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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末心裡默默想,不是找到富婆了,是打算回家啃富豪。
剩下的他都看了,每個人都簡單地回複,反正過不了多久關係自然就會淡下來。
元澤明也給他發了信息,元澤明知道他昨天離職了,約他今天下午三點半一起釣魚。
陳季末答應下來了。
他舒服地伸伸懶腰,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吃早餐。
吃完東西,他玩著玩著手機,聽聽音樂,看看電影,很快就到了下午。
陳季末洗了把臉,就出門去。
元澤明的扶蘇居附近,有一條清朝修複的古街,陳季末看時間還有空,車子拐了過去。
大概不是周末,古街上人不多,古街不是很長,站在街頭就能一眼看完,有些雕花石板還是挺有意思的。
街尾儘頭的位置,其實已經算是出了古街,三岔口的位置有一棵大榕樹,下麵坐了一個白發老頭,穿著長衫,頭上戴了一頂軍帽,坐著一個四腳小板凳。
一個老嬸子同樣是一個小板凳坐在他的對麵,兩顆腦袋擠在一起,白發老頭一直說,老嬸子則是一邊聽一邊讚同地點頭。
陳季末看著有趣,就多看了一會。
有個大叔剛好經過,對他說,“這個先生算命很準的,是有真本事的,撞邪抓精怪這些找他準沒錯。”
陳季末聽得心裡有幾分好笑。
他走到榕樹下,打算待一會兒。
那位老先生跟人聊完後,可能是無聊之際看了眼陳季末,張嘴就是,“你不是人。”
陳季末內心暗暗一驚,還沒說出話來,老先生又繼續說道,“我看你是文曲星下凡,本來應該是當大官的,可惜......可惜......”
這位老先生接著就不說話了,還一直搖著頭。
陳季末低頭看自己一身的休閒裝,坐著也沒個形,看起來就是一般的打工族,自嘲道,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位老先生的話,他明白,就是接下來的話該是付費部分了。
陳季末本來有點緊繃的肩膀鬆了下來,元澤明的還真是說道對,這些多是裝神弄鬼,這老先生剛才不知道收了那老嬸子多少錢。
他搖搖頭,告訴對方自己沒有興趣。
老先生估計還想努力一把衝衝業績,說道,“我可以幫你的,不需要錢,隻是需要結‘緣’。”
老頭說話間,眼睛眨巴眨巴,手上還做著暗示的動作。
陳季末心裡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可笑,很果斷拒絕了,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去找元澤明。
......
特殊調查組大樓。
關於集市普通人誤入的事情,霍言讓西風去調查陳誌鵬口裡提到的那個女人,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
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一個老鼠精,看見有個傻子花重金想要進入妖市,就是想要賺點錢,於是就將入口的方法告訴了他,本來想著他回不來了,也就沒人知道這事了。
那老鼠精進了妖監還在狡辯道,“我哪知道他是普通人,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哪知道他當真了啊。”
“大人,青天大老爺,冤枉啊。”
木然令——負責看守犯妖,聽到這句話喝著的水都差點噴出去來,她敲了敲桌麵,嚴肅道,“現在可是現代社會,不要搞以前那套,現在可是現代了。”
其實這種老鼠精隻是騙點錢的話——把錢收了就收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如果沒有把那張黃紙寄出去,頂多也就算詐騙而已,他們特殊調查組又不管這些騙錢的,這就是一般的警察的事情而已。
可惜她將那張黃紙寄給了陳誌鵬,那張黃紙是相當於集市的“鑰匙”,這個舉動就牽扯了普通人的生命安全,他們審判所自然是要抓的。
“好了,既然都清楚了,將老鼠精移交審判所,那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霍言總結道。
他說完這話,下麵的人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各找各媽。
“接下來,我要休息一段時間,至於時間待定。”
霍言宣布道。
李芒星目光如炬,似乎一看就看透了霍言想要乾嘛,“兩人玩得開心點。”
西風聽完李芒星的話,一頭霧水,不過他不是什麼八卦的人,也就沒有多問。
霍言卻還坐在位置上,腦子裡還想著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最為重要,末末是怎麼中毒的?他親自查一遍,最有可疑的地方就是那奠基儀式,或許是那奇怪的禿鷲,而和禿鷲最有可能有聯係的,就是那和尚,而且兩人還湊巧地在醫院碰到他,很難說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末末身上的不對勁,總而言之,末末這次中毒這個和尚最有可疑。
自己托人去查了這個和尚,這個和尚法號叫“木栽”,在孤兒院長大,成年的時候從孤兒院出來後就消失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去哪了,再有消息的時候已經出家當了和尚,那身修為也不知道師出何處,如今在佛修裡名聲非常不錯,而且地位貌似還不低。
霍言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麵,心裡想著自己要找個機會去會一會這個和尚。
第二件件事就是祠堂被人闖入一事,他嘗試從窗戶跳出去,想著順著賊人的路線,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一時也想不明白,這賊人進去祠堂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想要二樓藏書閣裡的書籍,還是三樓的兵器庫裡的兵器?
這賊人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要不然一樓的陣法也不會被破壞,就是不知道是修士還是妖。
霍言苦食指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敲著桌麵,眉頭緊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可疑的人。
一個響指打斷了霍言的思考,他回過神來,看到去而複返的李星芒。
她拋了一個東西過來,霍言用手接著,一看是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裡麵有些粉末。
“我特製訂藥,對傷口很有用。塗到背上,你的傷會好快些。”
李芒星這兩天看他一動腰就略微皺眉,而且背部僵硬,就猜到他背上肯定有傷,至於怎麼受傷的,她並不感興趣。
霍言笑了笑,李芒星這人看著脾氣暴躁,實則還是很細心。
他這幾天就怕末末看出點什麼,在家裡睡覺都一直穿著上衣,行動上一直注意著,就怕末末看見起了疑心。
“多謝了。”
霍言手上舉著小瓶子說道。
李芒星抬了抬下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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