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聽到蝶衣一和狂牛阿頓說,他們有人才,有陣圖,頓時驚喜,覺得這事兒已經成了。前麵的蝶一一,純屬輸入法坑爹,不好改了,大家見諒。)
而蝶衣一則哼道:“成了?成什麼了?你是不是沒明白怎麼回事?”
張楚沒有理會蝶衣一,而是直接取出打帝尺,看向了狂牛阿頓:“你過來,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神奇。”
狂牛阿頓急忙來到了張楚的身邊。
張楚手一揮,身邊出現了一堆的精金寶料。
此刻,張楚望著狂牛阿頓,心中嘀咕:“大荒的奇物,應該不止局限於大荒生靈吧……”
緊接著,張楚與打帝尺溝通,看向了狂牛阿頓。
在張楚的眼中,狂牛阿頓的身體周圍,浮現出各種奇異的,各種顏色的“氣”。
很快張楚便看到,狂牛阿頓的背部,浮現出了一團灰敗的氣。
那氣散亂無比,仿佛是被揉碎,打亂過。
“嗯?”張楚心中一動,他的打帝尺打過很多天才,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一般來說,如果打帝尺看出對方的缺陷,浮現出來的,都是一團完整的氣。
就算是黑色或者灰色,看起來也很平順。
但狂牛阿頓背後的這團氣不一樣,坑坑窪窪,充滿了蜂窩,而且支離破碎,仿佛是被損壞過。
於是張楚問道:“阿頓,你的後背,是不是受過傷?”
“沒有啊。”阿頓說道。
但很快,阿頓又瞪大眼,對張楚說道:“師父,我聽母親說,我小時候生下來,背部發光。”
“我們家族的主人看到後,告訴我母親,我的背後發生了病變,如果不及時解決,我可能活不過一個月。”
“於是,我們家族的主人,便動用秘法,把我的病根割了去,救了我一命。”
張楚吃驚無比,那是割了病根嗎?那應該是割了狂牛阿頓的異稟或者什麼天賦吧!
實際上,諦貘世界的奴隸都是如此,它們生下來之後,便是主人的財產。
如果有某個奴隸天賦異稟,或者生有什麼逆天的骨羽,那麼奴隸主就會把這些東西割去,移植到自己,或者親近的生靈身上。
在諦貘世界,奴隸從生下來開始,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屬於奴隸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此刻,張楚心中感慨,狂牛阿頓的天賦,應該異乎尋常的好,它哪怕年幼時候被割去了某些造化,竟然還能走到現在這一步。
“既然打帝尺可以看出狂牛阿頓的缺陷,那就說明,打帝尺對諦貘生靈生效。”
於是,張楚揮動打帝尺,朝著狂牛阿頓的背部打去。
這一尺打出,打帝尺內的力量,瘋狂的傾瀉入狂牛阿頓的體內。
“啊!”狂牛阿頓一聲慘叫,被打帝尺第一次打,都會有這種劇烈的疼痛感。
蝶衣一見狀,有些緊張:“你在搞什麼?”
不過下一刻,蝶衣一的嘴巴便張圓了。
因為此刻,狂牛阿頓的後背竟然發出神秘的輝光。
那輝光之內,有神秘的異象出現,仿佛一片連綿無儘的火山,在熾烈的燃燒。
同時,有恐怖的力量感,從狂牛阿頓的身上綻放出來。
蝶衣一見到這些,竟然激動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她驚呼道:“我就說,他身上有缺陷吧!”
隨著打帝尺的力量被狂牛阿頓消耗,吸收,狂牛阿頓自身的氣息竟然不斷攀升。
而且,一開始狂牛阿頓感覺很疼痛,但片刻之後,他便舒爽無比,感覺背後發燙,生出來一段骨。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之後,狂牛阿頓忽然張開了眼睛。
“吼!”狂牛阿頓怒吼一聲,一股澎湃的力量,從它的身軀之中爆發出來。
那股力量將整個涼亭都給衝碎,把張楚和蝶衣一吹的迎風獵獵。
這一刻,狂牛阿頓感覺自己仿佛迎來了新生,那種澎湃的力量感,那種對諦貘世界力量的親和,讓他感覺,自己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
此刻,狂牛阿頓再次跪了下來,對張楚說道:“師父,我感覺到了,這才是真正的我!”
蝶衣一則說道:“我感覺,他體內的某個漏洞,似乎被補齊了,以後應該能快速修煉了。”
狂牛阿頓也說道:“對,之前沒有感覺,現在我才知道,之前我的體內,確實有漏洞,是我小時候失去的那段骨。”
隨著新的骨生長出來,狂牛阿頓的腦海中,竟然多了一些模糊的記憶,他好像記起了自己那段骨被挖走的經曆。
它模糊的記得,它的骨被挖出來之後,它便被丟在一旁,無人再管他,許多貴族圍著另一個孩子,小心的把那閃著輝光的骨,移植過去。
後來,它幾乎要死了,是阿頓的母親流著淚把它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