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晚秋美麼?”慕容婉秋一臉潮紅地問道。
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慕容婉秋也不再遮遮掩掩,一張櫻桃小嘴當即就湊了上來。
李承乾本能的想迎合上去,但感受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兄弟躍躍欲試的氣勢,當即就閃了一下。
“彆鬨了,趕緊回去休息。”到了這會兒,他哪兒還不知道慕容婉秋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慕容婉秋豈可如此輕易放棄?
一手掀開被子,然後小手輕探,當即就露出了會心一笑。
“殿下著相了。”慕容婉秋一臉壞笑道。
李承乾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被這麼一個小妮子給調笑了。
當下是又氣又急,但他是真不願意這麼早開葷。
可有時候,有些悸動又不是他能控製的。
當即,李承乾便準備將被子蓋上。
可就在這時,慕容婉秋雙腿微動,整個人又向下滑了一段兒,就在要撞上的時候,慕容婉秋雙腿一緊,整個人的身子瞬間停住了。
這一手,把李承乾都看愣了。
這技術,不錯啊!
可就在李承乾慌神之際,慕容婉秋一手就將一參天大樹從茂密的叢林中掀了出來。
“殿下,再參天的大樹,也需要水分的滋養。”說著,慕容婉秋舔了舔舌頭。
不等李承乾反應過來,那參天大樹當即就感受到了如春雨般的滋潤!
很暖、很潤……
彆說是參天大樹,哪怕是枯木都有了一種蓬勃而生的感覺。
李承乾雙手握拳,終究還是閉上了眼睛。
沒辦法,人性啊,真的經不住考驗的。
慕容婉秋見李承乾不再抗拒,也是愈發的大膽,隻不過那動作,總是顯得那麼生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承乾睜開眼,搖頭笑了笑,看著慕容婉秋倒掛著的紅繩,索性坐了起來。
慕容婉秋感受著李承乾的動作,也在不斷的變幻自己的姿勢,隻是因為這會兒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沒說話罷了。
“這玩意兒,誰教你的?”坐起身後,李承乾有些無奈地問道。
慕容婉秋聞言,兩手一翻,雙腿一用力,猛地坐正了身子,一臉笑意地問道“郎君可還滿意?”
滿意?
太他媽滿意了啊!
李承乾一直以為古人懂的東西不多,但今天著實被這兩條紅繩給驚到了,就他媽這兩條垂直而下的紅繩,能長多少姿勢啊?
不過對於慕容婉秋這麼做,他倒也理解,畢竟這是一個成親都會在被子裡放一本春什麼的年代,慕容婉秋無外乎是比彆人懂得多一些罷了。
其實,到了這會兒,他也反應過來,這些東西,一準兒是高昌王妃教的。
除了這個女人,誰還能教慕容婉秋這些東西?
現在想來,一切又都說得通了,慕容孝雋自從原配死了後,就高昌王妃這一位妃子,怕不是沒有原因的。
用李承乾的話來說,活好!
這般想來,李承乾都好奇,高昌王妃的活到底好到了什麼地步?
“你母妃教的?”想著,李承乾下意識地就問了一句。
慕容婉秋聞言,微微有些臉紅,不知道說什麼。
李承乾也發現自己問錯了話,當下也是有些尷尬“算了,今後不要再研究這些玩意兒了,說起來,你也是一大家閨秀,若是傳出去,可還得了?”
“殿下不喜歡麼?”慕容婉秋有些不解。
她母妃可是說過的,男人嘛,逃不過這一關的。
她這會兒之所以抬起頭,擺出儘可能的誘人之姿,無外乎就是希望李承乾開始主動起來。
但她哪裡能想到,李承乾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想,但他不說,能氣死個人!
