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賀蘭小新也在拚命揮動掙紮,兩隻手在李南方胳膊上狠掐,尖利的指甲,刀子般那樣快,給他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兩隻被黑絲緊裹著的大長腿,也在水麵上來回撲騰著,濺起的水花,潑了李南方滿身滿臉。
他不在乎。
反正賀蘭小新憋不住張嘴喝水後,就會逐漸陷進昏迷,力氣也會沒有了,任由她折騰好了,現在太陽這麼亮,衣服一會兒就會乾了。
終於,賀蘭小新憋不住了,開始張嘴喝水。
李南方開始吐口水,邊吐邊罵“你特麼的不是有潔癖嗎?早上時,老子隻是說說,你就嘔吐的好像拉肚子那樣。現在你又吃我口水了,再惡心給我看看啊?”
賀蘭小新開始翻白眼,右腿撲騰了一下,就不再抬出來了。
“要不要再給你加點調料,比方撒泡尿在水裡。”
李南方作勢要去解腰帶時,吃醋吃到酸爽的嶽梓童,終於拍馬趕到了,尖叫著“李南方,你乾嘛呢你!?”
李南方頭都沒回,看到賀蘭小新腦門兩側大動脈猛地一跳時,抬手把她從水裡揪了出來。
腦門大動脈猛跳,這就是人在極度缺氧,要損傷大腦,甚至失去生命跡象的征兆,最多急促跳下,就會出現那種情況。
李南方隻想狠狠收拾這個臭女人,可沒打算真淹死她。
殺人是要償命的——尤其死者是賀蘭家的大小姐。
李南方不是法盲,當然不會因這點小事,就把賀蘭小新給弄死,隻想教訓她一下而已。
利用水來收拾女人,是最最文雅的一種辦法了。
前段時間,李南方曾經用毛巾蓋住陳曉的嘴巴,倒水,讓她去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後,那孩子就變乖了。
讓不學好的女人變乖,是每一個男人的偉大責任,李南方力爭達到做好事不留名的境界,也算是給子孫後代積德了。
“啊——呼!”
已經品嘗到死亡滋味的新姐,重獲新生後,張大嘴巴猛吸了一口氣。
但不等空氣充滿肺部,李南方又把她按在了水裡,這次是連腦袋都摁下去了。
後背傳來高跟鞋狠踢的疼痛,頭發也被人揪住猛拽,這是嶽梓童在狠力打擊他。
李南方不在乎,任由她玩,今天不把賀蘭小新玩舒服了,他就決不罷休。
這個女人啊,其實就像白眼狼那樣,你不給她點厲害顏色瞧瞧,她嘴上說改了,可實際上卻不——草,誰在咬我耳朵?
無視嶽梓童的拳打腳踢,他自巍然不動的李南方,正在總結收拾女人的心得呢,左耳劇痛。
男人山一般的後背,可以任由女人狂踢猛踹。
男人的三千煩惱絲,可以任由女人都拽下來,隻要她不介意以後會嫁給個禿子。
男人的耳朵——可你咬我耳朵乾嘛?
真要被啃掉半截耳朵,就會造成五官不全,麵相破壞,影響風水,把妹難度要憑空增大上百倍,這可是大問題。
“鬆嘴!”
李南方疼的大叫,隻好暫時鬆開賀蘭小新,猛地起身大力晃膀子,想把嶽梓童直接甩水裡去。
男人為什麼要有兩隻手呢?
不是一隻手用來拿小黃文,一手來擼管的,而是用來一手抓住一個女人,把她們腦袋都按在水下麵,讓她們清醒認識到某個道理的!
奇怪,嶽梓童好像也知道這個道理哦,在李南方站起來時,就意識到了什麼,立即雙手緊緊摟住他脖子,兩條大長腿好像黑色蟒蛇那樣,死死纏住了他的腰。
任由他再怎麼原地轉圈,狂甩,她都八爪魚般的貼在他後背上,寧死不下來。
好吧,那你總該鬆開耳朵吧?
不鬆開?
好吧,那就彆怪我放大招了!
原地青蛙般蹦跳幾下,沒起到任何效果後,李南方仰麵摔向了小溪水麵。
臨落水時,人家孩子還沒忘記把手機扔在草叢中。
收拾女人不用下本錢,可要是把手機給廢了,那就太劃算了。
噗通一聲巨響,李南方背著嶽梓童,重重砸在了水麵上,濺起的浪花足有一人多高。
嶽梓童總算是鬆開了嘴,鬆開了手,鬆開了她的大長腿。
不鬆不行啊,她被李南方壓在水底呢。
逼的哥們放出大招後,還想跑?
嘿嘿,你給我回來吧!
水下的李南方,伸手一把速速遠處潛去的嶽梓童的右腳腳腕,左手一撐水底,翻身站了起來。
他腦袋剛浮出水麵,就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
那是一把手槍
美國產的亮銀色勃朗寧,小巧好看,女人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