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人生!
“想得美。”
對於賀蘭小新的無理要求,李南方一口拒絕。
“彆走,親愛地。”
李南方掙開她後,都站起來準備走向浴室那邊了,女人卻化身白蟒,扭著身子爬了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在毛茸茸的腿上亂啃,亂親了起來。
“賀蘭小新,你這些花樣是跟誰學的?”
李南方抬腳踩在她胸口,把她慢慢蹬出去後,皺眉問道“以前你雖然也不要臉,可也沒到如此地步。”
“在監獄裡。”
賀蘭小新抱著他的右腿,吃吃輕笑著站了起來,沒羞沒臊的背對著他貼在了他懷裡,以一種相當彆扭的姿勢回頭看著他“怎麼樣,喜歡嗎?我要你說實話,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一個傾心愛你的女人,在對你傾情奉獻了整整一個晚上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喜不喜歡她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你會忍心說不嗎?
李南方是不忍心的。
賀蘭小新笑的更媚了“那,如果我和梓童一起,這樣伺候您,至少十五年呢?”
這句話,才是賀蘭小新冒著傷身的危險,更放棄她賀蘭家大小姐尊嚴,拚命討好李南方的最終目的。
李南方沒說話,彎腰伸手,抄起她的膝蓋彎,把她橫抱在懷裡後,大踏步的走進了浴室內。
他沒說話,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能夠讓雙美效仿黑白牡丹一起伺候他,這絕對是李南方早就想過多次的心願。
可他卻不想讓這心願,與某些交易掛鉤。
尋歡是尋歡,正事是正事,彆混為一談好吧?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卻不能說出來。
不然,他就會傷到賀蘭小新的自尊——新姐,現在他麵前還有自尊嗎?
應該還殘留了一點。
她可以使出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來取悅他,但她絕不想做他泄、欲的工具。
無論她昨晚,包括現在表現的有多放蕩,她都是賀蘭小新。
“我不會強迫你的。”
寬大舒適的浴缸內,賀蘭小新撩起一捧清水,灑在了李南方的胸口上說“隻要你能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梓童的未來,扶蘇的未來,我會再想辦法的。”
女人的心思你彆猜,猜來猜去猜不著。
其實女人說出來的話,你也彆信。
言不由衷,就是她們說話時的最大特點,賀蘭小新就把這個成語,給詮釋的淋漓儘致。
就像現在,她嘴上說誰和誰的未來,都不要李南方多管——真不要李南方多管的話,她就不會這樣說了。
當前她該說的,應該是花夜神的傷勢才對。
哪怕是說神姐死了最好呢,也在證明她在關心花夜神。
可她沒說。
李南方會說“在夜神生死未卜時,我不想考慮這些事。尤其是賀蘭扶蘇能否成為你們家的家主,我更不會去考慮。你明白我意思嗎?”
賀蘭小新秀眉微微挑了下“我怎麼能不明——”
李南方打斷了她的話“你如果明白,那就不該說這些。”
“可有些事,無論你該不該說,你都躲不過去的。”
賀蘭小新雙手捧起一些水,看著它很快從手縫內滴落,輕聲說“梓童身為家主後的驕傲,迫使她不會和你解釋,當初她為什麼那樣對你絕情。更不會告訴你,在她和‘骨灰’舉辦陰婚之前的半年內,每天都會在午後對著那個白玉骨灰盒,說上半小時的心裡話。”
抬起頭,賀蘭小新看著李南方笑了下“我想,你們兩個昨晚獨處時,你應該沒有看到她的右手吧?”
李南方搖了搖頭“沒有。我看她的右手乾嘛?”
“她的右手掌心裡,有一道還沒完全愈合的傷疤。那麼嬌嫩好看的手心裡,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後,那絕對是暴殄天物的。我看了後,都心疼到不行。”
賀蘭小新的右手,緩緩的翻動著,好像夢囈般的說“我肯定會問她,這道傷疤是怎麼弄得。但她不說——你知道嗎?”
李南方曬笑了聲“不會是因為過度思念我,才用刀子割傷的吧?”
賀蘭小新沒理會他的曬笑,自顧自地說“那是用白玉骨灰盒的碎片,給劃傷的。”
她問嶽梓童,手心的傷痕是怎麼搞得。
嶽梓童沒告訴她。
但這並不妨礙賀蘭小新自宗剛那兒,問出這道傷疤的由來。
嶽梓童手心裡那道傷疤,是五月28號在龍鳳坡與李南方的‘骨灰’舉辦陰婚時,留下的。
那天龍卷風突襲臨時酒店,人們倉惶外逃時,賀蘭扶蘇擔心她的安全,衝進去試圖拉她出去,卻不慎碰掉了她懷抱著的骨灰盒。
當時嶽梓童立即瘋了,絲毫不顧賀蘭扶蘇拉扯她出去,是擔心她會被龍卷風帶走。
狠狠抽了賀蘭扶蘇一個耳光後,她就跪趴在地上,試圖把李南方的‘骨灰’重新收集起來。
結果卻被鋒利的白玉茬口,在手心裡狠狠劃了一道。
其實那天李南方也曾經看到過她的手上有血,不過卻以為那是齊月流在上麵的。
因為齊月被一個武功高強的怪人,打的鮮血狂噴時,砸在了嶽梓童懷裡。
嶽梓童當然會下意識抱住她,結果才沾上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