見李承乾不說話,慕容婉秋身姿一轉,一條浴巾飄然而落。
李承乾都看呆了。
這是越來越會玩了啊。
慕容婉秋也不再猶豫,當下兩腿一鬆,整個人又向下滑了一截。
就在這時,李承乾伸出手,一把將其拖住,慕容婉秋順勢就摟住了李承乾的脖子,同時雙腿在紅繩上繼續用力,使得自己向上攀升,而李承乾也隨著慕容婉秋一起站了起來,等李承乾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尷尬的發現。
這若是打高爾夫的話,這會兒他都有了一杆進洞的絕佳姿勢。
關鍵是這姿勢,他是真的聞所未聞啊!
到了這一步,李承乾哪裡還忍得住。
“這可是你自找的!”李承乾一聲賤笑道。
“這是我期盼已久的!”慕容婉秋說著,雙腿緊緊地纏著紅繩,保證自己不會掉下去。
隻不過片刻功夫,便聽得慕容婉秋一聲慘叫,劃破了這寂靜的夜空。
寢宮之外,春花聽到這動靜,會心一笑。
而她哪裡知道,寢宮之中,幔帳之內,李承乾不過是抓住慕容婉秋的雙肩,用力的一轉,慕容婉秋頓時在半空中如陀螺一般旋轉了起來。
這才是她慘叫的源頭。
李承乾則是再次躺了下去,看著在半空中旋轉的女子,會心一笑。
人性不能測試,這沒錯,但他也知道,現在不珍惜,以後隻能空流淚,人生還長著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婉秋終於停了下來,若不是她雙腿死死的纏在紅繩之上,整個人都可能早就摔下來了。
“郎君就如此不喜歡晚秋?”停下來後,慕容婉秋有些失望。
他沒想到李承乾居然會如此,她已經儘可能的放下了自己的一切尊嚴,可李承乾卻還是如茅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
看著慕容婉秋那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多少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模樣,當即便再次坐了起來,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我們晚秋美豔得不可方物,誰人不愛?隻是如今還不是時機,知道麼?”
他能想象到,一個女子放下了一切來做這些事兒,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兒,再說了,未來,他也想試試這紅繩到底能漲多少姿勢。
慕容婉秋聽他這麼說,當下就是一笑,她其實多少能理解李承乾的想法,隻是覺得委屈罷了。
當下又是雙腿一鬆,低著頭去尋摸那參天大樹去了。
李承乾渾身一緊,心說,又來。
伸出去手的時候明明是準備推一把的,可事到臨頭怎麼就摁下去了呢?
……
清水川。
趙王宮。
李元景最近各種頭疼。
先是慕容伏允徹底輸了,跟著又被李承乾坑了一把大的,這不又聽說李二拿下了整個薛延陀。
他李家各個混得都風生水起的,唯獨他這個趙王,卻是窘迫異常。
“諸位,你們認為我大趙王廷接下來該如何是好?”李元景看了看在座的眾人,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二個都沒有一個好的方案。
說白了,他們將建國看得過於簡單了一些,一開始,大家見李承乾那個毛頭小子都能在這西北苦寒之地打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樂土。
他們這些自詡人傑的家夥豈會比李承乾這個毛頭小子差?
是以,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信心十足,可真當他們開始了自己的建國之路後,眾人又都徹底的懵逼了。
這事兒,可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多了。
“殿下,如今我們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平息國內的動亂。”龜茲王說道,“自從吐穀渾徹底湮滅以來,那些吐穀渾的殘兵舊部盤踞我清水川沒問題,但他們頻繁的相互攻伐,長此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說到這個,龜茲王就頭疼,他之前還準備倚老賣老去平息這些風波,結果這些家夥沒一個給他麵子的。
關鍵是,這些家夥他一個都不熟悉,完全就屬於以前鬱鬱不得誌的那種,雖然單個拿出來,沒一個夠看的,可這些家夥也奇怪,自己人內鬥的時候,那是誰也不服誰,可一旦遇到除開他們之外的人,那裡麵就團結到了一起。
“確實。”林州也說道,“這些家夥雖然暫且還沒有影響到我們大趙王廷老百姓的生活,但他們這麼一直折騰下去,影響到老百姓的基本生活是遲早的事兒。”
“說得都簡單。”李元景聞言,皺了皺眉頭,“本王也知道這些家夥不能再放任不管了,可怎麼管,要不是他們忌憚本王那侄兒,這會兒他們完全可以來攻打我清水城了!”
