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聽到手下打電話彙報說,嶽家主和姑爺去了至尊包廂內,有可能會發生某些苟且之事,徹底改變所有員工的美好命運,陳副總絕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總院的重症監護室門口,急匆匆地趕回來。
她必須得趕回來,因為她深知此時在姑爺太他麼不靠譜時,上千心中惶惶地員工,需要一個主心骨。
不然,就有可能因為一點點的小意外,發生無法控製的大事件。
事實證明陳副總的擔心,可不是多餘的。
如果不是宗剛心思夠細,早就請調了一隊防暴武警在外麵隨時待命,搶在會所員工看到大小姐高昂著下巴走出電梯後,試圖撲上去把她撕碎之前,及時率人衝進去,相信嶽家主這會兒——最起碼,衣服得被撕光,白嫩無暇的嬌軀上滿是口水,掐痕是肯定的了。
聽完心腹手下的簡單敘述後,陳副總被嚇了老大一跳。
如果事情真發展到哪一步,她都不敢想象結果會有多麼的糟糕。
真以為那句“法不責眾”管事呢?
所謂的法不責眾,是被應該責問的眾人,傷害的人並不是太重要。
換成嶽家主試試?
根據陳副總的樂觀估計,現場得有上百人被抓進大牢內,被嚴加拷問。
為此死上數十個人,也是很正常的。
陳副總在擦了擦額頭冷汗後,立即厲聲訓斥那些此時仍舊滿臉不忿的員工,問他們還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知道“家主”這個詞彙的特殊意義不,有沒有想過一旦事發後,他們的老婆很可能易主,他們的孩子會喊彆人爸爸——
經過陳副總的厲聲訓斥後,那些剛才還想撕碎卑鄙嶽家主的會所員工們,後背上立即冒出了一層白毛汗。
清醒了過來。
是啊,就算花總真的就此掛掉,沒人性的姑爺兼老板娘,會被嶽家主勾搭跑了,大家夥以後最多吃不到直立黃瓜,或者被逼的卷鋪蓋滾蛋罷了。
但萬萬不會埋下老婆易主,孩子喊彆人爸爸的險惡導火索。
“都給我坐下來。”
陳副總當然不會訓斥太久,很快就厲聲喝道“不想靜坐的,可以回家等待消息。”
她在這大半年來養成的上位者威信,可不是隻用來嚇唬新員工的。
包括會所那些中高層乾部,相互對望了眼後,也都緩緩盤膝坐在了大堂內。
沒有誰離開。
大家都想在這最最關鍵的時刻,第一時間聽到能決定他們命運的決定。
“我們就在這兒等。”
看到大家還算理智後,陳副總總算鬆了口氣“等姑爺出來。我們要堅信,姑爺絕不會虧待我們這些忠於花總多年的人。”
對於姑爺是不是像陳副總所說的這樣,不會虧待大家夥,大家夥的臉上,都浮現出了明顯的懷疑之色。
如果姑爺不會虧待大家,那麼他就該像個男人那樣,義正詞嚴的拒絕嶽家主的勾引。
最好是為展現他與花總的情深意重,把嶽家主搞個鼻青臉腫就好了。
所以,有人在聽到陳副總這樣說後,就小聲問道“姑爺,還能值得讓我們相信嗎?”
“我們還沒有看到姑爺,就不能因為彆人的態度,就對他失去信心。”
陳副總不愧是被花夜神開始花大力氣培養的,這腦子就是比其他人好使,很快就想到嶽家主在走出電梯時的高傲,滿足勁兒——有可能是故意裝出來的,為了她的家主尊嚴。
經過她的提醒後,腦子靈泛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但他們對姑爺能拒絕嶽梓童,所抱著的希望不大。
畢竟嶽梓童年輕貌美不說,關鍵是家主啊。
設身處地的想想,現場的男人們,誰不想在花總有可能就此掛掉後,再趁此機會收了頗具“被征服感”的嶽家主?
隻是沒人再敢質疑陳副總的話,而是提出了新的問題“姑爺,什麼時候出來?”
“無論他什麼時候出來,我們都得保證他走出電梯的那一刻,能看到我們堅決擁護他和花總的理智態度。”
陳副總說著,緩步走到電梯門前,也盤膝坐了下來。
閉上眼,就此不動,猶如老僧入定。
“姐。”
坐在陳副總旁邊的,是她的遠房堂妹,會所的大堂經理陳燕,小聲說“就在您剛來之前,假扮嶽家主未婚夫的賀蘭家大小姐,剛去了姑爺的包廂內。”
“不要,管她。”
聽到這個消息後,陳副總肚子裡苦水直泛。
她比陳經理更清楚,在嶽梓童剛離開,賀蘭小新又去姑爺房間內的舉動,代表著什麼意義。
嶽梓童,賀蘭小新,都是含金量十足的豪門大小姐。
如果某男能得到倆人中的一個,那麼就是祖墳上詐屍了。
可她們兩個,卻都對同一個男人先後展開了轟炸。
又有哪個男人,能經得住她們雙美合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