他是真的煩躁。
雖然他這人沒什麼大本事,但目前這個局勢他還是看得清楚的。
吐穀渾的那些餘孽不是不想拿他李元景做點兒什麼,說到底是不敢。
李元景的清水川,李承乾不會大軍來犯,但吐穀渾餘孽的清水川,李承乾定然不會客氣。
當初,李元景就是利用這一點兒才把吐穀渾的那些餘孽給吸引進來的,一開始,這些人隻要到了他的地盤,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可誰知道,這砧板上的肉,他娘的有毒,鬨人!
“殿下,要不我們引大明的軍隊進來?”有人說道,“他們本來就想全殲慕容伏允的餘孽,索性就賣他們這個人情?
搞不好,我們為此還能從大明獲得點兒什麼好處。”
“荒謬!”龜茲王聞言,立馬說道,“大明的狼子野心世人皆知,老夫記得漢人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就不怕大明的軍隊入境之後,戀棧不去?”
“龜茲王說得對。”在這一點兒上,李元景和龜茲王抱有同樣的心思,他現在要啥沒啥,而且,對於他來說,如今最想做的就是收編慕容伏允的這些餘孽,怎麼可能會讓李承乾的人進場?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會兒,就算他跪著求李承乾派兵進入大趙王廷,李承乾都不會答應。
怎麼,派兵來和自己人交鋒不成?
如今清水川中,到底有多少是慕容伏允的餘孽,有多少是李承乾派來的人,可能隻有李承乾最清楚。
“這是我大趙王廷自己的事兒,豈可麻煩友邦。”李元景說道,“這樣,龜茲王,你再試著和他們接觸接觸,表明我大趙的誠意,儘可能的還是讓他們歸附我大趙王廷,隻要他們歸附了我大趙王廷,本王保證他們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聽李元景這麼說,顧建章抽了抽鼻子。
好家夥,你是真敢說啊,你怕不是忘了,大趙王廷國庫都空了!
李元景倒是不太擔心,當即就看向了顧建章,問道“顧尚書,開國大典之事可有安排好?”
“回殿下,都安排好了。”顧建章立馬說道。
“各國可都有派使團出使?”
顧建章繼續道“回殿下,各國的使團也都到了,隻待明日便可舉行開國大典。”
李元景這是打了個歪主意,他見李承乾不過一場開國大典便賺了個盆滿缽滿,便打算效仿一二。
他本來還想問一下各國使團的禮物可算豐厚,不過想了想,終究還是沒問出口。
這要是問了出去,那也未免太著相了一些。
“那行,各位都先去準備明日的開國大典,這是我大趙王廷第一次的大典,萬萬馬虎不得。”
說罷,李元景就打發了眾人。
大趙王廷確實存在著諸多問題,但這些問題對於李元景來說,都是一個問題,窮!
沒錢鬨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急急忙忙的弄什麼開國大典的原因,這是他唯一能想到快速撈錢的法子。
次日,大趙王廷的開國大典如期而至。
該說不說,顧建章這些人做彆的可能不咋地,但在做這類麵子工程的時候,那真是一個蓋一個的厲害。
縱使如今的大趙王廷國力羸弱,但這該有的牌麵,那是一個也不少。
當然,各國的使團可就沒當初大明王廷開國大典時那般隆重了。
你就像大明王廷,甚至隻是隨便派了幾個禮部的人就來了,大唐也大差不差,至於其他各國,那就更不用說了。
大趙王廷,嗬嗬,他們還真沒放在眼裡。
李元景看著這使團規模,雖然心裡不滿,但臉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扭過頭對顧建章說道“他們不會是打著空手來的吧?”
“回殿下,那倒沒。”顧建章立馬說道,“大家都是大車小車拉來的,哪怕那些西域諸國也是如此。”
聽顧建章這麼說,李元景才鬆了口氣。
麵子不麵子的他已經不在乎了,關鍵是他要解了眼下的當務之急。
開國大典嘛,無外乎就是那麼些流程,焚書祭天,這些做完之後,各國使團就開始紛紛表達自己的心意。
讓李元景失望的是,各國使團居然都是打著空手來的。
“外臣參見趙王殿下。”大明的使者當即躬身道,“我家殿下事務繁多,不便親自來恭賀大趙開國,特命外臣送上我大明的賀禮,願大趙王廷流傳千古,願大明大趙兩國世為友邦。
這是我大明王廷的賀禮清單,還請趙王過目。”
李承乾本來準備寫一幅字就算賀禮了,不過長孫衝說什麼也不同意,真要這麼乾,那不得丟人丟到姥姥家?
最後沒辦法,李承乾才隨便羅列了一些大明自己生產出來的一些東西,然後十分不舍的將其交給了長孫衝。
他知道,這絕對是一賠本買賣。
李元景打的什麼主意,他一早就猜到了。
當李元景看到賀禮清單之後,倒也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但至少數量上不少。
“外臣參見……”跟著,大唐的使者也站了出來,李二這人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在禮節方麵倒是看得很重,尤其是兩國之間的禮節。
是以,這份賀禮不可謂不豐厚。
李元景對此,也甚是滿意。
李承乾的快樂,他終於體會到了。
跟著,就是其他各國的使者。
“外臣參見趙王殿下。”第一個便是吐蕃使者,當即就躬身笑道,“我吐蕃不像大唐和大明那般富庶,這些年也一直在戰亂中苦苦支撐,可此番聽聞大趙王廷開國,我吐蕃讚普聞訊也是激動不已。
特手抄經文一本,以保大趙王廷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還請殿下莫要推辭。”
說完,這家夥還真就微微躬身,雙手舉著一本經文不言不語。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都微微發笑,而李元景卻是氣不打一處來。
“羞我甚多!”當然,這話他隻能在心裡說說,當下也是一臉歡喜地說道,“讚普有心了,來人,將其好好供奉起來。”
有了吐蕃開頭,接下來各國的使者也就不再遮掩了。
有送字的,也有送畫的,反正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
說起來,都是那種很難得的東西,但就是花不了幾個瑣碎銀的玩意兒。
李元景恨得牙根直癢癢。
但說起來,他還真怪不得這些家夥。
畢竟李承乾才折騰了這麼一出,誰不害怕啊?
他們又不比大唐,國力強盛,不在乎這三瓜兩棗的?
要是再被坑一次,他們還不得氣吐血。
再說了,大趙王廷什麼行情誰還不知道?
就這德行,能拿得出回禮麼?
所以,這才有了各國不約而同的一幕。
至於大唐和大明,那是沒辦法。
李元景雖然氣歸氣,但臉上還是和善,笑道“各國都有心了。”
一場開國大典也就這般草草結束。
而到了各國使團回去的時候,李元景也是大大方方的將早就準備好了的字畫,當做回禮一一送了出去。
大明和大唐的使團都是一臉的苦笑,唯有其他各國的使團卻是一臉的暢快。
就知道會是如此!
趙王宮中,李元景一臉的森然“那些使團都走了?”
“回殿下,已經出城了?”林州回到。
“那他們來時的那些馬車呢?”李元景就是不解,既然這些馬車不是賀禮,裡麵究竟裝的是什麼。
“跟他們一起走了。”
“追,待出了我大趙王廷,將馬車給本王劫回來!至於使團,殺!一個不留!”李元景一臉凶狠地說道,“沒有賀禮沒關係,但如此羞辱本王,真當本王好欺不成!”
一聽他這話,林州便知道,那些使團算是徹底把李元景給得罪了,當下也沒多言,直接就帶人出發了。
說起來,他也想看看,那些使團的馬車中,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p三合一大章!聊表敬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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